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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应非真名,没甚用处。给你珠子的,是你门中师长么?”舒意浓摇头。
老人察言观色,被削去一角的灰眉挑起,饶富兴致:“莫非……你也不知那人是谁?”舒意浓娇躯剧颤,至此再忍耐不住,噙着泪水抽抽噎噎,将受血骷髅挟制一事,夹七夹八地说了。
女郎此前从未想过,能有将此事向旁人说出的一天,既没想怎么说,也不知从何说,鼻酸一起,满腹委屈如洪水决堤;不知说了多久,有关的无关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投于一炉同冶,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说了哪些,直至积郁渐去,慢慢平静,忽然收声,长吸一口气,掩面暗忖:“好歹死前也说了个痛快,不必带这些去阴曹地府。”想到快与久别的兄长重逢,轻松之余,不禁有些期待,死亡似也没那样可怕了。
“原来是玄圃舒氏的少城主。”老渔夫点点头。“我听过你,这几年你也是辛苦啦,女子当家原不容易。”
舒意浓听得鼻端又酸,似将涌泪,交替着以手背抹去。
江湖上关于她的传言,能有什么好话?
多半是“妾颜”一类,品头论足的淫猥话语。
老人一句淡淡的“辛苦了”,仿佛轻轻托住了女郎的沉落,理解、感慨、同情……俱在不言之中,能抵无数软语宽慰。
舒意浓越是揩抹,眼泪越停不住,扑簌簌地挂满香腮,直若冬日暖阳下新雪消融,玉靥凝晶,说不出的动人。
老人转头瞧了梅宁半晌,又似斜乜着楼底不远处,略作沉吟,冲女郎一伸手。
“你把那枚珠子交给我,就能滚蛋了。下头那帮招摇过市的傻老帽儿,约莫是来寻你的,要是他们砸摊闹事,骚扰民家,我便全算在你头上。”
舒意浓闻言一惊,倚栏下眺,果然见街心一群缚鞴绑腿的佩剑武人四下张望,状似寻人,两两并肩服色齐一,颇经训练,正是酒叶山庄的护庄卫士。
应是“荻隐鸥”统领不见了小姐踪影,急忙求援,阙家在城内的联络据点接到消息,悉数出动来寻。
能如此迅速赶至,说不定阙入松本人便在城里,毋须层层通传,反应才能这般快。
考虑到阙入松与墨柳先生间的默契,舒意浓实不愿惊动这位名为次席、实则掌握本城命脉,稳稳把持财货流通与对外联系的老臣。
况且纯论说教,她宁可面对墨柳先生的阴阳怪气执拗性子,也不想给言笑晏晏的阙入松夹枪带棒、拐弯抹角地念上大半个时辰,在往后三年五载间还不断耳提面命,仿佛永远都不会过去。
情况简直不能更糟了。
她把血骷髅交付的重宝浪费在无辜的小女孩身上,眼看人质命将不保,还为此惹上一名武功堪比鬼神的绝世高人,惊动她最不想惊动的家臣……舒意浓绝望到几欲笑出,听着老人冲口而出的北域乡音,亲切感油然而生,双膝“扑通!”跪地,垂泪道:
“前辈救我!”反正她不该说的也尽说了,便向要杀自己的人求救,也难比眼下的情况更荒唐。
“干我屁事。”老渔夫断然拒绝,冷哼道:
“想清楚啊,我管了你这桩,连带的其他破事便不能不管了,这一进一出的,少城主当真合算?毕竟你替他人之恶敲了边鼓,哪怕退万步来看,恶党的扈从亦是恶人,不会因为你今日后悔了、醒悟了,便从天降下什么大英雄大侠士,把你当成无辜之人来拯救。”
“要求原谅,除认错道歉,还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受够惩罚,尽力弥补之后,别人肯不肯原谅,不在你在他。是故,弃恶向善从不容易,此为浪子回头难。依我看,少城主并没有这样的觉悟。”懒惫地伸手。
“交出珠子,速速滚蛋。用强也不是不行,这样一来,我便无法说服自己放你走,你要自个儿掂量好。”
舒意浓以余光远眺,赫见适才抓捕梅宁的巷子,竟在两条街开外,老人是怎么于一霎眼间来到此地的,简直无法想象,心知他所言无虚,以珠子交换自己无损离去,已是宽大到令人难以置信;但失去心珠,又失去梅宁,更重要的是断了找寻梅少昆的线索,这般惨败是血骷髅不能容忍的,想到自己可能遭受的处罚,说不定死在这儿可能还好些。
女郎定了定神,解下红丝绦,连着心珠伸出栏外,咬唇道:“前辈明鉴,我若失却此珠,失了梅宁小妹妹,能一死都算好的了,就怕我举城上下难逃劫数。前辈若要杀我,只管动手,意浓有错在先,不敢埋怨。但心珠若有缺损,会对小妹妹造成什么影响,意浓并不知晓,恳请前辈不要冒险。”
老人垂敛着压眼灰眉,似笑非笑。“你丫还想动什么歪脑筋,直说便了。千万别太无聊啊,我会很失望。”
舒意浓用尽力气才将这几句话说得平平稳稳,不致牙关交颤,揪紧裙膝道:
“我想请前辈和梅小妹妹到玄圃山作客,本城名贵药材齐备,医书药方也颇有收藏;方圆五百里内的名医国手,我家几乎都有往来,相信对治愈小妹妹的伤势,应能起到作用。”
老人冷笑。
“若你那邪教上司问你要人,你便知推她进哪个火坑,借刀杀人,宰她个闷声大发财了;确实合理,但也确实无聊。这样说不知会不会伤到你,少城主不适合做歹人,没什么创造力,前途堪虑,要不趁年轻赶紧转行?”
舒意浓没理他插科打诨,五指并拢,平举过肩,郑重道:“意浓对天发誓,绝不向任何人泄漏前辈的行踪,前辈暂驻我城期间,也决计不让任何人打扰前辈,若违此誓,愿遭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这样前辈愿意相信,我是真想在能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尽力挽救梅宁小妹妹了么?”
老渔夫盯着她片刻,淡然笑道:“‘能力所及’的意思,是万一你的邪教上司问起心珠,你就实说用在梅宁身上,好歹有个活证据,以免被追究失珠的责任,是罢?”
舒意浓本意就是如此,没料到老人直白陈述,听来竟如此刺耳,然此际退无可退,咬牙道:“意浓肩负敝城上下千余口人的身家性命,只得如此。”
老人一拍大腿,哈哈大笑。
“好!你若扯什么不惜一切也要救她的废话,那也不用听了。行罢,久闻‘人间不可越’的大名,我也想去采采风,交出珠子,请少城主带路。”
“且慢。”女郎清脆的喝止令老人灰眉微蹙,不禁抬起眼眸。
“请前辈也立下一誓,如我城秋毫无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前辈皆不可出手伤害城中之人。无有此誓,恕意浓不敢带前辈登上云中寄。”
“你发誓完我发誓,这是哪门子莫名其妙的赌咒纠缠?行罢,随你高兴。”老人指天道:“武登庸特此为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天地见证,违者无赦!这样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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