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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要和女儿分离整整两日,关漓的胸口又不受控制隐隐抽疼起来。
“马上就到子时了。”沈冬七忍不住开口提醒两人。
关漓于是匆匆嘱咐完最后几句话,就在两人的注视下,快步走向客栈。
客栈早已被江璟房包下来,不再接客,屋檐下吊着两只大红灯笼,杉木板竖了起来,只留了两片,屋内有明黄烛光倾泻出来……
甫一跨过门槛,关漓抬眼扫去,就瞧见江璟房正坐在当众的长凳上,翘起二郎腿。身后站着地痞刘老三。
“小尼姑呢?”江璟房凝视她门口片息,语气挑衅:
“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怎么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关漓白了他一眼,把他的话当空气,冷脸问:
“我住哪间房?”
“住店得先登记,”刘老三立即抬脚往柜台走,翻出个簿册,装模作样道:
“户籍牌呢,还不拿出来?”
关漓“哐啷”一下,把小木牌扔在柜面上。
刘老三捡起木牌,瞄了两眼,立即抓起簿册和笔墨小跑到江璟房面前,像个太监似的卑躬屈膝:
“少爷,您请……”
他一个地痞,不识字,拿到了户牌,第一时间就捧到江璟房面前。
客栈内烛火明亮,江璟房细细扫了眼木牌上的文字,眼底暗了暗,提笔在簿册上“唰唰”写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是京城附近的人士?怎么会想到来我们福县?”
“我爱去哪去哪,你管不着。”关漓根本不给他套话的机会。
闻言,江璟房却没生气,讥讽勾了勾唇角,自顾自说下去:
“怪不得我看你面生,派人去查,也查不到你的身份信息呢,原来……”
他搁下毛笔,换了话题,抬指指向木楼梯:
“最后一间。”
他竟没有为难,还好脾气地亲自给她指了路?关漓冷冷瞥他一眼,掩起眸底的疑惑,拿回户籍牌,就快步上了二楼。
等脚步声约莫到了二楼后,刘老三立即弯腰,凑到江璟房身侧,问:
“少爷,京城路远且复杂,怪不得咱们的人查探了这些日子,一点消息也查不出来。”
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又道:
“巧了,今夜闹市贴的通缉犯榜文,正正也是个带着女婴的寡妇,少爷,您猜,有没有可能……”
江璟房斜眼微扫,抿唇摇头:
“蠢猪,通缉犯是从扶山村出来的,这泼妇户籍上头写的四沟村,一南一北,怎么可能是通缉犯?”
“本少也希望她是通缉犯,那样就不必费心机打赌,直接揭发送她下牢狱!”
江璟房低叹一声,有些遗憾,为了这个赌局,他又是出钱派这些地痞去偷育田膏,又是亏本买光添粥庵剩余的货,还包下客栈……
“对付这么个小泼妇,竟花了不少银子。”江璟房两指摸索着下巴,咂摸着:
“两日后,只让她变哑巴,不讨回些本钱,本少岂不是亏大了?”
刘老三嘿嘿笑了几声,压低了声线:
“少爷想讨本钱,何必久等两日?那小泼妇如今就和少爷住在同个客栈里,这长夜漫漫,春宵难度……”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放到桌面上:
“有了这迷香,再嚣张的泼妇烈妇,都会乖乖躺着,任由少爷为所欲为!”
江璟房拿起那包东西,揭开,是两根巴掌长的小竹筒。
刘老三特意扭头看了看木楼梯方向,满脸猥·琐地教他用法:
“只要把这端的竹筒拔去——戳破窗纸——吹迷烟。共两根,正好一夜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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