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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纠捧着手机有点尴尬,说是来找清机爸爸的。
璧珩应了一声便回了卧室,没一会清机同样乱着头发,手忙脚乱地系着睡袍腰带走到门口,喘着气道:“咋了?有屁快放。”
无纠有点莫名其妙,还是小声说了凌琛明天想来找他的事,他还记得清机之前叮嘱他离凌琛远点,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凌琛的黏人劲儿。
清机在无纠天真纯稚的眼神里,不由自主地抬手挡住自己颈侧的一片红痕,他轻轻带上门,跟无纠站在走廊,低声道:“之前让你离他远点是怕他身上的灵符对你造成影响,你现在不用怕这些,愿意跟他玩就玩,不愿意拉倒。”
无纠抿着唇眼神明显有些高兴,他还是挺愿意和凌琛玩的。
无纠点点头,一边回凌琛的消息一边转头走了,“Goodnightdaddy.”
“古耐古耐。”清机应付了事,赶紧回去把门关上,尴尬得他耳根子都痒了。
清机解着腰带回到卧室,看到璧珩在床边跣足而立,睡袍凌乱散着,露出光洁雄健的胸膛,静静等着他。
两人对视,都无奈地一笑。
“我就说时间还早,他都还没睡呢。”清机骂骂咧咧地脱了睡袍走到璧珩身边,把睡袍窝吧窝吧砸他脸上。
“你明天还要值班,太晚了你休息不好。”璧珩声音低哑,揽着清机的后腰埋头在他颈侧,贪婪地闻嗅亲吻,平时的温柔先生此时满眼都是欲色。
这边无纠回完消息跟凌琛约了时间,才有点回过神。
他虽然不经人事,但也是个大孩子了,之前也被其他夫夫领养过……他一下反应过来为什么两个爸爸都衣衫不整的了。
尽管走廊安安静静,但无纠还是瞬间两颊飞红,迅速捂着耳朵一路跑回房间扎进被窝里,嘴里狂念在清微道长那学的《常清静经》,“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意思,但念就完了!
他发誓再也不会在晚上去敲爸爸们的房门了!
翌日清早,清机不知道是有事还是太尴尬,早餐没在餐厅出现,早早就上班去了。
家里就剩无纠和璧珩,璧珩爸爸神色如常,好似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无纠话都不敢说一句。
他因为“腰伤”今天不用去补习班,又约了凌琛来家里写作业,于是早饭后璧珩去茶楼上班,无纠在家写作业,中午看情况是回来给他做饭还是给他订餐。
璧珩走后无纠才松快一点,太尴尬了。
他把作业拿到客厅,继续一边看电影一边写,顺手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凌晨温酒给他发了条消息。
【昨晚师祖给我托梦了。】
这是凌晨五点发的,估计温酒是惊醒的。
无纠好奇回复,【你不是说方叔叔从不入梦吗?】
【是啊。】温酒很快就回了消息,【师祖责怪我对你不敬,还纵羊行凶,让我尽快把那个弱智羊结缘出去,罚我跪两炷香。我早上给祖师爷进香,香还断了,幸好祖师爷没入梦,不然吓死我。师叔小乖乖,帮我跟师祖说点好话哈。】
温酒也很无辜,大不了以后他老实叫师叔呗,可是师叔让羊给创了不关他的事啊,咋连祖师爷也因为这个怪他,又不是他指使那个弱智羊去创师叔的。
无纠:“?”
如果真是因为羊的原因害温酒被罚跪的话,无纠还挺不好意思的。
他赶紧跑到小书房把昨天的事解释清楚,他被羊创了真的不关温酒的事,而且温酒昨天还一直带着他在观里玩。至于师叔这个称呼,无纠是不在意的。
写完盖上都城隍印,火速烧给方叔叔。
烧完无纠就马上取出白纸,叠好加盖,一展开,已经有回信了。
都城隍爷大笔一挥,【OK。】
无纠拍下来发给温酒,让他不要担心,你师祖OK了。
温酒看到那个鲜红的都城隍司印,不说恐惧吧,但也是很震撼的。
没有提举两字,却能和师祖直通印信,说明这是他师祖的副印啊!
行,师叔小乖乖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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