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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木动了。
他慢慢的倾斜身体,低下高贵冷傲的头颅,用脑门顶着墙角,继续自言自语:“他讨厌我了怎么办我一直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他应该看不出来怎么就被发现了难道是董阑告密可董阑说不会帮我表白的……”
薛长仪:“……”乌部长的肺活量相当惊人,一口气好长,都不带断句的。
还是话痨……
薛长仪揉了揉额角,已经确定乌木醉了,彻底醉了。
自己的计划完成了大半,把乌木灌醉,然后找个地方套出当年二哥的事情……
“乌部长。”薛长仪谨慎的伸手去扶他,虽然乌木喝醉了,已经醉成了一个话痨,看起来酒品不怎么样,但他始终是督察司的人,没准全部是伪装,所以薛长仪需要格外的小心。
“嗯……”乌木没有动弹,任由薛长仪扶着,转头看着他,并没有认出自己倾吐的对象,就是自己暗恋的对象。
薛长仪挤出一抹好修养的微笑:“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喝酒?”乌木点点头:“我要回去替薛长仪挡酒,他说自己不能喝酒,我得回去……”
薛长仪眼皮轻轻跳了两下,头一次心中升起一股罪恶感。
“乌部长我扶你回去。”薛长仪摇摇头,把罪恶感驱赶出去:“是回学校的宿舍,还是你自己家?”
“回家……”乌木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半压在薛长仪身上,手臂挎着他的脖颈,歪歪扭扭的往前走,嘴里说着:“回家……我的宝宝还在家里等我。”
“宝宝?”薛长仪疑惑。
没听说乌木有孩子,难道是猫狗一类的宠物?
现在地府也很流行阳间那一套,管猫猫狗狗叫宝宝,这和亲生的有什么区别?
乌木点点头,别看他外表冷漠,仿佛一块料峭的寒冰,但喝醉酒之后意外的热情,介绍说:“嗯,我的宝宝,抱枕宝宝,我每天晚上都要抱着睡觉,还有立牌宝宝,吧唧宝宝,痛包宝宝,需要每天擦拭尘土,我最近都在学校,宝宝们都受苦了……”
薛长仪忍不住开始脑补,抱枕,不会是那个之前从衣柜里掉出来,印着自己图像的等身抱枕吧?还有立牌?吧唧?痛包?乌木管这些都叫宝宝……
“咳……”薛长仪咳嗽了一声,这是头一次他有一种遍体生寒的错觉,细细的鸡皮疙瘩从后背爬起来。
乌木自言自语:“我的宝宝们,不能落灰,要回去擦拭,我还要陪着宝宝。”
薛长仪硬着头说:“好好,那乌部长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去、去陪你的宝宝。”
薛长仪平生第一次,说话打了一个磕巴,实在太油腻了。
嗡嗡——
薛长仪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老七。
“喂,老七。”薛长仪半扶半抱着乌木,抽空把电话接起来。
“小十呀!你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迷路了,哥哥去接你呀!”
薛长仪说:“我不回去了。”
“啊?”董阑惊讶:“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回来了,聚会才到一半啊,大家还提议一会儿去唱歌呢!”
薛长仪说:“乌木醉了,我把他带走了,你转告祭酒一声。”
乌木醉醺醺的听到薛长仪在喊自己,微微睁开眼睛,一双冷漠的眼眸突然迸发出精亮璀璨的光芒,不愧是太阳的化身,如此耀眼夺目。
乌木双眼炯炯有神,诡异的盯着薛长仪,手臂一紧将薛长仪抱在怀中,下巴轻轻蹭着薛长仪的肩膀,用沙哑的声音撒娇说:“宝宝,是我的宝宝。”
“什么声音?”董阑隔着电话听见,瞬间炸毛:“小十!你身边是谁?谁叫你宝宝!哪个天杀的敢抢我家小十?”
薛长仪:“……”
乌木皱眉,强调说:“我的。”
董阑和他隔着电话,完全没有“次元壁”,激动的说:“你谁啊?别藏头露尾的,有本事报上大名,叫谁宝宝,占谁便宜呢?”
乌木抱得更紧,再次强调:“我的,就是我的。”
“气死我啦!”手机里传出董阑跺脚的声音。
薛长仪:“……”
薛长仪头疼,果断挂断电话,以免乌木和董阑无缝吵架。
“是我的,是我的。”乌木紧紧收拢手臂,二人这么抱着根本无法往前走,餐厅里很热闹,尤其这里靠近前台,很多人路过,都对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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