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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忍不住道:“既然做事严密,应该不会把你的身份传出去的。”
景煦看向他,疑惑道:“阿宓是困了吗?既然我多出钱就能让朝青违背先前与赵盼山的契约,那日后有别人多出钱他们肯定也会出卖我啊。”
宓安瞥他一眼:“我没困迷糊。朝青的主人是我的挚交好友,你让小五去就是了。”
景煦一下子来了精神,起身坐到了宓安身边,一字一顿重复道:“挚、交、好、友?”
宓安低头翻账本,“嗯”了一声:“你这是什么语气?”
“你有什么好友是我不知道的?还挚交好友,你的挚友不是只有我吗?”景煦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是不是萧起?”
还没等宓安疑惑萧起是谁,景煦已经喋喋不休地骂上了:“他对你是不是有非分之想?起的什么破名字这是?‘朝青’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用你的字?一个江湖组织这么嚣张,改天我就带人剿了他们。”
“我现在就去。”景煦越想越气,站起身就往外走,宓安赶紧拉住他,莫名其妙道:“这是在发什么脾气?萧起是谁?”
听到他这么问,景煦更气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宓安更疑惑了:“知道什么?”
“你在江南的旧情人。”景煦阴阳怪气,“不叫萧起?那叫萧戚?修起?”
“?”
宓安半天没回过神,片刻,伸手搭了搭景煦的脉。
“没生病呀,怎么说起胡话了。”宓安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是正常温度,“什么旧情人,我五岁就随父亲来京城了,而且你说的这几个都是男人的名字吧?”
“就是男人才可疑。”景煦还在生气,“为了你一路追到京城,还建立了这个江湖组织,是不是就等着你去当压寨夫人了?”
“什么压寨夫人,人家朝青是正经生意,又不是土匪窝。”
“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宓安既疑惑又好笑,问道:“替谁说话?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萧起,你别无理取闹。”
“那你说,朝青的主人是谁?”景煦一副只要他说就立刻杀过去的架势,宓安故意逗他:“不是说了吗,我的挚交好友,既是挚友,怎能随意向他人透露秘密?”
景煦一向很会抓重点:“他人?我是‘他人’?”
“?”
“账本你自己看吧。”景煦说着就往外走,走了一半又折返回来摸走了宓安袖子里的瓶瓶罐罐,“我今晚不回来了!”
宓安也不拦他,随口嘱咐道:“红瓶子里的没有解药,其他的都不致命,小心着用。”
景煦更生气了。
眼见景煦消失在视线中,宓安轻声道:“跟着你家殿下,别让他胡闹。”
“是。”
暗处传来一声回答,片刻间空气微动,微不可查。
景煦的暗卫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上一世宓安费了些时间才记住他们的名字和职责,只是那时他总顾及君臣之别,不愿使唤他们。
“小七。”宓安叫了一声,暗处浮现一个身影,应道:“公子。”
“来聊聊天。”宓安倒了杯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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