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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苏彦白呢喃完,唇上就只剩柔软,裴宁的吻温柔细致,舌尖轻佻,连吮带吸,亲得苏彦白目眩神迷,连连败退。
苏彦白留在唇齿间的空气一丝一丝地被裴宁剥夺,舌尖的感官却被不断放大,濡湿又柔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难舍难分的唇齿还是分开了,这场完全由裴宁主导的吻差点导致苏彦白缺氧。
裴宁松开自己的手,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看旁边大喘气的苏彦白,“至于吗?苏总裁连换气都不会吗?”
苏彦白喘得像劫后余生。
手心已经汗漉漉的了,肺也快爆炸了。
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裴宁的侵略性,苏彦白非但没有不适,反倒是异常兴奋,如果不是时间不对,他还想要更多,想被动承受裴宁所施与的一切,任由他在宣告主权。
苏彦白想,他大抵是疯了。
裴宁在一旁静静呆着,等着苏彦白缓过神来。
还穿着病号服的裴宁唇瓣殷红红肿,还带着像是被啃咬留下的红血丝,给整张苍白的脸增色不少,更显风流韵味。
“好了吗?”裴宁礼貌地询问苏彦白。
还没等苏彦白说话,裴宁一把搂过苏彦白的腰,手指在腰上来回流连摩挲,“再来。”
说完两人又天雷勾地火般地亲吻起来,不留余地地相互啃咬着,看那架势,像是非要把对方咬到求饶才行。
到最后还是经验较少的苏彦白率先败下阵来,他舌根微微刺痛,胸腔里的空气也渐渐稀薄,向外推着裴宁的肩膀,让他离开。
裴宁看了眼苏彦白迷离的表情,按捺住心里的得意,大发慈悲地松了嘴,可离开时也是不老实,轻轻咬了一口苏彦白的下嘴唇,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唔……”
有些吃痛般的瑟缩了一下,裴宁的手指立刻抚了上来,在齿印那里来回打着圈,直到变烫变肿才罢休。
“不赖嘛!”苏彦白假装不在意地随口一说:“这吻技是拍戏的时候学的吗?”
裴宁一动不动地盯着苏彦白,看着他脸上表情逐渐僵硬,睫毛轻扇,“我没拍过吻戏。”
苏彦白一顿:“你谈过对象?”
“没。”
裴宁马上猜到了苏彦白心里的想法,用无辜的眼神直直地对视,“我第一次接吻就是和你。”
这话说得没错,裴宁第一次接吻确实是和苏彦白,不过当时两位都很青涩,掌握不了火候,下嘴没有轻重,经常出现一人顶一个印满牙印的嘴唇去上班的情况。
被不少人开玩笑。
顶一嘴伤这个结果已经不错,有时候他们亲着亲着就急眼了,吹胡子瞪眼的。
情没调到,人先打起来了。
两人摸索了有段日子才找出最舒服的接吻方法。
苏彦白最受不了裴宁用无辜纯情的眼神看自己,水润的眼珠明晃晃只有自己的身影,让他难以自持,“嗯,那你倒属于天赋异禀……”
怎么都是第一次,他的水平比我高这么多?不行,我得好好练练争取下次惊艳他!
“苏总,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像是忍不住一样,裴宁突兀开口道,流露出与暧昧氛围截然不同的冷厉和认真。
一个身份,是的,裴宁现在无比期待,无比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他不想一个人在夜晚辗转反侧,更不想无名无分的待在裴宁身边。
一个能名正言顺地和苏彦白生活、亲吻、更进一步亲密的身份。
苏彦白对上裴宁迫切的目光,眼神闪烁,短暂地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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