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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看着宓安认真的脸,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宓安却好像听到了一般,表情未变,说道:“景长昱,不要精虫上脑。”
景煦一哽,“哦”了一声,委屈道:“阿宓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宓安心道,眼神都快把我烫伤了,能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吗?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免得这人顺坡下驴,又要胡说八道地撩拨他一通。
宓安假装自己没重生也是装上瘾了,想起景煦对他为所欲为的前世,他太喜欢景煦这明明喜欢他喜欢的要命,却只敢牵牵手的憋屈样子了。
看景煦吃瘪原来这么有趣。
只是很多时候他也很想亲景煦就是了。
“这边的事已经差不多了,和孟大人说一声,先安葬死者吧。”宓安说道,“明日咱们就启程回京,找国师问了再说。”
“听阿宓的。”
两人的手还牵在一起,宓安抽了抽,景煦却握更用力了。
宓安哭笑不得:“你做什么。”
景煦面不改色地撒谎:“不太舒服,阿宓扶着我走。”
宓安笑了起来,也不拆穿,任他牵着,一起回客栈去了。
翌日一早,张德清派人来报,说全部灾民都已经安置好了,正在准备盖新房,还让传话的衙役替他向景煦和宓安磕了个头。
“倒是挺快。”景煦好笑,“让别人替他磕头这是什么规矩。”
衙役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其实也不止是张大人意思,小的替全镇百姓谢谢殿下和少师!”
衙役走后,一行人也准备回京,孟兆兴礼数周全,特地赶来送行。
宓安道:“孟大人不必送了。”
“殿下、少师慢走。”
出了城全是山路,很是颠簸,宓安靠在马车上被晃的头疼,干脆脱鞋躺在了榻上。景煦的马车比一般的马车大,不仅放了一张软榻,还放着一张小桌,供他喝茶用。
“太奢靡了。”宓安感叹道。前世景煦登基后就不常出宫了,若是还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往外跑,他的马车一定会更大更奢侈。
景煦就坐在他旁边,听到宓安这么说,还真反思了一下,没想到宓安又说道:“跟你爹说说,我也想当王爷。”
“当王爷怕是不行了。”景煦侧身挡住往榻下滑的宓安,“不然我和他说说,你来当昭王妃?”
宓安踢他一下:“少胡言乱语。”
景煦被踢了,不仅不恼还莫名开心,想起前世那个张口“陛下”闭口“臣不敢”的小丞相,他真是太想念现在这个胆大妄为既敢扇他巴掌又敢抬脚就踢的宓安了。
“阿宓。”
宓安正闭目养神,听到景煦的声音以为他又要作什么妖,没好气道:“又干什么。”
景煦看着他,无声叹了口气,缓缓道:“就算我登基,阿宓也不要和我生疏好不好?”
宓安呼吸一滞,睁开了眼睛,猝不及防地望进了景煦满是悲伤的眼中。
“君臣是对别人的,对你只是景煦。”景煦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都有些发颤,“就算是皇帝,你也是第一位的。”
宓安垂眸避开了他的眼神,说道:“胡说什么呢,百姓社稷才是第一位的。”
景煦笑了下:“阿宓就当我是昏君吧。”
宓安又踢了他一下:“说这些做什么,谁要和你生疏。等你做了皇帝我日日去国库搬东西,搬空为止。”
“全给你。”景煦被他逗笑,“还望阿宓给我留点月例银子。”
宓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正犹豫着要不要坦白自己也重生了,马车却猛地停了下来。宓安坐起身,景煦立刻挡在了他身前。
似乎有人围了过来,宓安耳尖一动,对景煦道:“是朝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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