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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人捧起那卷竹简,尽力把眼睛离得远一些——大概眼睛早有些老花了。不过,他很快便看出来了。他念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孙子问道:“这‘社稷’是什么意思啊?”
爷爷:“这‘社’,就是土地神啊!没有这土地,人们的庄稼长哪儿呢?这个‘稷’就是谷子神啊,没有谷子,我们就要吃什么呢?我们就只能喝西北风啰!这土地神和谷子神合起来,就代表国家。国家要有皇上,没有皇上,大臣和老百姓还怎么过日子呢?”
孙子:“没有皇上,我们就吃肉,吃谷子饭,自个儿玩,照样过日子呀!”
老头儿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捂住小孙子的嘴,道:“不要瞎说!千万不要瞎说!到外面随便怎样都不能这样说!知道了?天下的土地,都是皇上家的土地;天下的臣民,都是皇上的奴才,都是忠于皇上而为皇上效力的。懂了吗?”
“嗯。”孙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爷爷又关照道:“逢人不能多语。舌根从来是祸根。一语不慎,会遭来杀身之祸,甚至全家被斩,懂了吗?”
“嗯。”孙子又点了点头。看样子,这次好像真懂了。
偌大家园的一处小花园内,聚集了八九个孩子在玩耍。年龄大的有十二三岁,小的看上去不过才三四岁的样子。还有一个,被襁褓裹着,抱在年青的脸上还带有稚气的母亲的怀里,也许只有七八个月大。不过,眼睛似乎也能看见面前的人在玩耍。如果有人到他前面逗弄他,他就会笑着手脚一齐动弹,因而让大人也嬉笑起来。
玩耍着的虽然都是孩子,但辈分却不是一样的:也许年龄小的是年龄大的叔叔辈,十几岁的人成了爷爷辈,也是可能的。他们之中,有的在荡秋千,有的在观池鱼,有的在喂笼子里的小花鸟,有的在挑花线,还有几个在石桌上下五马棋。总的来说,各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在阶段时间内,是自由自在的,不曾有成年人的管束,更不曾有成年人的严厉呵斥。
太阳已经坠到了院墙远方的外面,院子里渐渐暗淡下来。不多久,几乎完全黯黑了,各居室里都亮起了灯火光,老佣者来传唤吃晚饭。于是各种玩耍的节目都暂告停顿。有的小男孩便一溜烟似的钻进了大餐厅。
大餐厅里共有大小十二张餐桌。平时没有客人时,只需要五张桌子就够用了。另有一些,都是留着备客人来之用的。晚餐是较为丰盛的,有猪肉、牛肉、鸡、鸭、鱼等等,另还有馍馍,稀饭。
一品官的男主人坐主席,面朝南,两边是几个儿子侄子辈的陪着。女人辈分较低的,一般都是做些拿拿接接等服务性质的工作。那些十二三岁以下的孩子,由佣人老嬷嬷等人管着,也能较为有秩序地享用晚餐。
大概晚餐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老者忽然停下了筷子,脸上的神情僵住了。旁边的人以为他身体不适,就询问他有没有身体不舒服之处。他没有回答。他教三四个儿子侄子辈的跟着他一起走进了书房,并关照其他人等正常吃晚饭。
到得书房,他坐下,叫儿子、侄子们也坐下。老者道:“吃晚饭时,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儿。”
儿子侄子们都懵逼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所谓的“不对劲儿”到底指什么。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而后道:“你们想想最近的局势:以我们袁家人为盟主的诸侯各路军马,已经跟董卓交战起来了。我虽然年事已高,又是闲职,不过问朝廷里的事,但董卓那奸贼就一定会放过我们吗?董卓那奸贼,本就是狐疑心极重的,手狠心辣的,而我们还像没事人一般的在家享清福,——怕是有什么危险。”
其中一个道:“伯父怕是多虑了吧?照理……”
另一个很快插嘴说:“什么照理不照理,世上的事都照理吗?依我看,父亲的担忧一点都不是多余的。不如……”
“不如……”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餐厅里忽然传来了多人惊异的怪叫声,其中夹杂着“救命”之声。他们知道出什么事了,除老者外都冲向餐厅看究竟。没到餐厅,就看见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武士正在杀人,见一个杀一个,动作麻利,飞快。
最后的结局是:武士们没有留一个活口。那个七八个月大的孩子,脑袋被砍,滚出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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