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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一家虽然没分家,但崔莹莹家条件好,有套空房给他们一家四口住,周末就到年奶奶这边打秋风。
因为人不回来住,所以也不用给老太太交钱。
看似没分家,实际上就是自己的捂的严严实实,占老大家的便宜也是理直气壮。
丁秀没做饭,她这两天都没做,借口身上伤没好,还疼着,她每天就只做一点,给年糕儿和她自己吃一口,其他的人饭她不做。
年文景知道自己对不起媳妇,也不敢耍横,毕竟那天丁秀要跳井的劲头不像装的,他也怕。
他不能让老娘做,每次都是他回来做给自己和年奶奶吃。
年文景磨磨蹭蹭坐到丁秀身边,“丁秀,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声,我、我被窑厂开除了,以后这工资……”
丁秀的脸上完全没反应,她纳鞋底的动作都没停一下,像是没听到。
“原本一个月有二十多块钱,现在没了……”
年文景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心痛。
丁秀突然轻笑了一声,“你跟我说什么?你被开除的事,跟你娘说去,毕竟,你每个月是赚二十,还是赚五十,我一分钱都没看到。我生年糕儿时买的馓子和鸡蛋,还是我自己卖红薯秧攒的钱,没用过你的钱,也没指望过你!”
年文景:媳妇,我工作丢了。丁秀:跟你娘说去。
说完,丁秀继续低头纳鞋底,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肯定不会跟年文景过了。
在这个家,她就是地主家的便宜丫头,任劳任怨挨打挨骂都是该多。
当初嫁给年文景,是图老爷子是老革命,在芋头村还是大队书记,年文景还是高中毕业,在窑厂干活能赚钱,结果她图的那些,一样都没挨上。
老爷子去世后,婆婆在村里的人缘更差了,年文景是个大孝子,是他娘放个屁他都冲在第一线闻的大孝子,她跟孩子都得靠边站。
“你一个月有二十块钱的时候,我跟年糕儿没沾过光,你少了那二十,对我们娘俩更没影响。你娘五毛钱买了半斤白糖,小丽打开糖罐子往嘴里倒,撒一地你娘都笑得合不拢嘴,我年糕儿发烧,我想借一勺兑水哄她,你娘不给。”
“你的钱都给了你娘,她才是你家人,我跟年糕儿是外人,你没必要跟我说你的事。”
丁秀的好强又体现在这里,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跟年糕儿会饿死,她但凡有个落脚的地方,也不用在这家受这种气。
年文景有点傻眼,他动了动嘴唇,“媳妇,我娘她确实有些事做的不地道,但我们夫妻俩之间,怎么能说的这么生分?”
他想拉丁秀的手,拉进下夫妻感情,丁秀却第一时间甩开了,她腾一下站起来,抬脚走了,根本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年文景站在原地,心里有些难受。
他跟丁秀结婚这么多年,只要不涉及年奶奶,两人相处和和睦睦甜甜美美。
丁秀漂亮,年文景帅气,前后三庄找不到像他们这么般配的夫妻。
丁秀虽然只念了三年级,但她一点儿都不像其他农村妇女那样无知,她爱听广播,会唱戏,也愿意翻看年文景当宝贝似的藏起来的书,遇到不认识的字,还会主动请教他。
对年文景来说,就没有比丁秀更合他心意的女人了。
但是现在,丁秀分明是跟他离了心,年文景知道,那天被他娘教唆打的一巴掌,打掉了丁秀对他的情意。
年文景当时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丁秀一心寻死的样子,他就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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