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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兰也抱累了,这小子越来越沉。
“行了,让你小爹爹抱你。一刻不老实,也不知道像谁。”嘴上这么说,张翠兰心里有了结果,肯定不像云哥儿,云哥儿一直乖巧,多半是像他那父亲。
江云洗干净手,对满宝拍拍掌伸手:“走,阿爹带你出去玩,再接小哥哥下学。”
意哥儿六岁,虽然是被卖了当奴隶。但是江云几个月前4已经去官府销了奴籍,又登记在册,跟着自己一个姓,叫江如意。
镇上孩子六岁正是启蒙的年纪,江云把意哥儿也送去私塾,私塾的院长和柳夫子是好友,学院风气还不错。意哥儿上了几个月的学,平时在家总算敢开口多说几句话。
知了在树上鸣叫,给炎热的夏添了一丝燥意。这么热的天,江云也不敢给孩子穿太薄,往后背垫了一张帕子吸汗。
张翠兰拿把伞给他叮嘱着:“别走大街上,太阳还没落山,正毒辣的时候,小心中了暑气。昨天黄大夫医馆还来了一个中暑的孩子,好一顿折腾才送回去。”
“知道了娘,您也回去歇歇,”江云打声招呼,拿了伞穿过庭院小桥流水,叮咚泉水带来一丝水汽清爽透凉,满宝喜欢玩水,见了水就不想走了。
江云无奈一笑,亲一口哥儿白嫩的脸:“不走?那你要小哥哥还是要玩水?”
小哥哥……玩水……小哥哥,满宝隐约知道鱼和熊掌的道理,可怜巴巴收回手:他要阿哥。鱼儿在莲叶下悠悠戏水,两只小鲤鱼,简直像满宝和意哥儿一样。
私塾不远,穿过三条街就到了。正是学生散学的时候,家长都在外面等着,有人打伞有人坐马车,几十只小萝卜头跑出来,统一的青色校服,都各自找各自妈。
意哥儿背着江云给他缝制的小兔子布书包,在门口站了一下,眼睛转一圈巡视江云,看到人再迈开小腿跑过去。
“阿嬷。”意哥儿抱着江云的腿,抬头乖乖小声喊人。
江云摸了摸他后背:“饿了没?看你热的一身汗,回去叫你阿奶给你洗个澡。在学堂和同窗处的怎么样?”
小意哥儿点点头,不用问也知道,和同窗关系不错。前几日回家,还带了一些果子回来,说是旁边桌的小姑娘给他的,两人玩的可好。
慢悠悠走回巷子口,正遇上骑马回来的顾承武。小枣红被迫天天锻炼,已经长高不少,让江云不得不仰头,日光照在他眉眼上明亮温和。
顾承武伸出手:“上来,”他唇间一笑,神色打趣。
江云噗嗤一笑,拍开他的手:“不和你闹,家里一堆事,回家去了。”都到家门口了,分明是拿他逗趣。
没被夫郎搭理,顾成武便弯腰把满宝抱着,在马上举起来。满宝被父亲举高高,像是一下子飞起来,能看到蓝蓝的天,还有下方的行人。他咿呀笑起来,一点不害怕,反倒觉得好玩。
江云一咯噔,捏着顾承武小腿的肉一拧:“你小心些,别把孩子摔了。”
“不会,”顾承武夹紧马腹,又带着满宝转了一圈。
江云带意哥儿先进去,学堂给每个学生留了课业,要抄写十遍,明日还要抽背,他把意哥儿书包拿下来,让意哥儿先进去抄书。
晚些还要洗澡,睡的晚明天早上起不来迟到,夫子会打手板。意哥儿抱着书包,不用人督促,自己就能展开宣纸磨墨,等写完又拿去给江云检查。
江云逐字逐句看过,意哥儿平时虽然话不多,学习却好。连院长都夸他,若是个男娃娃,之后一定是有指望走仕途。
仕途不仕途,江云也不懂这些。他只知道小哥儿多读几本书有好处,以后不至于被蒙骗。看意哥儿字写的好看,江云没夸了两句,摸摸他头:“歇息吧,去找满宝和你顾叔玩。”
铺子的齐管事和跑堂已经回家,江云放上门板,今天还没去城东铺子,他看一眼暗沉的天色,有竹哥儿在,少去一天不妨事。
院外有人敲门,江云打开一看,是送信的。信使说交给张翠兰,江云便没打开,道:“娘,有您的信。”
张翠兰正咚咚咚切菜,匆忙抬头看一眼:“还能有人送信给我?我也不认字啊,云哥儿你帮娘念念。”
信很薄,江云拆了信封展开,入目的字迹熟悉,好像是玉哥儿代笔。江云目光移动,读完后道:“是剩子写的,咱俩几亩田不是给他们种了?今年树哥儿怀了,剩子来信说耕不完,等过了秋收就把田还给咱们。”
家里不缺田种,那二百亩已经是不小的收成。张翠兰切完菜炒了,听江云念完信,忽然失了兴致,叹气道:“说起来,也许久没回家看看了,当初只想着来个半年,如今一年都快过去了。”
她只觉得这一年过的漫长,经历了不少事。天灾人祸,开铺子开分店,孙子都有了,整天阿奶阿奶的叫她。但就算再赚一千两,张翠兰还是想回那个小村子种田养几只鸡鸭。
想到这里,她又笑了笑,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天生就过不得富贵日子。
江云心思细腻,张翠兰又不掩饰情绪,他看出张翠兰心里在想什么。别说张翠兰,就连江云自己也有些惦记家里。
他看着小桥莲池边的相公和两个娃娃,荷花开的正好。顾承武抱着满宝给他摘花玩,又把满宝塞进意哥儿怀里,让意哥儿抱着玩。
被张翠兰看见,匆匆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干儿子背上,数落声从远处响起:“你多大了人,意哥儿这么小,哪里抱的动,到时候两娃娃一起摔进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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