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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哼了一声:“你在乎吗?人家昨天被你气走的时候,你只顾着哄Feier,连个眼色都没有!”
秦墨蹙眉问:“什么病?”
他语气有丝焦急,不禁让George猜疑:“Moore,你跟那位周总,应该不只是普通校友这种关系吧。”
George原本以为秦墨会像之前那样否认,但他只是掀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冰冰,语气也冷冰冰。
“回答我,她怎么了。”
George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听那位秘书说,她们老板昨晚突然发烧了,还挺严重,但谁知道真假呢,也许是不想见我们吧。”
秦墨捏着手里的钢笔沉默了几秒,目光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George试探一问:“要不……你亲自过去酒店那边拜访一下,顺便为你昨天的鲁莽道歉,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
“没空。”秦墨语气烦躁,却又像在隐忍什么。
“Feier父母今天不是回国了吗?你今天的会议,我来替你开?而且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我觉得你亲自过去一趟会更好,说不定人家在等我们的诚意呢。”
“什么事?”
George随即把桌上一份文件推了过去:“这份体检报告昨天下午就出来了,但Ullman看你们闹得那么僵,没敢拿出来,正好,你今天亲自过去一趟。”
翻开文件袋,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秦墨身形顿住,怔了怔,没有说话。
George只当他默认了,起身拍了拍他肩膀。
“Moore,不是我多管闲事,主要是你看那位周总的眼神,属实不太清白,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我知道,这两天的秦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冷静理智、杀伐果断的投资天才Moore,她扰乱了你的心,对吗?”
最后,George还自作主张留下酒店地址和房号,贴心地说要放他一天假。
秦墨在办公室内坐了十分钟,终于起身离开。
公司大门口,他的司机早已立在布加迪旁等候。
Cluett是个黑人,给秦墨做了两年司机了,见他过来,第一时间躬身拉开车门,问:“先生,回公寓吗?”
他五分钟前收到老板信息,以为老板要回家。
秦墨弯腰跨进后座,只停顿了两秒,下意识就报了一个酒店名字。
雪后的街道干净透亮,车速开得很稳,他时不时侧眸看向手腕的钻表。
“先生,很急吗?”Cluett犹豫着要不要加快速度,虽然今天路面很滑,行人也多,但老板看着好像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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