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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清晨,清醒的宋帝看着自己与一名乐女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自觉有损颜面。但毕竟是在大殿之上公然将对方带回房,若过于薄情又难免惹人口舌,于是就提拔她做了朝晖殿的侍女。
这个结果对于出身平凡的徐雅琴而言,已是比较幸运的了。
不过令她更加惊喜的是,仅仅是那一晚的临幸,便令自己的身子有了怀孕的表现。
但这对她而言,亦是危机。她思来想去,决定将自己半生的积蓄贿赂了元内监以寻求帮助,元内监不负所托,私下唤来太医为她确准了喜脉,并将这则消息告诉了宋帝。
宋帝面对增添皇子公主这样的好事,自然不会再计较其出身卑贱这样的小事。
于是当即封徐雅琴为徐良人。
良人虽为后宫之中位阶最低的等级,但毕竟她怀有身孕,因此也没人敢怠慢。
十月之后,徐良人竟诞下了一名皇子,宋帝高兴之余立即册封其为婕妤。
只是在此之后,八皇子刘恭并不受偏爱,徐婕妤的家世也实在卑微,她的位份便也再没挪动过。
“雅琴,突然又提这些作什么?朕当年在为贵妃祝祷的喜宴之后临幸了你,倒显得朕朝三暮四了。”宋帝微微皱眉,略有不满。
“陛下,其实妾今日邀您共进午膳,是特意向您请罪的。”徐婕妤忽然起身,恭敬的蹲下行礼。
“请罪?请什么罪?”宋帝不自觉地放下筷子,满脸惊讶,但他心中十分清楚,所谓的请罪必然只是对方的托辞。
“陛下,您还记得有一位与我有着类似遭遇的女子吗?”徐婕妤微微抬头,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宋帝。
宋帝皱眉,细细回想着。
他似乎从自己的记忆长河中理出了些许片段,但却记不真切。
徐婕妤继续说道,“那是在太子殿下的周岁宴上,有一名舞姬有幸得到了您的垂青。您还有印象么?”
宋帝默不作声,回忆良久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位舞姬,其实怀上了身孕!只是身份卑贱的舞姬怀孕恐怕会有损皇家清誉,于是您便命下人赐了毒酒。妾瞧那位女子身世与妾相似,心中不忍,便悄悄将她藏了起来。后来,那位舞姬生了个男孩儿,男孩儿被妾偷偷送至了父亲家照养,也因此犯下了欺君之罪……”
“你快起来!”宋帝突然听闻这则消息,一脸震惊,但上扬的嘴角反映出内心的喜悦之情,“你说的那个男孩儿,现在还好吗?”
见宋帝如此神情,徐婕妤终于松了口气,“回禀陛下,那位男孩儿现在还安在,今年二十二岁。”
“好,好!”宋帝笑着点了点头。
“雅琴,你刚刚说,朕要杀了那女子?朕可从未下过这等旨意!”定下神后,强烈的喜悦逐渐散去,宋帝突然意识到了方才没留意到的盲点。
“陛下,当年那名女子可是神色仓皇,满身狼藉地逃进妾身宫中的呀!她亲口说的被几位宫人追着灌毒酒,好不容易通过狗洞穿过宫墙,暂时摆脱了要杀她的宫人。看那狼狈又可怜的模样,不像有假啊……”徐婕妤的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襟,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宋帝心中大概有了一二,便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那你何时,让你父亲将那孩子带进宫给我瞧瞧?”
“陛下,那孩子毕竟身份敏感,父亲把他送去偏远之地安置了,近况妾也不甚了解。不如改日让恭儿从中撮合您父子二人相见吧。”
“好!好!”宋帝不由喜笑颜开,没想到在这年纪还能凭空多出一个儿子,“来,吃菜!朕好长日子疏忽你了,今天朕好好陪陪你……”
林太师府的枫叶,今秋红得格外好看。
“祖父,八殿下那儿已经有所动作了,想必陛下对皇后殿下的猜忌会越发深重。我若要让萧从的手下悉数认罪,并非难事,届时哪怕萧从宁死不认,陛下也定然会选择相信御史台的决断。这是彻底剪去太子殿下所有羽翼,逼迫他仰赖我们林家的绝好时机。”林辰望抵上一份萧从手下副官亲笔并画押的认罪书,句句指证所有受贿笼络之行,皆为萧从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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