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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些东西,到时候我会让人送还回去的。”
秦词看了眼身上的嫁衣皱眉,这玩意她也不能当街脱了还给他们,只能回客栈换下来再处理了。
眼见他们呆在原地还没动,秦词暴躁的拔出了长剑,假意往他们身上戳,再不走,她这剑可是不长眼的!
迎亲的人看着秦词那张陌生的脸,以及她手上乱挥的剑,脸色十分不好,纷纷往后退去。
他们自然没有怀疑秦词那番话语的可信性,毕竟就她刚刚露的那一手,秋苑就做不到!
而且秋苑那张脸她们自然是见过的,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逃婚!
一行人对视一眼,直接原地散了,拔腿就往本家跑去告信了。
人一下散了个干净,街道也清净了不少。
秦词哼了一声,把剑塞回去,随即偏头朝黎浔看去,十分无语的开口:
“你把我提溜上来干吗”
虽然她与黎浔有过命的交情,但也还没到这种可以当街共乘一骑的地步吧!
黎浔没回她,面容苍白无血色,刚刚胸口莫名开始抽疼,几欲要疼晕过去,缓了好一会儿,现在总算消退了不少。
“李叔,我先行一步。”
大手将秦词乱动的脑袋往下摁了摁,黎浔握紧缰绳,朝旁边的人道了一句,便驾马先走了。
嗯旁边还有人
秦词顶开黎浔的手往后仰,朝刚刚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黎浔旁边还有个人,一个十分高大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盔甲,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看着他俩的表情十分莫测。
秦词坐在马上,冷风迎面朝她吹来,她人侧坐着,手上抱着黎浔的剑,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黎浔的袖子,生怕自己翻下去。
再说这马背上颠来颠去的,还要尽量与黎浔少些接触,她那是哪哪都不舒服。
黎浔瞥见她扭得跟蛆一样,拍了拍她脑袋提醒道:“莫要乱动。”
秦词身子一僵,磨了磨后槽牙,仰头瞪他:“那你把我拎上马干嘛我自己又不是没脚。”
黎浔看着前方,按理说街上不可纵马,但他这马是兵营那边的,马身上有专属的记号,行人见了都会往旁边躲。
只不过马上多了个新娘子,这让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起来,眼睛一直往“新娘子”脸上扫。
黎浔眉头微不可查的皱起。
他抽出被秦词拽住的袖子,秦词一时不察,被带着栽在他怀里,吓得她冷汗都出来了。
她磨着牙气道:“你好歹提前说一下啊。”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秦词恨不得一个肘击将他打下马去。
狠狠吐了口浊气,秦词想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忽地,若有若无的香味钻入鼻间,秦词突然有些头晕,没等她反应过来,面前突然一黑,带着药味的斗篷糊在她脸上,那股奇异的香味也随之不见。
秦词甩了甩脑袋,那股晕眩感不见了,与此同时,黎浔不冷不热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那双手若是还要,就不要乱动。”
手什么手
秦词一愣,将斗篷往上掀了掀,透过外头的光往自己手上看去,被巨爪烫出的水泡早就被她折腾的全裂开来,黑色的血水糊满了整双手,血污下方,猩红的纹路从掌心蔓延,一路往双臂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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