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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一进门,店掌柜就看出他气质不凡,非富即贵。贵客点名要看店里最贵的簪子,掌柜立刻放下了正在招待的客人,小跑过来簪子拿出来给了宓安。
这簪子虽通体漆黑,但在阳光下竟有剔透之感,着实少见。想着这簪子很配景煦,宓安正要让掌柜包起来,店外却进来几位年轻公子,为首的一位穿着一身黑衣,态度嚣张:“孙掌柜,他手里那个簪子,我要了。”
孙丰年点头哈腰,虽不知宓安身份,但一定也是他得罪不起的,为难道:“周公子,这簪子是这位公子先要的,您要不看看别的?”
“少废话,本公子想要的东西还没人敢抢!”周中驰推开孙丰年,冲宓安抬了抬下巴,“簪子给我。”
宓安淡淡看了他一眼,懒得和小孩子计较,问孙丰年:“簪子多少银两?”
“公子,这支八百两。”
宓安正要喊暗卫拿银子,周中驰却冷笑一声:“八百两,你给的起吗?”
他身后几个纨绔子弟也跟着附和:“敢和咱们周公子抢东西,活腻了?”
孙丰年犹犹豫豫,小声对宓安说道:“这位公子,不然我再给您找支其他的?这周公子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子,得罪不起。”
宓安奇怪道:“礼部侍郎?周修远吗?”
他不像孙丰年那样刻意压低声音,店里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周中驰怒道:“你敢直呼我爹大名!”
宓安莫名其妙地看向他:“礼部侍郎又不是什么大官。”
孙丰年很识时务,一听这话就赶紧去拿木盒要给宓安装簪子了。周中驰从未见过宓安,听他这么说,也有些犹豫,但碍于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又不想落了面子,当即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宓安突然笑了起来,问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周中驰皱眉:“谁?”
宓安微笑:“宓朗回。”
三个字一出,不仅孙丰年倒吸一口凉气,周中驰和他旁边几个纨绔子弟都瞪大了眼睛,店里其他人也悄悄抬起了头。
“你、你、你是宓将军的儿子?”
虽不曾见过,但宓朗回的威名家喻户晓,官家子弟自然更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周中驰后退一步,如临大敌:“在下不知是宓少师,少师见谅。”
宓安招手喊来暗卫付钱,无所谓道:“现在知道了?可以滚了。”
景煦寻来的时候就听到这句,正在好奇发生了什么能让在外面一向端着文雅公子模样的宓安这样讲话,迎面就撞见了周中驰。
周中驰没见过宓安,却是见过景煦的,看到来人一惊,连忙跪下行礼:“见过昭王殿下!”
店里其他人也赶紧站起身就要跪下,宓安却道:“坐下吧,不用行礼。”
景煦“嗯”了一声,看了周中驰和其他几人一眼,也不说起来,走到宓安面前,问道:“受欺负了?”
宓安笑道:“谁能欺负我。”
景煦的眼神飘到周中驰身上,后者虽然看不到景煦的神情,却也觉得如芒在背,跪都跪不稳了。
“送你的。”宓安将木盒递给他,二人一起向外走去,“说起来周修远的哑病治好了吗?”
“他不是一辈子哑巴了吗?还能治好?”
“可以的吧。”
听着两人谈论自己那突然患了哑病的父亲,周中驰冷汗频频,坐到了地上。
二人已经走远,景煦好奇道:“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宓安道:“没什么事,我仗势欺人来着。”
“嗯?”
宓安将玉簪插在景煦头上,眼中带笑:“景长昱。”
“怎么了?”
“有爹真好。”
景煦心头一动,拉住了宓安的手。宓安回握,牵着他往将军府走去,路上还在笑着:“有爹真好!”
而此时,宓朗回正在庭院里练功,远远看见二人到了门口,正要喊人来过两招,就见自己儿子像个炮仗一样扑了过来,紧紧搂住了他。
宓朗回在战场待久了,不习惯和人这么亲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好在宓安只是抱了一下,分开后还拍了拍他的肩,感叹道:“有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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