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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却疑惑:“赫连修齐弱的很,他能杀得了我岳父?”
宓安沉默不语,前世宓朗回应当也中了蛊,战报中提到的满地断肢残骸,恐怕都是自相残杀的结果。如果他不懂压制蛊毒,他和景煦怕是也会落得这般下场。
好在他还有机会重来,立秋了,宓朗回还活着。
宓安拉过景煦的手,又仔仔细细把起了脉。景煦的脉象从无异常,是今世还没中蛊吗?夜里赫连修齐为何只给他一个人下了蛊,若是因为景陆而顾忌景煦,又为何对他下达杀死景煦的指令?
宓安一个头两个大,本就因睡得晚精神不济,现在更是头疼了。
景煦看着宓安,心里那个念头又在蠢蠢欲动。他从来没把前世的宓安和眼前宓安当作两个人看待,只是……
只是那些不论风霜雨雪还是风花雪月的过往,只有他一人记得,未免寂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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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夷暂时不会动作,景煦交待给马天川一些事务便和宓安回了京城。河州之行从小暑到立秋,待他们回京应当已是处暑了。
大军先行,副将们一同回京复命,景煦和宓安倒是不急了,二人带着暗卫一路玩玩走走,天色渐晚便随意找了家客栈留宿。
“过两日就是中元了。”宓安靠在景煦身上闭目养神,“去放两盏河灯吧。”
景煦应了一声,宓安想起了什么,问道:“说起来,什么时候京中中元节时兴放荷叶灯了?”
中元节放河灯是自古流传的习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京城中的贵族子弟不放纸灯,改摘了真荷叶燃烛其中,放起了“荷灯”。普通百姓不懂权贵风潮,也纷纷跟随效仿起来,于是每年中元护城河里“河灯”与“荷灯”并行长流,倒也成了风景。
景煦闻言笑了下:“荷叶灯放了有十几年了吧。”
宓安想了想,说道:“我初到京城那几年,似乎还没见过荷叶灯。”
景煦搂住他的腰,说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第一个放荷叶灯的正是你夫君。”
“嗯?”
“儿时偷溜出宫,没带银子,见别人都放河灯,我只好自己折了枝荷叶,又去庙里拿了蜡烛。”景煦笑着亲了宓安一口,“后来就不知怎的,京中世家子弟全都放起了荷叶灯。”
宓安笑道:“许是对昭王殿下心生敬仰,上赶着奉承来了。”
“那时我才多大。”景煦道,“回去还被老东西罚跪了半天。”
宓安心疼地摸摸他的脸:“你竟那么小就敢偷溜出宫了,我记得你儿时很是稳重。”就是不知道为何越长大越孩子气了。
景煦笑道:“宫中多龃龉,母后又不在了,我稳重都是装出来的。”
他将宓安抱坐在腿上,继续说道:“那时我多日不见你进宫,听王顺说你多病,又听说中元节鬼门大开,要放河灯为百鬼指引道路,它们离开了你就不会生病了。”
宓安搂着他的脖子,无奈道:“小时候跟你说话你都爱搭不理的,我以为你很讨厌我。竟然偷偷跑出宫替我放河灯。”
“当然要假装讨厌你,我与宓将军的独子过从甚密,老东西岂不是要起疑心?”
“怎么后来不装了?”
景煦笑着亲了他一口:“装不下去了,太喜欢你了。”
宓安脸一红,景煦就爱看宓安这副样子,明明平时嘴上从不服输,被亲一下却要脸红害羞。于是他低头轻轻咬了咬宓安的下唇,又深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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