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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最可恨的金氏还已经赔了命,其他人连日来也是唬得够呛,后边儿还得落个一无所有的下场,也算是为太太报仇了。
施清如笑了笑:“妈妈多虑了。”
袁妈妈不好意思道:“我可不是多虑了吗,要是姐儿真是那般无情狠绝之人,也不会花重金提前安排好人,救下施远施运了。”
连金氏的儿子姐儿都能饶过,何况自己的血亲呢?
施清如抿了抿唇,“金氏虽可恨,他们兄弟却是无辜的,我还不至于连两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那我与金氏又有什么差别?何况他们在赖娘子手下讨生活,以后日子想必好过不了,赖有富起初可能会护着他们,时间长了就说不好了,于他们来讲,已经是天上掉到地下的巨大惩罚了,我又何必赶尽杀绝?”
但施延昌她肯定是不会放过的,哪怕不能要他为娘偿命,她也一定要让他想要的都落空,以后休想再有好日子过!
袁妈妈道:“那赖娘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自己又有儿子,肯定不会对自己丈夫的奸生子有好脸色,所谓‘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金氏在他心中再好,也已经死了,难道死人还比得过活人不成?施远施运以后的日子的确好过不了了,不过都是他们自己的娘害的,怨得了谁?”
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倒是姐儿,难道真一定要进京吗,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您又势单力薄,装神弄鬼能唬住这家里的人,可未必能唬住老爷和那张氏,万一他们……对姐儿不利,姐儿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不,还是别进京了吧?”
多年来都对姐儿不闻不问,却忽然想起打发人接她进京了,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怎么能放心让姐儿羊入虎口?
施清如见袁妈妈满脸的担忧,拍了拍她的手,道:“做父亲的要接自己的女儿去身边团聚,天经地义,我哪有推脱的理由?何况我自己也想进京去,不过我心里都有数,妈妈就别为我担心了。”
她好容易才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仇她要报,恩她更要报,这辈子她还会过出一个不一样的美好人生来,告慰娘于九泉之下,所以进京她是势在必行的。
袁妈妈却仍是忧心忡忡的,“那我跟姐儿一起去,凡事也能有个照应。”
施清如笑起来:“妈妈真的别担心,我吃不了亏的,再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早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还跟着我背井离乡的,叫我如何忍心?您还是留在桃溪,把这宅子和田地都给看好了,等我将来衣锦还乡吧,再一点,外祖父外祖母和我娘坟前,四时八节总不能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吧?”
袁妈妈见她满脸的从容,再想到她这几天的种种手段,想到桃溪也的确离不开自己,这才不再多说了。
施清如便让她去打热水来,“我们梳洗了,就早些歇下吧,明儿还有的忙呢。”
袁妈妈点头应了,自去厨房打热水去了。
翌日早膳后,施清如先让杨婶去请了施老太爷施老太太和施二老爷到厅堂,确定他们都到了后,自己才带着袁妈妈也去了厅堂。
进了厅堂,捡了张椅子坐下后,施清如也懒得与他们废话,直接道:“祖父祖母,把这宅子的房契,还有我娘那二百多亩地的地契,并这些年你们搜刮积存下来的财物,现在全部都给我交出来吧!”
没有资格
昨夜于施老太爷施老太太和施二老爷来说,又是一个不眠夜,这会儿三人便都无精打采的,眼睑下的青影也比昨儿更甚。
可一瞧得施清如进来,三人还是瞬间精神了,你看我我看你的,正要由施老太爷开口问施清如大清早的找他们到底有什么事,不想施清如就先开了口,还如他们所料,果然不是好事!
施二老爷先就炸了,跳起来叫道:“施清如,你不要太过分,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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