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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才心里已经想到了那个阴阳双修的事情,身体的反应更强烈了,满脑子又开始想起在梦中与徐莹云雨的情景来。
从练双修功开始,到现在好像功夫也差不多了,过了一百天了啊,应该能够也小有成就了吧。
最近一看到漂亮女人就忍不住想把人家就地推倒,再这么下去的话,指不准哪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遇见一个单身女人然后精虫上脑就会直接犯罪呢。
这些念头在心中晃荡,令张文定从心灵到目光都有些不炎定了,邪念蠢蠢欲动。
张文定有些心惊,这样下去会坏事!
他毕竟还是有理智的,知道犯罪的后果会很严重,所以哪怕心里有再多的邪念,却也不敢付诸行动,并且果断对徐莹说:“没什么大问题,擦点藿香正气水,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你家里有没有红花油?”
“有,就在那边柜子里。”徐莹伸手指了指用来隔开餐厅和客厅而专门做出来上半截镶嵌着玻璃的柜子对张文定说道,没再讲什么客气了。
红花油很快找来,可等到擦的时候又出问题了——擦药水得把袜子脱了啊!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到有几分尴尬。还是张文定脑子转得快,将药水放在茶几上说:“徐主任,我去上个厕所,你把袜子脱了。”
说完,也不等徐莹同意,便起身去找卫生间了。
徐莹这房子不大,三室两厅一厨一厕加起来还不足一百平米,卫生间很好找。
站在卫生间里,张文定好一会儿都没撒出尿来,只能作罢,假装放水冲了一下,便出门而去。再来到客厅的时候,却看到徐莹右腿上的丝袜已经脱了下来。
“徐主任,我帮你擦吧。”张文定眼睛盯着她的美腿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徐莹头也不抬地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张文定就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了。
“坐啊,站着干什么?”徐莹一抬头,看到他还站着,便说了这么一句,许是弯腰擦药水累着了,直了直腰,然后问话了:“小张啊,你在办公室做什么工作?”
张文定一时弄不懂她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如实回答道:“我现在的工作就是给区内的企业做服务,他们有什么困难,由我接待,然后给领导汇报。至于开车,自我感觉还算稳当吧,有时候哪个司机请假啊什么的,覃局长也会让我去顶一下班。”
听着张文定这一番话,徐莹多看了他两眼,没看出来这小子还很会说话啊,听话能够听得出重点,不过还是有点嫩,虽然解释得很合理,可是为覃浩波开脱的痕迹还是太过明显了。她知道管委会里关系户多,上任之前就把管委会里的人员关系都过了一遍,自然知道张文定是严红军的外甥。
张文定受不了这沉默的氛围,脑子里那邪恶的念头又越来越强烈,隐隐有控制不住的势头了,他就不想再呆下去了!
于是,他说道:“徐主任,你现在药水应该擦好了吧?我扶你到卧室去,然后我也要回去了。”
徐莹其实也不愿意张文定在自己这儿多呆,但毕竟今天得了他的帮助,不好开口叫他走,现在听到他这么说,正合心意,马上顺水推舟答应了。
“我背你过去吧,你脚上有药水,不好穿鞋。”张文定走回沙发旁,看了看说。
徐莹心里不愿意让他背,可又一想,刚才背上楼都背了,也不差这几步,便点头说好。
张文定背着她往卧室走去,鬼使神差地想借着今天自己帮她忙了的时机,消除一下早上在单位卫生间的时候说那话的误会,吞吞吐吐道:“徐主任,那个,早上在单位,我,我早上在卫生间说那个话,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听到这话,徐莹脸色马上就变了,冷声打断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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