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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脚下一个没站稳,眼看就要摔跤,江白手快,将拖着沈清川的手及时抽出,稳稳撑住了桌子。
好险,差点给沈清川磕头了。
自己是没给老板磕头了,但是让老板给自己磕头了。
江白手一离开,软趴趴的沈清川就直直磕到桌子上。
“砰——”的一声闷响在办公室响起,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开门的人目睹了这一惨案。
“哟,在做什么康复训练呢?”
“啊——”
沈清川吃痛,听见门口熟悉的声音,捂着头皱眉看向门口。
“沈万霖?谁放你进来的?”
沈万霖自顾自地走向沙发坐了下来,两条长腿一交叉,声音闲散:“你哥我又不是狗,想进来,两条腿一抬不就行了?”
沈清川不耐烦地说道:“你来干什么。”
沈万霖看见了桌上的茶杯,于是借题发挥:“当然是来看你热闹,不然来你这喝茶吗?”
沈清川懒懒回道:“我这可没有热闹,不过有茶,你喝茶吗?”
沈万霖听着沈清川的邀请,有些惊讶,惊讶中又夹杂着些许开心:“你真要给我泡茶?”
“嗯。”沈清川揉着磕疼了的额头,半躺下软椅,说,“老子撒泡尿给你当茶喝。”
沈万霖:“……”
一旁的江白听着,想笑,却又不敢笑,现在的他要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既然沈万霖来分散了火力,那他就不能辜负这次踩的狗屎运。
沈万霖气得不行,咬字用力地说道:“沈清川,你是真的狗啊!”
额头很疼,沈清川斜睨着看了一眼在憋笑的江白,说:“来找我,有什么话就快说,说完了就快滚。”
沈万霖也不想浪费时间,于是清了清嗓子,说:“我来这就想提醒你一句,今晚的W晚宴,有人做了个关于顾行山身世的PPT。”
听到了顾行山的名字,沈清川从软椅直起身,皱着眉问:“为什么?”
沈万霖:“顾行山一家独大太久,在国外还好,但他现在回了国。国内市场就这么点,蛋糕本来就不大,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吃了大半。”
沈清川直直盯着沈万霖:“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沈万霖:“……”
对上沈清川锐利的眼神,沈严谨叹了口气,说:“沈清川,我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你是真的懂装不懂还是真的傻逼,顾行山他是我表行的大股东!大股东!他出事了我的表行能好过吗?”
沈清川:“……”
沈万霖表现出的一脸睿智,沈清川只看到了弱智。
翻了个白眼,沈清川忍着脾气:“哦,所以你为什要告诉我?”
沈万霖有些气笑了,沈清川真的傻逼吧。
“首先,我没收到晚宴邀请,没办法去阻止。其次,我和顾行山不熟,有些话不该由我来说。然后,你和顾行山关系好,现在你的好朋友遇到麻烦了,我好心来提醒你,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最后……你办事,我放心。”
沈万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沈清川轻笑了一声:“好你个沈万霖,你算盘打得精啊,打着感情牌让我去干得罪人的事,真会我当枪使啊。”
也不知沈万霖脑子怎么想的,竟然就这么明晃晃地来指使沈清川去得罪人。
能有胆做顾行山文章的人,能弱到哪里去?
沈清川只觉得沈万霖离谱至极,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自己好心是为他好。
“沈清川,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沈万霖实在懒得废话,直接一句定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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