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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腰牌只比掌心略大,形作五尖,厚约半寸,面上镌着五枚精巧的髑髅浮雕,分据五角,围着居间的阴刻“玄”字。
篆写的玄像是戴斗笠的葫芦,这么一瞧居然颇为趣致,但舒意浓却半点也笑不出。
这只名唤“奉玄令”的玄铁腰牌,乃是教尊的象征,持之如教尊亲临,当年母亲正是求得此令,才不顾血使大人的反对执行仪式,落得爆体而亡。
母亲死时仅舒意浓见着的种种异象,均与此令有关,此际一见记忆复苏,膝腿竟软到支撑不住,扑通一声绵股坠地,修长的小腿连靴外张,绷得大腿腴鼓,形似鸭坐。
她绝不想在这厮的面前显出软弱,却怎么也撑不起来,羞愤欲死。
奉玄令视同教尊亲临,理论上木骷髅就算命令她褪尽衣衫,当场淫辱,舒意浓也无法抗命。
想起他言语间所显露的高昂兴致,女郎不由得恐惧起来。
“交出异铁,我便不为难你。”
天幸木骷髅的目标始终未变,舒意浓握紧了裹有异铁的绸布小包,微略定了定神,确定话语出口之际不致发颤,才咬着牙低声道:“谨奉教尊之命,请木使与属下结令。”
木骷髅将令牌凑近,舒意浓伸出左手食指,往篆刻中央一摁,一根微凸的锋锐针尖刺破指尖,鲜血流入“玄”字刻槽的瞬间,暗红色的异芒乍现倏隐,随即铿铿两声,似从腰牌的背面或五条侧缘翻出盖儿来,整块腰牌顿成一只密封的五角扁盒也似,再不复原本模样。
奉玄令代表教尊,于教中的权能太高,因此不是无所限制,使用上通常以一次为限。
玄铁令牌中寄寓着教尊的意志,舒意浓刺血后令牌收拢,代表木骷髅的确得到了“回收异铁”的命令;如若不然,汲血后应该是全无反应。
舒意浓本想将异铁抛给他,以避免肢接,手臂楞没恢复过来,“笃!”落于膝前两尺处,倒像随手往地上一扔,满是不屑。
木骷髅却未见责,腹饥不避嗟来食般一跃而至,也不见他屈膝弯腰,右手五指虚提,“啪”的一声将绸布包吸入掌中,舒意浓不禁骇然:“好惊人的内力!”但见斜斜的长影兜头遮覆,木骷髅身上那混杂青苔、腐木与些许檀香似的衰朽气息钻入鼻腔,心头突的一跳。
她不被允许带剑往骷髅岩,手边竟没有能自卫的武器。
这也是血骷髅御下的手段之一,以舒意浓之不擅拳脚,未携兵刃于她,等若赤身裸体,只能任人宰割。
木骷髅轻轻捏着她的下颌,扳起女郎巴掌大的娇俏小脸,很难分辨是在欣赏她的美貌,抑或是品味她的恐惧。
男子的指触比想像中更粗砺,那双修长秀气的手,意外有着磨砂也似的质地,可惜余光无法瞧见更多。
以他适才展现的身法,以及那一手擒龙控鹤的隔空取物术,舒意浓清楚自己若赤手空拳,绝非此人之敌,即使不计两人身份位阶的差距,女郎也是这厮的俎上之肉。
“教尊的新妇”云云,并非身份权力的象征,甚至不全算是教尊的禁脔,仅是某种标示,在舒意浓看来,更像“祭品”的代称。
被打上这个标签的女人等同于牲口,可以养着好看,可以拥有侍奉教尊的资格、为教尊诞下子嗣,当然也能做为奖励下属之用,宰了分食怕也没什么问题……木骷髅刻意提起这个,恫吓之意已是不言自明。
“像,真像。真是像极了。”木骷髅喃喃道,微眯起黄浊眼瞳,但迷蒙也仅维持了一霎,旋即盈满贪婪之色,宛若蛇眼。
“可惜我只能取一物走。着下回……咱们再多多亲近。汝且好自为之。”
劲风刮面,发逆鬓扬,舒意浓再睁眼已不见篷衣人的踪影,适才经历的一切犹如幻梦,半点也不真实,只有颔尖儿似还留着男子刮人的肤触。
她负气似的咬牙揩抹,扶着石灯笼起身。
整件事都透着不对劲,但舒意浓不敢再耽搁,她的顶头上司血骷髅最痛恨下属迟到,从来只有舒意浓等她,伟大的血使大人是不等人的。
舒意浓迅速来到密道入口,开启机关点亮灯烛,闭门前仔细检查了一遍,果然近期无人使用过这里。
她以米粒在门缝间黏了根头发,若有人由内而外开启密门,必扯断发丝,由此可知木骷髅不是由密道潜入本城的。
尽管密道较“九弯十八拐”省时省力,赶到后山骷髅岩时,已过了子时一刻。
舒意浓从潜道向石窟中望去,见王座阶前跪了十多名身披黑氅、头戴面具,与自己装扮一模一样的人,黑氅下缘缀着朱红色的海波绣纹,代表他们同她一样,皆是死海血骷髅座下。
舒意浓知血使大人手中,肯定不只天霄城这条分支,然而血骷髅对她一向是单独召见,面会仅有主从二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阵仗,舒意浓暗自生疑,在潜道出口前停下脚步,正自打量着,忽听耳畔一人低笑道:“瞧啥呢,有趣不?”
女郎惊怒交迸,不假思索拔剑,唰唰唰地剑刃圈转,顿将来人裹入一团银光之中!
那人俯仰挪移,不住向后倒退,身法竟无片刻稍停,但仍止不住被青钢剑东削一抹氅襟、西批一片袍角,衣衫破片绕着周身飞散如蝶,始终没能破皮见血。
两人一进一退配合得间不容发,那人看似避得游刃有余,正欲开口,忽然间舒意浓剑势一催,突入臂围如破坚城,连躲都来不及躲,逼得他开声吐劲:“断!”双掌连绞,硬生生把剑刃扭成几截,总算避开利刃穿胸之厄。
“原来是你……”男子缓过气来,哈哈大笑:“舒意浓!”跪在一旁的十数人闻声回头,面具下的眸光或险恶、或惊诧,只有阴沉不善是一致的。
而舒意浓也看破了他的身份。
七玄盟主耿照。自然是假的那一位。
这段攻守趋避几乎重现了她俩在浮鼎山庄内的短暂交手,当时舒意浓被他那足以分金残铁的硬功压制,全赖赵阿根出手才解了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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