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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确实不早了,那我们先行告退了,多谢阿娘的款待!”玄明拍了拍玄业的肩膀,起身告别。
“谢什么?快去吧!要没有你们两个,正宁宫别提多冷清了!”皇后站起身,为玄明整理了下衣衫领角。
玄业跟在玄明身后行礼告别后,在屋外的行廊没忍住问道,“玄明,方才你为何这么严肃地对皇后娘娘说话?”
玄明半气半笑地瞅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没想到,你是真没看出来啊?刚刚所用的酒壶,是前朝送人上路时所用的老物件,壶内有一暗盒,倾倒酒水时若以手指堵住壶盖的洞口则暗盒内液体不会留出,反之则会混入酒水一并倒出。以后你给我好好记着,私下别见我阿娘,若实在躲不掉就派人叫上我一起见她,还有她不论给你吃什么喝什么,我若不在,都别动口。”
玄业如梦初醒,“你,你的意思是,刚……刚才的酒里有毒?”
玄明苦涩地笑了笑,“你也别太害怕,刚才她说了那样一番话,说明她已经认可你了。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的城府比你想象得更深,凡事还须小心些。”
“玄明,对不起,我前面……”玄业抓了抓头发,回想起刚才对玄明的语气,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行了。我又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玄明看着玄业内疚的神情,伸手捋了捋对方被的头发,宠溺地笑了笑。
“喂,干嘛呢!没大没小。”玄业没好气地拍开了他的手,脸颊从脖子根刷地红了。
不觉间,朝晖殿的匾额已出现在二人头顶,走进一看,发现信王、恭王、太师、太保及卞侯均已在其中等候。
众人分别行礼坐定后,宋帝开口说出了今晚召集诸皇子一同商谈的议题。
“今日在场的诸位,都是朕最信任的挚友、亲人,自然,是有最棘手的事情与各位相商。王家父子,以权谋私私建兵库,罪证败露竟还妄图行刺朕的儿子掩盖罪行,今日朕已命人将其全家十二岁以上男性悉数下狱等候发落。只是,刘显恒此时仍在南边拥兵自立,若朕派人围剿,便是等同于将皇子谋逆的天大丑闻公诸于世;况且二关叛军数量众多,贸然平叛恐怕会给对大宋虎视眈眈的魏国可乘之机。但若放任下去,江州富庶,只怕他不断招兵买马以至养虎为患。所以今晚召集各位来,商量的既是国事,亦是家事,恳请各位知无不言无所顾忌,为朕借了这燃眉之急。”
眼下,江州的情况确实棘手。函郡虽属广州,函谷关位于其境内,属军事重镇,随着刘显恒对函谷关的掌控,广州以函郡为界已被一割为二。江州西北面险山环绕,东侧则为岐山山脉,两处山谷隘口分别为函谷关、乾山关驻守,故而易于进攻的平坦腹地仅东南方一侧以及南方与岷山关接壤之处。
这样的局势,刘显恒也看得十分清楚,于是在江州绵长的西北侧每隔一里部署少量人手以作防备,南侧则调拨乾山关重兵把守,与岷山关遥遥相望,同时在东南方的各个通商要道加强了巡逻盘查,岐山则全权交由函谷关防守。
尽管二关的兵力不过四万,但占据了易守难攻的地利,要稳稳将其攻下所需兵力恐翻倍不止,况且江州西南边为全州最富庶的农作、商贸区,人口密集,若在此处交战势必伤及大量平民,引起民怨。
所以,要拿下江州,唯一可行的方式便是从岷山关与函谷关强攻,只是这样所耗费的人力物力,皆不是个小数目。
宋帝话音落下,所有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敢第一个发言,生怕言语失当惹龙颜大怒,亦或是这桩棘手的差事因此落到自己手上。
“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多个聪明的脑袋,竟说不出一条建议吗?”宋帝环顾众人,心中急切却无奈。
“陛下,既然没人说话,那老臣就略抒愚见,抛砖引玉了。近年来北方魏国履有进犯,所幸有黄河这一天然水道为界,故未起大范围的冲突。只是以水为界,若魏国铁了心要强攻,这水界并不比山界来得难以跨越,他们屡次在边界挑事只怕是在试探虚实,一旦得知咱们身陷内乱分身乏术,说不定就会选择大举进攻。依老臣之见,还是先按兵不动,尽量劝降为好。”卞瑞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嫡长子卞康,常年驻守与魏国的边界,任宁北大将军。作为父亲,他自然不希望儿子守卫的边疆再起战事,于是劝说宋帝不要与刘显恒动武。
“诶,卞侯恐怕不甚了解魏国的现状。不久前,魏国皇帝壮年崩逝,如今在位的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而掌权的是太后。虽说是太后吧,可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年轻女子,一介女流把持朝政,朝廷必有诸多反对之声,她自然无多余的精力挑起外战。趁此时机,咱们不如将内部之事早些了解了,以免通商重镇长久脱离朝廷掌控,最终拖成了心病。”林太师与卞侯意见相左,立刻反驳道。
对他而言,不久之后若太子顺利继位,届时朝中势力必然分崩离析不受新君掌控,倘若任由刘显恒的势力发展下去,恐怕太子在初上位的几年内都难以将之铲除。
所以不如趁着老皇帝威严尚存之际,将这块心病彻底了结了,那将来也好让太子安心料理朝堂内的政事,不至于还要被内乱之事牵扯心力。
“林太师所言有理,臣附议。”白太保心中所想与林太师大致是相同的,只是多年来身为天子挚友、长公主夫君以及储君挚友父亲的他,身份敏感,便一直明哲保身不去过多谈论要紧的国事。
听闻林太师与自己意见一致,这才跟着站了个队,以免被宋帝怪罪只拿空饷不出主意。
“儿臣附议。剔除脓疮难免要受皮肉之痛,且所需非一日之功,但若放任不管,就会糜烂流血,日后再想将其祓除,只会耗费更多的心血,受了钻心刺骨之痛还会留下可怖的伤疤。所以,不如趁目前军心未稳,一鼓作气将之根除。不久前太子殿下差一点就要被贼人所害,平王如此狼子野心,一日不除便是大患。”提到太子当日所遭遇的危机,玄业眼神中杀意渐起,他咬着牙关语气狠决,巴不得说服宋帝即刻出兵围剿刘显恒。
“儿臣的想法,与璟王相近,只是如若出兵,那派谁前去、出兵多少是个需要考量的问题。平王已把持险要易守难攻,且兵力粮食充裕,若朝廷出兵不足恐将陷入苦战,而兴师动众亦无法速战速决,难免劳民伤财。今年以来各地粮食欠收,各处已有难民扎堆等待布施,私以为应尽量将讨伐的影响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以免民意沸腾进而引发暴动。”
刘长泓的话,再次暴露了他被宋帝多年来所不喜的特质——士大夫之气太重。他说的问题,都不无道理,然而任何决定都不存在十全十美,帝王所乐见的就是有人告诉自己如何做出决断。将困难悉数点出,却将难题抛回给提问者,这种士大夫般可以剖析问题却不解决问题的风格,是所有帝王都不乐见的。
宋帝听后,隐蔽地微微摇头,并将目光投向还未发表意见的两个儿子。
“父皇若决心出兵征讨,儿臣有信心以同样的四万兵力大胜之。”
刘恭一语既出,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他。
而在片刻的讶异过后,一个不好的猜想突然在玄明的心头浮现。
以相同之数攻下关隘,即便是常年征战沙场的良将亦不敢盲目夸下海口。他未经勘察就敢出此狂言,莫不是其目的,根本不在于征讨刘显恒,而在于这四万兵力本身?
此时,宋帝脸上的惊讶之色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惊喜的神情。
“父皇!”玄明赶紧遏制住宋帝逐渐上扬的嘴角,“即便以四万兵力便可将之拿下,此一战损失的将士绝不下两三万人,这背后抚恤安置所需钱两绝非小数。依儿臣之见,不如先礼后兵。”
“先礼后兵?”宋帝脸上现出好奇的微笑,示意玄明继续说下去。
“平王的计划败露,此时他的心中,无非是静候自己头顶的利刃何时落下罢了,不可能对谋权篡位还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父皇已然秉雷霆之势处置了王家男丁,表达了对其罪行严肃追究的决心,而因一己的贪念野心连累家族,必然是他不愿见的。父皇若愿意书一纸招安书,承诺对王家从轻发落,保贵姬娘娘荣华体面,并准予其以郡王的身份在京郊宅邸平安终老,想必他会动心。”
宋帝微微点头,却略带狐疑地问道,“玄明,他可是险些要了你性命的人,就这么放过他,你甘心?”
玄明脸上现出一丝不置可否的微笑,“处处受制于人,亦是惩罚。”
“可是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还能善终,罪行与惩罚不相匹配,岂不引世人群起而效之?”不知玄明的一席话是否是打乱了刘恭想要立功的计划,他质问的语气有些急躁。
宋帝听后,觉得亦有道理,自己屈尊招安,这是对天子权威的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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