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矫是个洒脱俊逸之士,言谈举止比较随便;徐宣却是刻板教条之人,以德行方正著称,两人性格宛如针尖对麦芒。今天徐宣当着曹操挑错,陈矫哪里肯依,反唇相讥道:“在下举荐华佗乃为明公身体着想,哪里扯到这般大道理?徐宝坚啊徐宝坚,你真是人如其名,坚得这般不通人情!”
徐宣正色道:“君子之人不可妄言,你讥讽我名也忒过分了。”
“难道你不曾到处传扬我的家事吗……”
曹操久闻二人不和,却没料到沾火就着,眼见徐宣脸色凝重正襟而立,陈矫满脸绯红渺目侧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赶紧打了个圆场:“宝坚之言虽是正理但未免过苛,其实喜好岐黄之术未必不是好事,至少可以治病救人嘛。人生在世祸福莫测,就比方他陈元龙,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连江东孙策都被他挡回去了。哪知只因爱吃几口生鱼,就把一生葬送啦!”
正说话间王必进来报事:“启禀主公,列位大人前来赴宴,已到大门口。”
“哦,快快有请。”曹操忙起身,带着陈徐二人下堂。杜畿、刘晔、仓慈等新来的掾属都在院子里站着,见他出来赶紧一齐行礼。曹操挥手叫他们平身:“少时宴客你们也不要回避,我命人在院子里设摆桌案,你们随便聊聊,日后共事也当互相了解。”
“谢主公赐宴。”众人异口同声。
曹操刚要走,又见曹丕也站在人堆里:“你怎么也在此处?”
曹丕出列道:“回父亲的话,植儿去寻丁家兄弟了,冲儿玩了一天这会儿回去睡觉了,彰儿嚷着出去骑马,我不放心叫子丹兄陪着他去了……”
“我没问他们。”曹操一瞪眼,“我说你怎么不在后面念书,跑到这儿胡溜达什么?”
“兄弟们都不在,孩儿便与刘桢、阮瑀他们讨论诗文,听见外面人声嘈杂,所以过来瞧瞧。”曹丕边说边往后退。
“别走了!为父宴客,你留下来跟着支应吧。”
“唉!”曹丕总想在人前露脸,这次总算如愿了。
幕府门前车水马龙,应邀的诸位大臣已自行按朝班排好了次序,自司徒赵温以下共来了三十多位,个个衣裳齐整冠履端庄,拱手寒暄如沐春风。曹操率领众掾属出来迎接,每个人都是再三揖让才迈入府门——在曹操家他们敢不客气吗?
这会儿阖府的家丁仆僮也忙活开了,设摆桌案搬运酒坛,另有些乐工安置编钟瓦缶丝竹管弦,预备着伴宴。曹操一把拉住司徒赵温:“来来来,赵公与我一同上座。”
赵温乃蜀郡成都人士,早年初入仕途曾有狂言:“大丈夫当雄飞,安能雌伏!”以后几十年官升得倒是很快,自西京时期就已位列三公,不过当初有李傕、郭汜乱政,如今是曹操独揽大权,飞是飞不起来了,只能老老实实伏着。他年近七十,这些年当幌子也当出心得了,加上一嘴软绵绵的蜀中口音,说起话来珠圆玉润:“曹公是主我等是客,老朽不敢以客欺主啊!”说罢也不等曹操再让,一屁股坐到了东首头一席上。他算给别人做了样子,后面孔融、华歆、王朗、郗虑、耿纪、荀悦、周近等都依次坐了,唯有荀彧坐镇中台没有来;西边倒不那么拘束,丁冲、董昭都是曹操心腹,另有黄门侍郎张昶、议郎金旋等关西籍贯的人陪着段煨、韦诞入席,即将赴任的邯郸商也插到了中间。至于幕府的众掾属不过是沾沾喜气,在院子里为他们另外列席。唯有曹丕是个稀罕物,左右都靠不着,在廊庑之下设了个独座,倒是里里外外都能瞧清楚。
曹操当仁不让坐了主位,吩咐动乐开宴,又一眼打见贾诩在堂下与许攸同坐一席,赶紧招呼刘岱:“把贾文和请到堂上来,他是当过尚书令、执金吾的人,又是凉州籍贯,理应与段将军他们同列。”
少时饭菜如行云流水般拜上每个桌案——五味脯、八合齑、青蔬果菜,另有西域使者进贡的葡萄、青州诸将献来的鳆鱼,饮的是赊店陈酿、浓香老醪;丝竹乐工各司其能,单演阳春之曲,真是钟鸣鼎食,富贵无边!
《礼记》有云:“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幕府平日饮食倒也寻常,今天可特别费了一番心思。酒食菜品确是一流,无奈寡宴薄饮无人谈笑。西边大多是有差事之人,低声嘀咕讨论关中局势;东边都是摆模样的官,正襟危坐无话可谈,只一个孔融随随便便;至于堂下那般掾属更不敢随便多言了。曹操平生喜欢吃鱼,这会儿却也提不起兴致,只要一伸筷箸就想起陈登腹中那两升虫子,索性举起酒来没话找话:“伏国丈与杨公怎么没来啊?”
众人听他提起伏完与杨彪,还以为他有意责难,赵温干笑道:“伏国丈这几日犯了痰气,卧于病榻来不了;杨大人还是足疾的老毛病,出门不方便。他们未来还望曹公见谅。”
伏完患病是真的,杨彪的足疾可是自罢免太尉之日就有了,乃是不问世事的借口。曹操也懒得计较这么多,只道:“最近时令不好,侍中刘邈卧病在床,我那妹夫任伯达也病着呢。”刘邈也算是曹操的恩人,虽然在玉带诏之案时闹了些别扭,但曹操还是挂念老人家的,如今年逾古稀,也是快入土的人了。至于任峻的病也不轻,最近连屯田的差事都不得不放下了,曹操请御医为他治病,又将其转任为长水校尉,让他留在许都安心休养。
只说了这么两句又冷场了,曹操干脆叫曹丕上来给列位大人敬酒。诸人哪敢劳烦这位曹大公子,真有几位朝廷大员不顾身份避席还礼,倒把年纪轻轻的曹丕弄得一脸尴尬。曹操见这帮人实在无趣,灌了盏酒道:“今日老夫设宴,一为酬劳列公辅保朝纲劳苦功高,二也是因南征荆州向大家辞行。这般冷清成何样子,谁能吟首诗歌助助酒兴?”
众大臣被他说得面面相觑,却无人敢于站出来。曹操索性一摆手:“既然如此,先叫我府下的掾属抛砖引玉吧。繁休伯、路文蔚,你们打这个头阵如何?”
繁钦就坐在堂口,闻听召唤与路粹对望了一眼,赶紧出席跪倒:“启禀主公,我等行文录事多年,这把年纪也没有什么别致的才情,且叫年轻人出来显显身手吧。”他说的年轻人是新近入府的阮瑀与刘桢。他们才二三十岁,却皆以诗文见长。曹操素爱附庸风雅,将他们由书佐提升为记室,拿着令史一级的俸禄,却很少草拟表章,多是陪着曹丕等公子吟诗作赋。
“也好……”曹操莞尔,目视刘桢道,“公幹!你小子快快作出一首为列公助兴,难道还要老夫下去拿你吗?”
刘桢为人诙谐又甚好卖弄,满心要酝酿一首佳作,听见招呼却不肯出列,笑嘻嘻拱手道:“请主公恕罪,在下一时不济,还要再思量思量……不过元瑜兄是文思泉涌之人,且叫他打头阵吧!”他又把这贴膏药粘到了阮瑀身上。
曹操嘿嘿直笑:“不愿第一个出来又不直说,你小子心眼还挺多的。那元瑜就来作一首,少时他若不及你,老夫命人灌他酒。”
阮瑀无可奈何只得离席上堂,给在座之人作了揖道:“敢问主公,要一首何等题材的?”
“今日非是会文,不过为列公佐酒,哪有这许多讲究?你随便作出一首便是。”
阮瑀心中暗想:今天这般阵仗,不知又要作出多少诗文。我是头一个被点将的,若是上来就铆足了劲,刘桢的诗再精彩也品不出滋味了。倒不如规规矩矩作上一首应景的,但求中庸也好做人……想至此手捻胡须慢慢吟道:
阳春和气动,贤主以崇仁。布惠绥人物,降爱常所亲。
上堂相娱乐,中外奉时珍。五味风雨集,杯酌若浮云。
“不错不错……”华歆就是个老好人,第一个开口称赞。他一说话别人都跟着响应,叫好声一片,气氛马上热闹起来,曹操也点头而笑。
群声嘈杂之中,孔融提高嗓门嚷道:“不好不好!这等平平淡淡的东西怎能说是佳作呢?”
老先生挑刺本不该辩白,但阮瑀只当是逢场作戏哄曹操一乐,便斗胆走到孔融面前:“敢问孔大人,在下这篇哪里不尽如人意?”
“从头至尾皆不如意。”孔融吃了尊酒,微笑道:“先说这第一句‘阳春和气动’,敢问元瑜,现在是几月天呢?”
“大人指摘的是,不过咱们作诗之人图的是意境,今日大家欢聚一堂共赴盛会,岂非人情暖过春意?”阮瑀振振有词。
“也罢,老夫且饶你这一错。”孔融乐呵呵还有话说,“第二句又是什么‘贤主以崇仁’此言谬矣!所谓贤主乃是当……”
华歆听这话头心怦怦直跳,孔融竟要把“贤主”是曹操还是皇帝分辨明白!他赶紧举起酒来,不待其把“当今圣上”说出口,便起身敬酒:“列公请饮……”他是个老滑头,第一个先敬丁冲。丁幼阳这醉猫就是贩夫走卒敬的酒也要喝,随即嚷道:“来来来,诸位同饮!”众人纷纷相敬乱了半天,硬是把孔融后面的话给盖下去了,等到人声稍歇,只听了后半句:“这‘五味风云集’说他
做甚?难不成你要把佳肴写个遍?若容你再编下去,只怕‘海阔鳆鱼跃,葡萄满堂飞’都要出来了!”这话逗得大伙直笑。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