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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的茶庄也开得风风火火,甚至像钨州一样成了官家茶,到时候,人家也只会说齐家女儿真厉害,不会有人可怜她,也不会有人闲话她,只要她过得好,那些都会过去。
她喜欢京城,但还是想回馨州,想见爹,想见娘,大嫂终于生下嫡子,她也想看看侄子。
只是她现在回去,不是尽孝,是平白让齐家被人指指点点。
即使她可以悄悄回家,但同一个墙内,又怎么可能隐瞒那些姨娘,蒋姨娘跟石姨娘因为亲爹还有弟弟被拔除之事,是恨上正房了,即使不敢真的耍大计,但放话出来这种小事情还是做得出来,只怕她回家不用几天,母亲嫂嫂出门时就会被问,唉,温良回来了?怎么搞的,还是没对到亲吗?
她不想让家人这样尴尬,她想象白掌柜那样,活得爽爽快快,风风光光,即使人人都知道她被休,但人人都羡慕她。
她一定要把茶庄开起来,还要开得很好。
“这间有暗壁,到时候直接改成账房,京城的人比起其它地方富庶许多,夏茶秋茶倒不用卖,直接卖明前,雨前,跟冬茶就好,至于下人,我手边还有六人,加上我跟程福,八个已经够了。”
齐瑶听到重点,“高价茶不是人人喝得起,如此一来,客人岂不是少多了?”
“一般客人自然不会来,不过城北多的是皇亲贵胄,我打的是他们的主意,这些高门府第的采买管家个个眼界奇高,甲店客人多,但客人却是一般贩夫走卒,乙店没人,若你伺候的是世袭府第,你往哪里去?”
她想了想,“乙。”
程商露出“还算有救”的表情,“那就是了,乙店的东西未必合他心意,但贩夫走卒都买得起的东西,王宫贵族又怎么会入眼,买回去不是讨骂吗,三姑娘若是想在京城挣得一席之地,别人有卖的东西都不能卖,只能卖金岚茶。”
金岚是行话,意思是金价茶,即是最贵的那几种。
“本家老店有几个没用的匾额,其中一块就写着“金岚茶”,是齐家茶庄最早的金岚茶房所用,后来那茶房收了,匾额入库,等这店铺弄好再挂上去,别的不说,老树,老门,老窗,老匾额,这些老东西,便让人不得不想起齐家百年历史,高门大户没那样好打名声,先请几位名人雅士来喝喝茶,从这块开始。”
她略觉奇怪,“既然是名人雅士,有这么好请吗?”
轻商,大黎国上下皆然,不管什么朝代,商人永远最低等。
程商一笑,“名人雅士中,多的是沽名钓誉之辈,银子准备好,就不信请不动,一般人只会知道某某先生来我们茶庄了,某某先生也来我们茶庄了,至于私下来往,两方不说,谁又能知道。”
“这不是骗人嘛。”
程商笑着反问:“有人吃亏了?”
齐瑶却也说不出来,那些人的名气是真的,自己家里的茶叶好也是真的,但就觉得哪边不太对。
“再好的东西没人知道,就是等着发霉,三姑娘若是纠结这点,倒是真不适合开店了,别的不说,去年钦点的状元其实是贺大儒的叔父一手教导起来的,但他叔父无名,为了交际方便,他便自称是贺大儒的门生,这不,新点状元拜访朝中大臣,人家知道他是贺大儒的学生,才说得起话。”
程商说到这里,接着说:“这是取巧,不是杀人放火,库房茶叶有时候坏了就是坏了,若跟客人说“太平猴魁”受潮了,那客人只会觉得,唉,你们的茶会不会有问题啊,我以前买的该不会都长了霉吧,所以茶若坏了,一定就是卖完了,客官,抱歉,“太平猴魁”比较少产,一收就那么一百斤,昨天已经出了最后一斤,没了——这是骗人,但不是伤天害理,三姑娘若是连取巧都不愿意,想打发时间,恐怕得另外想办法。”
齐瑶被说了一顿,面红耳赤。
自己果然傻,别说其它,她刚到原州时,母亲骗她尤氏被扔往庄子,齐金珠被发卖,当时她信以为真,还因为恶有恶报觉得高兴——那当下若是跟她说,父亲对尤氏旧情难忘,舍不得卖,纪颐生把齐金珠当宝贝一样的爱着,那只怕自己好不容易开朗的心情,又要阴暗下来。
事事诚实,的确难做。
她喜欢的香粉若是卖完了,那就是卖完了,但若店家说那批香粉做坏了,抹了会痒,所以没拿出来卖,要她再用那间的香粉,就会有种障碍,忍不住想,这盒没问题吧,会不会其实做坏了,他们自己不知道。
真说“太平猴魁”发霉不卖,那客人只怕疑心生暗鬼,觉得难怪以前喝了齐家的茶都肚子怪怪的,恐怕以前茶就发霉了吧。
齐温玉满脸雀斑,贾姨娘总一直称赞可爱,不也骗人,可是,也没人受到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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