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隔墙有耳不晓得,让人听到免不得要说我石家还没得势就猖狂。”
石母神情一滞,知晓老爷说的对,但在女儿面前被呵斥觉得有些没面子,便忍不住道:
“宫中来的嬷嬷昨日便回了宫,屋里就咱们一家三口,谁会传出去?”
石父除了继承的三等伯爵位外,还是从一品的福州将军,这次还是恰好碰上回京述职,这才在家。
他能做到从一品,在官场上靠的就是谨小慎微,知晓自家是内定的太子妃母家,府内肯定有宫里安排的眼线。
当即皱眉瞪了过来,石母被看的心头一虚,她敢顶撞老爷一句,可不敢真的忤逆。
恰好这时门外传来丫鬟通禀二小姐来了,她顿时头一转,将火气对上刚进门的石南溪。
“二姐儿,你可是忘了今日是初选的日子,你长姐是内定的太子妃,为了郑重都早早过来了,你却姗姗来迟,本也不指望你,但最起码也要过了初选,不给石家和你长姐丢脸。”
石南溪一进来就听到这一连串指责,她脚步顿了顿,明明算好时辰早来了一刻钟,怎么就迟到了?
面上却是似原身往日那般,轻咬着唇瓣,一副胆小怯弱的样子,声音更是小的几乎听不到:
“额娘教训的是,都是女儿的错,下次定会早两刻钟来请安。”
至于初选的事,她低头扭着帕子半天才憋出一句:
“初选,女儿也会……尽量的!”
看石南溪这副小家子气样,与一旁端庄大气的石溶月站在一起,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无法比拟。
石父眉头都皱成了结,正如石母所说,他也不指望这个二女儿能有什么出息,能过了初选回来找个差不多的人家嫁了就好,所以只看着没说话。
石母先是一滞,她当然知道现在还未到时辰,只是随意找的由头罢了,没想到这个二女儿却当众说了出来。
一时有些恼羞成怒,又听到后半句尽量的话,火气蹭蹭蹭地上来了,啪的一拍桌子:
“什么叫尽量?是必须,若是过不了初选,以后就不要再进石府的大门了!”
这石府的大门,谁爱进谁进,石南溪心头吐槽,面上却似吓了一跳,眼眶一下红了,身子更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似的。
石溶月看在眼里,本来不想说话,但她还要石南溪替嫁呢,见此不得不出声打圆场:
“好了,额娘,二妹既知道错了,就别说她了,等会还要选秀呢,可不能出了差错。”
石母听到大女儿发话,一瞬间满脸的怒容换成了慈爱骄傲,比变脸还快:
“好好好,不愧是皇上都看重的太子妃,就是大度宽和,友爱姐妹。”
石父紧皱的眉也松了下来,满意的直点头。
随后石父、石母拉着石溶月各种交代叮嘱,一旁石南溪像个透明人一样,被人遗忘个彻底。
她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竖起耳朵,仔细详听,免得入宫后一不小心触犯了宫规忌讳。
很快剩下的三个兄弟和俩个妹妹过来送行,也加入了讨论,唯有石南溪依旧无人关注,直到时辰到了,一家人送两姐妹到大门口。
门外,来接石南溪和石溶月的骡车上,除了原有规定的小太监和车夫,多了一位嬷嬷。
听自称是太后派来的,一番见礼后,两人上了骡车。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思,又有宫中嬷嬷在车外,谁也没说话,直到到了神武门外,骡车停了下来,石溶月侧身拉过石南溪的手,小声叮嘱:
“记住我在家跟你说的话,一定要听我的,知道吗?”
石南溪摸了摸胸口位置,表情有些迟疑忐忑。
最后在石溶月的灼灼目光下,犹豫的点了点头。
石溶月当即笑开了:
“长姐都是为你好,这才将泼天的富贵拱手相让,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太子还要等十七年才会被康熙第一次废黜,如今谁也不知道,石南溪若替她嫁过去,还能风光不少时日,可不就是泼天富贵,这可是她原来拍马也够不上的。
石南溪看穿了石溶月的想法,柔顺的点头:
“都听长姐的。”
我确实听你的,只是换了个对象,以后你也会明白的。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