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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山谷的北峰上,一群人正如野蜂一般四处寻觅着。
“你们两个昨晚就什么异样都没发现?”清严一边在密林之中漫无目的地探寻着,一边严肃地质问身后的两名武卫。
“公子,您是知道咱俩的,平日里看守府门,彻夜不眠都不带打一个瞌睡。可昨夜真不知怎么回事,有段时间只觉得头脑混沌,眼皮只打架,掐了自己好几下也没用,最后也不知什么时辰竟睡着了。”身后一名提着长刀的男子,神情懊恼地回答道。
“殿下他没有理由撇下咱们独自离去啊!可如果是被人劫走了,咱们这么多人围着帐子,他还睡在我身边,不可能连一个都没被惊动啊!”走到林子尽头,再往前便是山崖了。清严重重地踹了几下身旁的杉树,发泄着内心的不安与担忧。
“公子!公子!”不远处,有个手下神色凝重地跑来,手中似乎还捧着什么东西。
清严赶紧快步迎了上去。
“公子您瞧!我在你帐旁不到三米处发现了这一小撮灰烬,觉得奇怪,于是在咱们的营地周围巡查了一下,竟找到好几摊一模一样的灰烬。”
清严仔细瞧着手下捧着的一小堆灰绿色的粉末,两指捏了一丁点凑到鼻尖闻了闻。
顿时,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贯穿全身。
“糟了!”清严踉跄了两步,双眼惊魂未定地眨着,右手扶了下身边的树干才站稳了身子。
“是不久之前,在望月楼行刺的那伙人干的!这迷香虽已化为了灰烬,但残留的味道与那晚记忆中的迷香有九分相似。这香味我从未闻过所以印象深刻,断然不会记错。你快去将夫人叫回营地,我同她商量对策。”清严立刻加快了步伐,朝营地走去。
片刻之后,清严与欣儿回到营地中央的一块岩石上,背靠背坐着,神色凝重。
“夫人你别太过担心,那伙人现在的目的不是取玄明性命。方才我细细想过了,若他们的目的只是刺杀,在咱们都中了迷香之时冻手便可,何必费力地将玄明偷偷带走呢?要将一个大活人从咱俩身边挪走,弄出的动静可不小,若只是想谋害玄明,根本无需如此。我们将半个山头都找遍了,都没找到他的踪迹,想必这伙人劫走玄明,有别的目的。”
“可咱们还是得赶紧找到表哥不是么。虽然表哥性命暂且无虞,可平王的罪证都在璟王的手中,而林家同我萧家已然势同水火。没有表哥见证,若璟王将有意隐瞒部分证据,不为我家洗清冤屈,那可如何是好!父亲现在还在林辰望手里。”
“别急啊,我们肯定要去找,只是眼下毫无线索,江州偌大的地界,咱们要在平王的钳制下偷偷摸摸毫无方向地找,也不可能找到啊!我们得先坐下来好好思考思考,他们最可能在哪里。”
“嗯,那你就别说废话了,赶紧谈谈你的想法。”
“之前山下那伙身着盔甲的,应该是那伙从京城一路跟来的军士,那日咱们发现他们时,慌乱之下还以为是平王派来的。那伙人能够全副武装自京城一路尾随,恐怕是得陛下授意的,否则任何一位将领都不敢这般正大光明地离京。”
清严握拳托腮,目光微沉,“但是,他们恐怕并不站在咱们这一边。如果一路跟随是为了护送,见我们这般仓皇地一路走小道离开,应当能看出端倪并及时追上我们表明身份,可他们却依然在刻意躲着咱们偷偷尾随,在我看来更像是在等一个能够行不轨之事的机会。”
萧欣儿点了点头,“的确如此,看来咱们及时将他们甩开,是正确的。”
“带走玄明的,应该是那伙神秘的黑衣人。他们个个武艺高超神出鬼没,一路监视咱们的动向还不被察觉,也只有他们能做到了。可他们一定不是平王的人,如果是,他们定会在璟王下山前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剿灭夺走罪证。”
“你说的的确都在理,可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们会把表哥带去哪里啊?”一直在一旁聆听的萧欣儿逐渐有些不耐烦,此刻内心焦急却束手无策的她,难以忍受就这样坐着不作出任何行动。
“我们去寻找的方向,不是已经有了么?此刻平王必然派出了大量人手四处搜寻我们的踪迹,他们不会冒着风险选择白天带着玄明赶路,也不会去人多的城里。半个晚上的时间,他们只能走无官兵巡逻的野道,行不了太远。那他们此刻的藏身之地,估计还是在附近的山野里。”清严说着,顺势指向对面的山头。
“公子!不好了,有许多官兵将咱们这座山头围起来了!”一名在山顶盯梢的手下神色慌乱地跑来报告。
“什么?这下一定是平王查到了什么。”清严目光一凛,眼珠迅速地转动着,心生一计,“赶紧吩咐下去,让大家将所携的武器和贵重物件通通丢在山上,穿上带来的破旧衣衫,装成上山采药拾菇的农人分散开去,从野林中一点点摸下山,切记看到士兵不能慌乱。”
这座山谷,每日白天便有不少周边的农户上山采药,也因此才开辟出了好几条上山的道路。这些粗布衣服是此前为了伪装成商人特意带的,平王所知应只有穿着体面的太子一行十余个人,这些兵士应该不至于怀疑衣衫褴褛农夫模样的人吧。清严心里暗自思忖着。
须臾过后,清严与欣儿将各自的玉簪、配饰、珠串通通卸下,裹在华服之中,丢弃在山顶的一处石窟里。
半道上,他们拾了一只因破损被丢弃在树丛中的竹篓,捡了几根柔软的枝条将破洞捆住,而后背在身上,并往里面丢了几把山间比较少见的野草。
二人在半山腰处,清严弓着背在杂草丛生的林间四处翻找着,而欣儿则跟他在身后,不时朝手中提着的布袋里拾些能用来喂猪的野菜。
盔甲碰撞的金属声逐渐响起,一行数十名兵士迎面朝二人所在的方向走来。
清严听闻声响,身子微僵,蹑手蹑脚地弯腰走在一棵齐人粗的大树旁,生怕发出声响引起注意。
但他转念一想,此地临近州界又远离官道,军队应鲜少来此。难得见到这副阵仗的农夫,恐怕不应是这样的反应。
未等士兵们经过他们下方的小道,清严赶紧将凝滞在不远处的欣儿拽到身旁。
欣儿一脸惶恐地看着他,清严只轻声耳语道,“别紧张,想想你只是个遵规守法的农家女,难得见到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兵士,会作何反应?”
欣儿立马会意,她半躲在清严身后,却从他的肩膀边探出半个头,小心翼翼地偷瞧着,左手食指有些怯生生地朝着兵士们走来的方向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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