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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都看向他,他得意地露出洁白的兔牙:“那个,咳,尉迟部署绑人时手劲儿颇大,想必推拿按摩也不错。”
尉迟礼粗粝的右手掌重重按了几下左手指关节,发出“咔咔”几声响声,道:“衙内若喜欢手重的,某自然愿意效劳。”
黄九郎脖子一缩,气势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还、还是等大事办完再说吧。”
他也不再卖关子,直言道:“贝州知州的长子与我再相熟没有的了,他说知州府有一条前朝密道直通城外清水观,他常常背着他爹用此同他相好幽会,若他此言非虚,我们或许可以凭此出奇制胜。”
众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可以一试。
于是众人便先行前去清水观探查地道。
贝州是古城,北周时便划郡而治,唐末割据混战时,属天雄节度使治下,为河北三镇之一,因此若说有密道直通城外,也不稀奇。
可惜观里的老道姑却说:“什么密道?老身自这道观落成便在此处,从未听说过。”
黄九郎眉头一拧,急道:“怎么没听说过?我问你,你观里是否有个小女道,叫做念慈的?”
老道姑摇摇头:“中秋节前家人带她还俗走了。”
“对对,她家人里面是不是有个二十上下的男子,之前常来观中看她?”黄九郎挤眉弄眼。
老道姑闻言面上便不好看,道:“这位郎君还请慎言,咱们可是清清白白的道观,不做暗门子生意。”
黄九郎傻眼了,只好转头向尉迟礼道:“直接搜吧。”
老道姑没想到这几人看着人模狗样,竟然是土匪来的,当即激动嚷嚷道:“你们要干什么!我们道观有官家亲赐「天庆」为额,奉三清尊神和玉皇上帝,你们是要造反不成!”
明新微一听“官家亲赐”,忙问道:“你说这道观是当今官家下令修建的?”
“正是官府出地出银出工匠修建的!”
明新微又确认道:“大中祥符年间新建的?”
“哼,有观中「天庆」匾额为证!”
她转身对众人道:“密道应该不在观中,出去商议吧。”
老道姑瞪着一双眼睛,虎视眈眈盯着众人走出了观门,“砰”地把门撞上。
黄九郎一脸苦瓜相:“怎么会这样!”
明新微问道:“你仔细想象,你友人可有说密道直通观内?”
黄九郎挠挠头:“好像确实并没这么说,只说被拘在家中闭门苦读时,得以从这前朝密道金蝉脱壳,来这观中幽会。”
“这就对了。若这道观是前朝传下来的,或许密道出口还有可能在观中,但若道观是新建,密道却是前朝的,当初建造时工匠来往,人多口杂,哪里还能算是「密」道?”明新微道。
尉迟礼也觉得有理,当机立断道:“那出口想必在这附近山中,还好带了十二人前来,加上我们四人,两两一组,正好分八个方向搜寻。”
当下清点人马,各自分了方向。明新微便同杨束一组,往西南而去。
山路陡峭难行,没法儿骑马,明新微跟在杨束身后,深一脚浅一脚,走得艰难,初冬时节,山里寒气氤氲,跋涉不多一会,虽没出汗,但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杨束停下脚步,递过来一个羊皮水袋,示意她喝,这是要她休息一下的意思。
“多谢。”
明新微将水袋拿在手里,没动,突然想起刚见面时,被他扔在马背上颠簸,吐了他一裤子,又向他借水喝的情景,不由笑了一下,突然道:“说起来,我还欠你一条裤子。”
明新微刚一说出口便后悔了,同外男提什么裤子不裤子的,太过暧昧,好在杨束的神经一如既往粗得让她安心,摆摆手道:“不要你还了。”
紧接着,他又加了一句:“真要赔礼,不如列个东京本地美食单子。”
明新微拔了羊皮水袋的塞子,喝了一口,道:“这个容易,你之后有打算去东京游玩?”
杨束耸耸肩,在暮色里眺望远方山色,道:“不知道,总有机会去的,或送你回去时顺便看看,或完事后自去一趟。”
杨束身上有一种独特的自在感,明新微忍不住道:“真好。”
杨束不明白明新微为什么要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嘴一瓢,竟然胡乱恭维了一句:“你也很好,我是说,你懂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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