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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积如山的垃圾,一堆堆,一座座,一眼望不到头。
腐烂的食物,生锈的金属,报废的家电,各种混合的液体物质,混合成了一股难以言明的恶臭。
再加上几日都是烈日,气温高,各种细菌微生物发酵,这味道,那叫一个酸爽。
方回忍不住转过身干呕起来,就连那只丑鸡也像是被这恶臭熏到,“嘎”地一声抽了过去。
“鸡哥,鸡哥?”宁鹤澜抱着公鸡晃了晃,公鸡的鸡冠都塌了下去,双眼紧闭,口吐白沫。
“爷爷,鸡哥它不会有事吧?”宁鹤澜担心地看向宁国华。
宁国华头都没回:“没事,不用管它。
这里的臭味阵阵,宁鹤澜看着自己的小白鞋已经沾上了周围的污水,皱着眉头捂住了口鼻。
“哎哎哎!你们几个干什么的?!”突然一个人从不远处跑来,穿着环卫工人一样的制服,胸口还挂了个牌子。
宁鹤澜随便扫了一眼,上面写着垃圾站管理人员:冯志同。
冯志同约莫五十来岁,挺着一个啤酒肚,身上的衣服还能看到些汗渍。
在他宽松的裤兜里,还能看到香烟盒和打火机印出来的印子。
宁国华乐呵呵的走上前:“你好,我们是来找东西的。”
“找东西?这里能有什么东西?都是废品。”冯志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胖老头,看穿着打扮,并不是需要收废品的那一类人。
“还不是家里孩子不懂事,把我的纪念品给扔了,那东西对我意义非凡,不然谁会专门跑到这里来?”宁国华说。
“什么纪念品?”冯志同问,“别是什么机密的东西吧?”
“不不不,怎么会呢?”宁国华忙摆摆手,“就是个普通的东西。”
冯志同明显是不信任他,视线在几人身上来来回回的打转:“最近有些境外份子,通过翻垃圾桶想找寻我们国家的机密,我看你们几个也不是卖废品的,你们难道也是什么境外势力?”
“哎,当然不是,领导,我真的是来找纪念品的。”冯国华的视线落在冯志同的裤兜上,随着笑了起来,“小澜,把包里的那包烟拿出来。”
宁鹤澜翻了翻随身携带的麻布包,从里面翻出一包黄鹤楼。
宁国华乐呵呵的打开烟,递了两根给冯志同。
对于冯志同来说,他烟瘾大,那瘾上来的时候一天一包都不带多的,贵的肯定抽不起,像黄鹤楼这种近一百块钱一包的,他平时基本没得抽。
看着宁国华慈眉善目的样子,冯志同伸手接过,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来点了一根,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
“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冯志同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们东西什么时候丢的?这里都是定期清理的,时间长的话肯定就没了。”
“就昨天或者前天,时间不长。”
冯志同抽着烟,嗯嗯了两声不再说话。
“请问领导,四号区在哪?”宁国华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在阻拦他们了。
冯志同叼着烟,朝三点的方向努努嘴:“那边。”
谢过冯志同后,几人准备走,冯志同冲几人喊道:“别待太久啊。”
“哎,明白的,谢谢领导。“宁国华笑眯眯的。
方回的脸色不好,一来是因为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二来是他不知道宁国华怎么对这人这么客气,不就是个垃圾场看门的,一开始态度还那么拽:“宁爷爷,对他那么客气做什么?”
宁国华背着手:“客气点有什么不好?你看,我们这不是进来了吗?”
“我看他的样子多半是欺软怕硬,你凶一点他也会让我们进来的。”方回捏着鼻子说。
“方回,你只看了别人几眼,怎么就能判断别人欺软怕硬啊?”宁国华有些奇怪方回怎么会有这种偏见。
方回语塞,他只是不习惯求人办事,跟别说对一个看大门的第三下气了。
旁边的宁鹤澜看了方回几眼,忍不住问他:“你以前动不动就凶人吗?”
“……”方回更是语塞。
“方回,我听说得了甲亢的人脾气暴躁,易怒,脖子还粗,所以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宁鹤澜认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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