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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蜡烛都快烧完了,嵇临奚这才停了下来,本心满意足打算立刻去被子里睡了,想了想,还是悄悄摸摸拿出纸笔,在雪白的纸上就着最后的烛光洋洋洒洒写下一段私记:
【永明十六年,冬十一月,戒色一日,无碍,阅书勤奋,善,念卿卿,卿卿勿忘。】
……
“啊嚏!”
身在东宫里的楚郁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外面天色昏暗,几名宫人将宫门推出一道容人进入的缝隙,快步走了进来。
宫门外寒风肆虐,殿里却是温暖舒适,空气中都蔓着一股清香,这香名叫雪踏仙,有安神助眠的作用,是太医院研发出来的药香,经过重重验审才能被送到东宫里,供太子所用。
“殿下。”
进来的宫人一人放着热水在桌上,另外两人将纱帘系在梁柱一侧,而后拉开床幔,服侍太子起床洗漱。
热水净面,漱口,洁唇。
而后是更衣冠发。
每一件事宫人做得有条不紊。
太子身边的掌事太监陈公公受了皇后的罚正在自己的住处休养,一些活也就落到宫人们手里。
哪怕面前的太子姿容绝世,服侍的宫人们也不敢抬头观望,皇后娘娘对殿下在女色这一方面管控极严,前年东宫有一个新来的宫女,想半夜爬太子的寝床,太子发现后只让她离开,第二日皇后一大早便将人带走,那宫女自此再也没出现在人前。
后来陈公公对她们耳提面命,说在太子妃进入东宫之前,不要对殿下妄动任何心思,否则杀无赦。
如此一番威慑下来,便是太子殿下生了天仙一般的容貌,也没宫人再敢观望,满心畏惧。
只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东宫依旧没有迎来它的太子妃,其中两次皇后推荐的太子妃人选被皇上否了下来,东宫还是太子殿下冷冷清清一人。
楚郁并不在意此事,他待会儿还要去文华殿上课,作为伴读,燕淮早早进了宫,正在外面等候。
宫人为他的发冠插入玉簪,纷纷退开,楚郁揽了袖子,踏出寝殿。
寒风吹来,他看到站在外面的燕淮。
“听说朱启生病了,不能做殿下的伴读,换了王相的儿子。”燕淮消息也是灵通。
楚郁点了点头:“确是如此。”殿外耳目众多,他并不多言。
两人一起去了东宫另外一处屋子用膳,用完朝食,这才去了文华殿,王相的儿子王驰毅已经在文华殿外候着了,楚郁下了步辇,正听到他趾高气昂地吩咐一个宫人跪下来给他擦鞋。
见到太子来的王驰毅,将刚刚跪下的宫人一脚踢开,而后跪在地上行礼:“王驰毅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一没有燕淮的世子身份,二没有沈闻致的策论被用之举,连称臣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以自己的名字为称。
也是王相嘱咐,他在楚郁让他起来时,做的第一件事是让带来的小厮递过来一棵荆条,双手奉到楚郁面前。
“我叔父冒犯殿下,罪无可恕,父亲对陛下请罪,我对殿下请罪。”
虽是请罪,跪在地上的王驰毅却是微微扬起下巴,不怎么惧怕的样子。
爹说了,他只需要负荆请罪做做样子就行,这荆条太子不敢拿,也不敢打。
楚郁垂眼望着那根荆条。
被王驰毅捧在掌心的荆条,又细又长,上面遍布尖刺,是一件极好的刑具,打在人的身上,只会又痛又痒。
纤长如玉的指捏起荆条被削了刺的顶端,楚郁将王驰毅刚才话中的两个字似笑非笑重复了一遍:“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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