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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霍驰跟詹锦卓对骂,一旁郁斯双手环胸冷眼旁观,极力压抑着心中的不耐。他是大学教授,气质斯文儒雅,身上穿着量身定做裁剪贴身得体的灰色西装,与祝沅的衰败破旧的小院格格不入,像是来参加晚宴却走错了地方。
看到郁斯的那一刻,祝沅毫不掩饰面上的惊讶。
他没想到分手一年多还能再见到这个前男友,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
然而即便郁斯只是在那杵着什么都没说,霍驰骂完詹锦卓转头向他开喷:“你看你m呢!老子最恶心你这假模假样老男人,伪君子!”
祝沅嘴里的椰汁差点喷出来。
霍驰像个小疯子无差别攻击在场所有人,当年他亲爹死的时候都没这么歇斯底里。
然而纵然他骂得那么难听,郁斯却没办法硬气的回击。对方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孩,又是自己的学生,他总不能跟学生吵闹不休失了体面。
气氛僵持不下,老好人梁锋只得无奈劝架:“你们都别吵了……”
他不插嘴还好,一张口成功引火上身。霍驰像是才发现他,果然把枪口又对准过去:“怎么我光骂他们没骂你!?这儿有你什么事!?”
“你这背信弃义始乱终弃的前前前夫死渣男!”
祝沅手里的筷子总算不堪负重的掉了下去。
他十分震惊,霍驰这死小子哪里知道的他跟梁峰多年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梁峰一张黝黑硬朗的俊脸青白交杂,一米八几的汉子在秋风中看着竟有些惶然虚弱,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霍驰如老母鸡护犊子紧紧抱住怀里的骨灰罐,大声嚷嚷道:“你们几个谁都别想带走我爸的骨灰!
“他生前讨厌你们,死了只会跟我走!”
郁斯毫不客气嗤笑一声,脸上没有往日的温柔矜持,眼神玩味:“你确定?”
“你爸?”詹锦卓跟着帮腔,讥讽他:“你爸姓霍,你妈姓赵——你是祝沅哪门子的儿子?他认你吗!?祖籍上有你的名字吗!?”
俩人轮番揭短,霍驰气得跳脚找不到一句话反驳,只能原地发疯蛮不讲理撒泼:“我管你们怎么说,他就是我爸爸!”
村里人也是现在才总算捋顺这四人的身份,可依旧满头雾水不能理解——人都死了,骨灰又有什么可争的?
以局外人身份看着这场闹剧的祝沅也觉得好笑极了。他活着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抢手,这几个家伙生前不见他们殷勤,一个个从他的生活中毫无预兆消失的无影无踪,死了却来表忠心,真讽刺。
不过这些怨念在祝沅心里只停留了一小会儿就消散。
他安慰自己死都死了,没必要为了前生的事烦心。对此刻的他来说,那些人还不如桌上的红烧大肘子有吸引力。
祝沅戳着肘子啃得满嘴流油,有人尖声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接着“哗啦”一声脆响,祝沅嚼着肘子回头。
四个家伙已经不满足于口头争吵,后来发展到动手争抢小小的骨灰盒。他们一个个看着大有来头,现场其他村民哪敢轻易上前劝架,只能眼睁睁看着闹剧。
他们势均力敌互不相让,大有生吃了其他对手的意思,胡扯头花鸡飞狗跳,闹得十分难看。
抢夺中,装有祝沅骨灰的的小小陶罐就这么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里飞到半空,接着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下落,摔得粉身碎骨。里面的骨灰飘飘洒洒,飞得到处都是。
所有人呆滞几秒,而后男女老少齐声尖叫,大家顶着满头白灰四下逃窜,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当场晕厥,现场一片混乱。
祝沅抬头看着漫天飘洒的属于自己的骨灰,人都麻了。
混乱人群中,他恍惚低头看着满桌没来得及吃完的好菜,犹豫不过三秒,淡定捧碗。刚才还担心抢不过那几个上年纪的,现在都是他的了。
反正也是他自己的骨灰,人难道还嫌弃自己吗?
这一幕实在太诡异,葬礼现场热闹的堪比戏剧表演,打架的打架,逃跑的逃跑,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忙着发朋友圈。
唯有祝沅稳如泰山屁|股都不带挪一下,沉浸式干饭。对面的黄毛精神小伙笑嘻嘻的打开慢脚,给他的亲亲家人们现场直播。
于是,祝沅就这么在网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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