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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疏怀不得不承认刚刚的话不仅是拒绝,更有报复的意味,难得顾队申请到了搜查令,这样的努力却要白白付诸流水就当是对顾队小小的报复吧。
“黎先生,我必须提醒您,配合我们工作是联邦法律规定的每个公民的义务。五分钟后,即使您不开门我们也会强制破门。”
在顾时雨看来黎疏怀不过是负隅顽抗而已,况且他也没指望黎疏怀开门,时间一到他们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开门。
“是吗,可我怎么记得易感期的公民有权利维护住宅安定不受侵扰呢,难道是我记错了?”
黎疏怀嘴炮的时候还不忘清点一下抑制剂的数量,“啧,还剩3支,小李这个木头啊,也不知道多买几支。”
“黎先生你所谓的住宅安全不能对抗搜查令,如果您不放心可以请证人和医护人员陪同,这是您的权利。”
对付这种难搞的犯罪嫌疑人,顾队把他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出来了。
要搜查这位身份敏感还处在易感期的大少爷的住处,随随便便挑出一条就足以引发舆论浪潮,到那时随便一点唾沫星子就足够他们这群公职人员喝两壶了。
黎疏怀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兀自笑了一会,片刻之后他笑累了,往沙发上一靠。
“好的,顾大队长,我叫人,人到了,就开门。”
看吧,没完没了的破事总是要求他妥协,自从开始接手公司,这些乱八七糟的事情就没断过,最近还被人盯连环杀人凶手似的盯着,三天两头的邀请他去警局里喝茶。
门铃再次响起的时候,人都到了,黎疏怀不得不整理好情绪应付接下来的一场大戏。
沈久、医生、顾队三人在门口面面相觑的时候,黎疏怀把门打开了,沈久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这位大少爷赤着脚站在门口,白衬衫和西裤被压得全是折痕。
可能是那半管抑制剂起效了,除了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和裸露处淡红的皮肤,看起来与常人无异。走进门就能看见,皮鞋和外套直接堆在玄关的地上,客厅的毛毯上残存的玻璃碎片还在反光。
“怎么不穿拖鞋?”沈久弯腰在鞋柜里找出拖鞋递给黎疏怀。在他低头的间隙,黎疏怀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纯黑色的颈环戴在沈久的脖子上,接口处闪烁着红光,显然,抑制颈环正在工作中,颈环下还有一个与肤色相近的阻隔贴,若不是边缘有些起翘,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黎疏怀沉默着换上了拖鞋,站在原地看一群人在他家玄关门口穿鞋套。
“哟,沈队也来了。就你这关心程度,你不说他是你的线人,我还以为他是你的情人呢。”
顾时雨向黎疏怀出示搜查令的时候,也没忘了阴阳沈久。
“别乱说。”沈久匆匆打断顾时雨的话。
“别乱说啊,顾队。我和沈队怎么会是情人,是仇人还差不多。”
黎疏怀忙着签手续,头也不抬的附合道。他这样轻飘飘的“仇人”二字,就好像一根尖刺,毫不留情扎进了沈久的心房里。
“这样啊,我看沈队这随叫随到,形影不离的劲儿,还以为他是喜欢小黎总您呢。”
顾时雨接过手续后低头核对一下。
“哪能啊,沈队他啊,分明是对我有愧。”
黎疏怀把“有愧”字音咬的很重,他偏偏要去看着沈久的眼睛,沈久也如他所料地低着头回避视线,紧紧的抿着唇,什么也没说。他想,果然还是那样,让人恶心。
顾时雨觉察出两人气氛不对,目光在两人之间巡视了几圈,又实在捋不出来什么思路,只好作罢。
“请进吧,家里有点乱,你们随便看。”
黎疏怀侧身让路,入眼即是客厅,往里走是半开放式厨房,客厅的左侧是主卧和书房,右侧是客卧和阳台。
“呦,没想到小黎总的公寓面积不大啊,住的惯吗?”
顾时雨小心的绕开玄关那堆障碍,站在客厅打量着房子构造。
“我们还是第一次参观总裁的家呢,以为有机会见识一下有钱人的世界,有点失望啊,小黎总。”
站在后面拎着证物袋的女生一看就是刚工作不久,探头探脑的打量着室内。
“那可不好意思了,我一个人住这样的小公寓正好。”
黎疏怀无所谓的摊手,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甜酒,
“你们执行公务我就不打扰了,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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