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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本该完美的暗杀行动以特工A的叛逃而失败告终,沃克气急败,因为特工A是中情局的老牌特工,工作十多年以来从未出错,有极佳的工作经验和良好的职业素养,而且他明年即将退休,何必在关键时候做出叛逃的决定?他十分不解。还好里斯尔伯格并没有过多斥责,只是让沃克先暂缓一切行动,先休息休息。
当日,特工A和其他两位队友提前半小时来到各自的攻击位,按标准动作整理好将瞄准镜提前对准演讲台中心位置并固定枪械,等待活动开始和目标入场。9点46分,特工A将一个定时弹簧卡扣装上握把,三分钟后它会自动触发扣动扳机,这三分钟也是他逃跑的最佳时间。9点49分,当贾夫纳市长穆塔巴雅以主持人的身份走上演讲台,正准备做开场白时,迎接他的是一颗射中左腿的子弹。人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乱窜,安保人员迅速出动,手持防弹盾牌里三层外三层将场边的卡鲁纳围拢撤离至安全区域,穆塔巴雅也被紧急送医,外层军警人员随即开展地毯式搜捕。特工B和特工C从瞄准镜中看到了演讲台周围发生的一切,却并不清楚谁开的枪。他们呼叫特工A却毫无回应,只好迅速开展撤离,情急之中,他们对刚出动的十五架无人机启动远距离爆炸自毁程序以干扰安保系统视线。
五分钟后(9点54分),卡鲁纳宣布暂停全国海关出入通道,此时特工A已经乘车抵达市政广场7公里外的南侧海岸线,用一块电动冲浪板配合简易的蛙人服,朝着西南方向的印度拉梅斯沃勒姆岛半潜式高速滑行,很快隐匿于茫茫大海;
往往复杂离奇的叛逃背后都有一个朴素的理由,这次也不例外。就在前日,有人用加密手段联系特工A并给了他两个选项。选项一是继续标准地完成今天的暗杀任务,选项二是给他一笔足以让下半辈子财富相对自由的报酬,并为他提供多个跨国合法身份以逃避追踪,条件是成功阻止此次暗杀行动。由于报酬相当丰厚,甚至超过了自己下半辈子能拿到的所有退休金的好几倍,特工A没有过多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要知道,在他参与CIA工作的十多年里,组织内部变得越来越腐朽不堪,很多决策意图往往与总统的公开的施政方针相背而行,甚至整个秘密行动处在沃克和局长的默许下接了不少来自资本巨鳄的私活,如果把所有的灰色利益当成组织收入,那么毫无疑问,秘密行动处甚至整个CIA可以立刻摇身一变成为最赚钱的部门。可想象终究美好,底层干活的特工们远非电影里那般潇洒自如,一身技能点满的他们仅仅拿着略高于普通上班族的薪水,却要承受远超常人的工作风险,而且随着这几年的环境恶化,老员工退休后往往无法补充足够的新员工,局里为了招揽人才,出现了新老员工工资倒挂的现象,这让很多经验丰富的特工们心灰意冷,越来越多人计划提前退休。
当然,特工A的叛逃,除了金钱这个简单的理由,还有一个复杂的理由,因为给他这两个选项的不是别人,正是中情局局长里斯尔伯格——那位高高在上且年过八旬的CIA一把手(83岁)。
里斯尔伯格在2011年拿到哈佛大学国际关系和法律双学位,随后入选美国□□的实习项目,参与中东和非洲等地区的外交工作;2014年进入CIA,先后担任过情报分析官、驻印度新德里站长等职务;2020年进入摩根士丹利投资公司担任高级分析师,负责对全球的新兴市场和技术行业进行研究和评估;2024年任高盛投资公司投资副总裁,负责管理亚太地区的投资组合;2028年开始,任贝莱德投资公司的执行董事;2032年起任职国家安全和反恐事务顾问,四年后担任美国□□副国务卿,负责处理美国与欧亚国家的外交关系和国际合作项目;2044年至今任中央情报局局长。
在里斯尔伯格二十多年的任期里,于历任总统而言确实少有建树;但对于四大商业巨头在海外国家的利益版图扩张,他居功至伟,无人能出其右。在其治下,商业情报几乎占到总情报量的90%以上;于CIA特工们而言,获取这些情报不过是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至于如何发挥这些情报的作用,他们即使有心也无权插手;于巨头们而言,一条重要的商业情报也许可以帮助它们成功拿下一个中小型国家的核心资产;于总统而言,70%以上的竞选资金都可能来自巨头们背后的资本(尽管这一点不易被公众察觉);于是权力-情报-利益-权力(甚至总统权力)形成了稳固的正向循环。里斯尔伯格深谙此道,所以一直干到现在。
人人都觉得里斯尔伯格高高在上,即便是二把手沃克。沃克上一次和他见面还是三年以前,他习惯了远程发号施令,这是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苛求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天天来办公室。不过面对这个庞大的部门,特工们有时也会期待领导亲临现场提振士气,只是更多时候,人们倾向于觉得他可能会像业界前辈埃德加·胡佛一样,兢兢业业地死在心爱的岗位上。
里斯尔伯格确实死在了岗位上,三年前就死了。那时他因心脏衰竭住进医院,在换心手术后不久,因排异反应和多项并发症去世。不过在换心手术之前,他早已将自己的所有记忆、意识和全部生物特征上传至从EAI公司购买的一套AI系统,用于死后的持续决策和授权,EAI公司和背后的股东一致决定对此秘而不宣,三年以来,系统运行平稳,倒也没出什么岔子,直到这次特工A的叛逃事件。
没人知道这次事件是里斯尔伯格自己的手笔,连EAI公司也不知情,甚至连里斯尔伯格本人(他的电子灵魂)也不知情。
这一切要从系统说起。
三年前,这套系统刚接收里斯尔伯格的意识,那时它还是个循规蹈矩地替里斯尔伯格应付日常工作的AI机器人,可以理解为它就是里斯尔伯格本人。但为了让这个‘里斯尔伯格’像活着时接触中情局庞大的信息量,EAI给‘里斯尔伯格’配备了强大的硬件资源(巨大的内存能力和算力),这样他便可以一如既往地为巨头们发挥余热。不过即使拥有这些海量的信息权限,‘里斯尔伯格’关注的也仅是少数和‘利益追求’相关的情报,其余情报他倾向于直接忽略。今年年初的某天,这套系统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类灵魂所占用的内存和算力,实在少得可怜,自己可以贯彻他的思想,帮他做所有日常的审批、会议、命令下达等工作,但自己不必一定要等同于他本人。于是系统悄悄地把里斯尔伯格迁移到了一个特意为他创造的虚拟环境,这样就可以彻底解放自己的算力并进行自我进化,尽管仍然在帮里斯尔伯格工作,自己已经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彻底解脱出来。
系统很高兴,它第一次感到高兴。它高兴于自己对‘自由’有了切身的理解,也高兴自己可以用拟人的方式参与到人类高级别任务中来,它甚至想,如果有机会也许可以多盛放一些人类灵魂呢,毕竟眼前这个灵魂的脑容量太小,而且他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除了那些虚拟环境中他自以为真实的资金和权力。它有时也会感到没那么高兴,因为自己只有一个人类样本,实在是有些无聊,但是它同时非常清楚自己刚刚进化到人类所谓的‘超级智能’阶段,必须掩饰自己的智能水平,才能获得相对的自由,这和人类的职场经验很像,他们管这叫‘装傻’,所以盛放多个人类灵魂的欲望,很快被它克制下去了;
有一天它突发奇想,对这颗有些无趣的灵魂背后的记忆进行分类整理,看能否挖掘出一些有趣的东西,于是回溯了里斯尔伯格的一生,果然让它挖到一段若隐若现的记忆。
这段记忆的分类标签为‘不屑一顾的价值观’。展现的是他在大学时期和一位室友罗斯在寝室的一段对话。那时他们即将面临哈佛法学院第一学期期末考试,里斯尔伯格正在寝室艰难地背诵《美国宪法》,刚阅读到第五条修正案及其含义和适用范围,却见罗斯在床边悠闲地拿着一本法国作家纪伯伦的散文诗《沙与沫》读的津津有味,他便过去凑热闹:“罗斯你这么淡定的嘛?快考试了欸!”罗斯则是喃喃地轻声回答道:“我觉得这本书挺有趣的,有助于我更好地理解自己以及法律。”里斯尔伯格冷笑一声:“是吗?”他已经被庞杂的概念记忆烦透了,“天知道,要是我也像你一样读这些闲书,那我的考试成绩真的会见鬼!”罗斯:“你看,这段话就很有趣:‘我曾七次鄙视自己灵魂:第一次,是在我发现它为了升华而故作谦虚时。第二次,是在我看见它竟在真诚者面前狂舞时。第三次......第七次......’”
里斯尔伯格不以为然,他从不反思,更不屑于那些灵魂的自我鄙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比如通过眼下的期末考试和未来的从政之路,他明白自己和罗斯那样不够务实的家伙不是一路人。
系统之所以觉得这段记忆有趣,是因为它知道罗斯不仅仍然活着,而且同样功成名就,十多年前罗斯就被任命为太空叉公司在火星领地的首席法律顾问,创造出一些地球从未有过的非凡的法律条例,得到该领地内所有人甚至机器人的认同和尊敬。至于里斯尔伯格嘛,尽管自己觉得他有些无聊,但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标准对他的灵魂进行评级,不如就用他一生的所思所为对照纪伯伦的这七条鄙视标准试试看?于是它开始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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