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裴含睿略带诧异的目光下,秦亦挪动脚掌,把他湿透的衬衫完全勾到肩部,紧实的胸腹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水流之下。
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衣冠楚楚,从头到脚都收拾妥帖,打扮的一丝不苟,既完美又得体,永远不会在人前露出失态的一面。
眼下,他仰躺在地板上,幽深的眼睛静静注视着秦亦,即便浑身湿透地被秦亦用脚趾头撩拨,他面上神情还是那样从容不迫,一如往常的包容温和,甚至还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脚踝,顺着小腿向上抚摸。
这些年秦亦在圈内也算是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们,却未见过能像裴含睿这样,把禁欲和放荡混合得自然而然,好像天生就应该高高在上,而不是被人压在下面肆意亵玩。
可是越是如此,秦亦越是想要干他!
狠狠地,侵犯他身上每一处禁地!让他再也无法维持那种游刃有余的沉稳姿态,只能在欲海中失控、沉沦……
他盯着裴含睿的眼神更沉了一些,沙哑地开口命令道:“把皮带解开……”
裴含睿笑了笑,秦亦感到脚下踩着的胸口发出一阵轻微的震动,男人赤裸裸的目光逡巡在秦亦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顺从而缓慢地解开皮带的金属扣,接着是拉链。
“要脱吗?”裴含睿暧昧地低笑着,“还是你想亲自来?”
秦亦眯起眼睛,这种话还真是嚣张得让人想弄坏他啊,他用脚尖勾弄男人裤子的边缘,露出纯黑色的内裤,男性的象征已经拱了起来,无论内外都已经湿得不像话。
秦亦勾着嘴角,脚掌挪动到他下面微微地摩擦,明显地感觉到裴含睿呼吸一变,脚底传来的热度和硬度不断在变大。
“玩够了吗?”裴含睿突然地扣紧了他的脚踝,好像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玩弄,他一颗颗解开衬衫余下的纽扣,沉沉地笑道,“既然你想在上面,让你一次也无不可……”
秦亦把脚挪开,俯身下来双臂撑在他脸侧,笑眯眯地扬了扬眉头,长长地拖着音调:“喔?这么自觉?”
裴含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衔住他的嘴唇,含糊地道:“反正就一次而已……”
“废话真多呀你。”
秦亦扣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入侵对方的口腔,在掠夺了里面所有的空气之后,才转而进攻喉结和侧颈,他像只贪婪又饥肠辘辘的野兽,恨不得咬破身下男人的喉咙,一口一口吃进肚里。
………………
慢慢地平复下急促的呼吸,裴含睿躺在柔软的床里,神色尽是情事后的餍足和慵懒,他手指穿过秦亦的发丝,温和地抚摸在他脸颊上、背上,摇曳的微光把对方的眉眼映照得分外柔和,他垂眸看了会儿,又用指腹摩擦他的嘴唇。
“知道么,你刚才就像白天里那只小狮子一样,看起来野性又凶狠。”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沙漠里的旅人,秦亦趴在他胸膛的耳朵清晰地听见底下传来的沉笑。
秦亦懒洋洋地撩起眼皮,故意动了动软下来的事物,别有所指地郑重纠正道:“是大狮子。”
“呵呵……”裴含睿忍不住笑起来,低头去亲吻他的鬓发,宠溺地顺着他,闭门道,“好吧,很大……”
秦亦特别受不了他这种语气,不满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拾掇掉落的鸡皮疙瘩,推了推他:“去洗澡。”
裴含睿面上笑意未减,坐起来下意识里就想去摸床头的烟盒,等秦亦警惕地盯一眼,便忍住了,他勉强坐起来,拦腰搂住秦亦,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掌抚摸他的锁骨。
“你射在我里面,还没跟你算账呢……”
“啊,那个,明明是你的骚洞一直吸着我不放,怎么能怪我?”秦亦毫无廉耻地转头,无辜地看着他,须臾勾起嘴角,伸手往后沿着男人大腿摸到隐秘处。
“哎呀,流出来了……”秦亦邪笑着,对他用口型慢动作道,“yin、dang!”
裴含睿抿唇,突然用力把他往床上一扑,热情地吻他,两人在床上难分难解地滚了一阵,终于精疲力尽,匆匆洗了个澡钻进被窝。
从薄被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秦亦翻身趴到他身上,用脚趾刮着对方的小腿,用略带威胁的语气逼问:“我怎么样?”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