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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邑笑得阴狠:“走走走,咱们这就去找曼长老喝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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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釉白将沈长川原本安排好的教学给推了,身上的僵硬酸痛缓了半天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正待在院子里想着如何能破开沈长川的玉牌,唐慈寻了过来。
“小白,师尊说你今日不学缚妖索,下午没什么事,再去课堂学点基础吧,灵力的基础还是得打好。”
江釉白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看着眼前款款浅笑的唐慈,一如天道之子未曾来过的模样,他收了收神,神色冷然:“不用了,我不喜欢同人打交道。”
唐慈却是不信,拉上小师弟朝外走:“师尊说你身体不适,我知你难受,但也要出去走走,别闷坏了,你不是还要换衣袍吗,正好顺道一起。”
江釉白的目光落在了唐慈握住他的手上,他顺着对方的力道朝外面走,忽的笑了:“好啊。”
他杀不了沈长川,难道还杀不了唐慈吗?
江釉白故意走在唐慈身后,另一只手去取自己的翎羽。
然而下一秒,他便愣住了,他如今无法变回原型,仅剩的一根翎羽昨天已经拿来暗杀沈长川了,现在身上什么也没了。
他抿了抿唇,看着唐慈的背影,咬了咬牙。
算了,先放你一马。
江釉白计划夭折,毫不留情地抽回了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唐慈没在意,柔声道:“好,我不碰。”
两人走到凌云峰,远远的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江釉白挑了下眉头,跟着唐慈停下了步子。
里头正是赵天邑在说话:“唉,我也是从没见过上清宗有这般目中无人的弟子,毕竟大家都由曼长老教导,从未见过不尊师重道的,这新弟子简直败坏了您的名声。”
“也不知道是哪位长老或是师兄弟招进来的,这样的道心,如何能好好修炼?您说是吧?”
“更何况,他连掌门都如此不敬,更遑论其他长老和师兄呢?这以后风气都被他带坏,咱们出去,连带着上清宗的名声都要为他所累啊!”
“我们作为师兄,好好劝导两句,他倒好,直接把我们的手都拧断了,如此残暴之人,怎么能做我上清宗的弟子?”
“就是,此人出手如此歹毒,恐怕是个心术不正的!”
曼说声捋了捋胡子:“你说的这个新弟子,是谁啊?”
赵天邑见曼说声眉宇紧蹙,一切正如他们所想:“哦,昨日他来量身量,填了名字,好像叫……江釉白。”
曼说声一口茶水从口中喷了出来:“谁?!江釉白?!”
赵天邑见状,不明所以:“是啊,怎么了?”
曼说声放下手里的茶杯,支支吾吾道:“他……你们知道他是谁的弟子吗?”
赵天邑和杨华摇头。
曼说声心道,风水轮流转,这回也轮到他看别人的好戏了。
“他就是掌门新收的亲传弟子啊。”
赵天邑:“……?!”
杨华:“……”
两人正石化呢,更恐怖的是,门口传来了那道语调清扬的声音:“哟,告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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