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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样就被吓到了,胆子真小。”段燕平笑得前俯后仰,甚至恶劣地又用仿真水枪射了叶锦瑟几下。
这群混蛋!
叶锦瑟太阳穴的血管快速窜动,费劲九虎之力才压抑住掀桌子的冲动。
她冷冷地看向在场狂笑的人,他们对段燕平这种充满侮辱性质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段少逗你玩儿呢,别害怕,我帮你擦擦。”身边的男人拿着纸巾凑了上来。
叶锦瑟看了他一眼,立刻认出他是海关东渡办事处船管科的谢志康。
三个月前,谢志康离开海关后去了源华集团,看样子已经成了段燕平的走狗。
“您真好!不敢劳烦您,我、我自己来。”她接过他纸巾,表面又怂又感激,擦拭胸口的水渍,目光凝聚在他身旁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小心翼翼又充满讨好地问,“这位是?”
“纪副关长,过去陪陪他。”段燕平拍拍她屁股,为手掌传来的触感微微诧异。
小丽身材好,他是知道的,毕竟变着花样玩了快2个月,早就腻了。
怎么臀部的手感比以前更紧致更有弹性了?
段燕平有些后悔没把她留在身边。
在他想再摸两下的时候,叶锦瑟已经站起了身,巧妙地避开他咸猪手。
她脸上堆满了谄媚的娇笑,凹凸有致的身躯挪了过去,殷勤地给海关的副关长纪培勇倒酒:“原来是纪副关长啊,小丽敬您一杯。”
“我是过来谈正事的,你叫上这些女人做什么?”纪培勇一把推开送到眼前的酒杯,脸色深沉。
“勇哥,她们都是段少的人,靠谱的。”见气氛不对,谢志康赶紧打圆场。
段燕平脸上闪过不耐烦,不由自主地抽吸鼻子。
谢志康一看就知道段燕平毒瘾犯了,他赶紧点了根烟,递过去。
段公子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讥笑道:“说白了,不就是嫌钱少呗。”
“帮你们运输那些香烟原油,我们海关管着货物通关,里里外外涉及多少环节?咱们兄弟都是冒着坐牢的风险在帮你,你就给这么丁点钱?”纪培勇的音量逐渐提高。
女郎们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肩膀,仿佛受到了惊吓,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垂涎“小丽”许久的谢志康趁机拉叶锦瑟的小手,把她扯到自己身边,咸猪手一直在她香肩上轻拍,仿佛在安慰她。
要不是看段燕平人还在这,他早就拉着她到洗手间操了。
段燕平视欢场的女人如玩物,对谢志康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哂笑了一声:“不是不想多给,但除了海关,咱们还得打点商检、港监等等管理部门,勇哥你得体谅体谅啊,毕竟都坐在同一条船上。”
“是啊,勇哥,有话好好说,别伤了财气。”
谢志康话说得好听,不安分的手却不着痕迹地往下滑,享受着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刚想进一步,身边佳人身子一颤,耳畔“呕”的一声,他被她吐了一身污物。
“对、对不住谢总,我、我喝多了,胃很难……受……”叶锦瑟不知所措。
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猛地一手捂住嘴巴,仿佛还想吐,快速跑到包房门口,似乎觉得这个举动不太好,转过身看着段燕平,她漂亮的双眸饱含泪水,非常艰难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也没喝多少,她酒量怎么变差了?”谢志康用纸巾擦拭身上的呕吐物,内心b脸上笑嘻嘻。
“里面就有洗手间,她为什么要出去?”段燕平凝视着包房门,若有所思。
夜场客户经理闯了进来,惊慌失措地说:“段少,不好了!小丽被人弄晕了,进来的人不是她!”
段燕平脑中快速回放刚才的场景,明确那个女人不是走错房间,而纪培勇和他确实说了过分的话。
万一曝光了源华集团涉及走私的事情,这就危险了。
气不打一处来的段燕平一脚踹飞客户经理,仍不解气,他推倒桌子,酒瓶果盘散落一地。
段公子目露杀机:“找!给我仔细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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