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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尧仰着头,半个脚掌离地,呼吸困难。
“那陛下,掐死我好了。”洛清尧说得十分吃力,但是嘴角却高高扬起,荡漾着笑意。
“别以为朕不知道,那日贵妃指控你,你一口承认跟侍卫私通,其实就是想借贵妃的手死吧?”夜司宸咬牙切齿,“朕看在你深受重伤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却这么不听话,今天不吃蜂巢糕,还要寻死。你是不是忘了,朕说过,你要是死,你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洛清尧面色通红,呼吸急促。
咚!
夜司宸手臂一甩,洛清尧被甩在地上,坚硬的青石地板磕得洛清尧生疼,他一边剧烈喘气一边道:“你凌辱我,连自杀的权力都不给,我真不明白,陛下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恨?你以为自己是谁?”夜司宸蹲下来,挑起他的下巴,“朕只是觉得,折断你的傲骨,让你求饶的样子很有趣。”
在洛清尧的世界里,只有滔天仇恨才会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做这种事。但是在夜司宸的世界,他仅仅是因为有趣,征服或者好玩,就能把一个人踩在脚下,肆意凌辱。
“你,你还真是禽兽不如啊……”洛清尧道。
夜司宸冷笑:“朕看,你也只有在床上才会嘴软了。”
听到这话,洛清尧面色一慌,接下来夜司宸想做什么,不言而喻,他爬起来,想要往外跑,夜司宸臂长过人,一把拉过他,将他甩在地上,洛清尧后脑着地,摔得眼冒金星,头脑发昏。
等他恢复清明的时候,他已经被夜司宸拖到了床榻边。夜司宸将他吊在床榻上方的横梁上,洛清尧双腕向上,被绳子绑住,他身体悬空,足下虚虚踩着地面,摇摇晃晃。
“夜司宸!你这个禽兽!”洛清尧一脚抬起,去踢夜司宸,但是徒劳无功,根本就踢不到,。
夜司宸哼笑了一声,转身将床头的红木盒子拿出来打开,熟悉的红木盒子,熟悉的黑绒衬布,熟悉的奇形怪状小玩意儿……
洛清尧看见这些东西,忽然泄了气,他恐惧万分,说话的声音透着强撑的镇定和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又要用这些东西折磨我吗?”
“怎么能说是折磨,上次用的时候,你明明很喜欢。”夜司宸从里面拿出一个球状金属,那金属小球表面光滑,金属小球在夜司宸掌中转动时,竟然还能发出清脆的铃音。
小球的尾端拴着一截红色锦缎,夜司宸拽着红色锦缎,小球在他手里滴溜溜转了一圈,清脆的铃音跟着急促促响起来,像某种神秘的音符,催的人心慌意乱。
“此物叫‘娇儿喘’,比‘相思囊’还要让人销魂。不管多么清心寡欲的人,只要用了它……”夜司宸绕到洛清尧身后,贴在洛清尧耳边,“保准比青楼的妓子还浪|荡,让朕看看你发|骚的样子,是不是比得了青楼妓子……”
说着,夜司宸从后面撩开了他的衣衫……
起初,夜司宸甚至什么都没做,只是把东西放进他身体里,然后坐在不远处,冷眼看着洛清尧身体扭曲摇摆,看着他的双腿想去攀附什么东西,但最终什么也没有攀附到。
直到洛清尧被那东西折磨得软成一滩春水,红着眼睛求他,夜司宸才大发慈悲,施恩一般走到他面前……
洛清尧带着一身疲惫回了永福宫,他睡不着,站在院子里发呆。
“主子,您进屋吧,冻坏了可怎么办?”守夜的小太监变成了小川子,小川子冻得瑟瑟发抖,一边跺脚一边道。
“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洛清尧道。
“奴才给主子拿件披风吧。”小川子间洛清尧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只转身去屋里拿披风和手炉,可是等到再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只有一弯冷月,哪还有小主子的痕迹?
小川子拿着披风和手炉,匆匆像殿外去找。
洛清尧不想让人跟着,一个人去了冰湖。现在是冬天,冰湖旁边的树光秃秃,一片残败颓废之意,风从冰面上吹来,吹得人脸像刀子割似的痛,没人会来这里找罪受,所以这里自然没什么人,洛清尧寻了一粗壮的树干靠着,看着黑黢黢的冰湖发呆。
他不明白,他怎么就成了那种放|荡不堪样子,为什么夜司宸每次一用那些东西,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受控制?洛清尧痛恨这样的自己。
他一掌拍在树上,树干簌簌,微微震动几下,最终归于死寂,跟死寂的冰湖一样,再无波动。
“大半夜的,小贵人好有雅兴,竟然在这里赏景。”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洛清尧一惊,回头,一个人从假山背后走出来。
024撞见宫人假山私会
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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