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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憨憨地吐了吐舌头,坐在软榻的脚踏边上,给墨锦溪剥果子:“夫人听得高兴就成。”
她眨巴着眼看着墨锦溪,颇有要夸夸的意思。
墨锦溪失笑,把手里的橘子塞了一块到她嘴里:“我何止高兴?我甩开中馈权这个烫手山芋不说,还能歇口气养好身子,你们俩陪着我说笑,再没有比这更让我高兴的。”
嫁到周府一年,墨锦溪身体的亏空还不算厉害,这些天养着,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
从前为府里忙上忙下时,墨锦溪不觉得什么,而今什么都抛开不管,才发觉日子可以过得这般舒坦。
“老夫人不善管家,再过一阵,若找过来要您掌中馈,您要如何应对?”玉儿沉稳,也较操心,她看得分明,齐夫人管不来家里的事,回头只怕还要把事情丢给夫人。
墨锦溪不以为意地拨弄着小火炉上烤着的橘子:“我坚持不管,她能怎样?”
玉儿一愣,寻思着也是,做什么一定要管齐夫人她们怎么做?
“翠儿,你去寻一身外出穿的衣裳出来,玉儿,你为我梳妆,我们出府看戏去。”
墨锦溪此话一出,玉儿与翠儿都不淡定了。
自打进了周府,主仆三人就没踏出过府门一步。
不是玉儿与翠儿不想,而是因为夫人从前一门心思扑在府里的事情上,两人都是墨锦溪的贴身侍婢,哪里有机会出府。
“出府?夫人您是说,我们可以出府么?”翠儿剥果子的手有些发抖。
她们在四四方方的周府里待了一年,说不想出去是假。
对上两个丫鬟激动的眼神,墨锦溪心里有些泛酸,她们都是忠仆,上辈子跟着她,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不说,玉儿最后甚至为了维护她而死,而翠儿也和她娘家的人一齐被害。
“嗯,之后我们高兴便出府玩去,你们俩也都收拾收拾。”墨锦溪莞尔一笑,多日来积在心头的郁气,一瞬散去不少。
时隔一年,难得能出府,翠儿与玉儿都以为,夫人是为了哄她们高兴才这么说,都没往心里去,高高兴兴打扮完主子,又各自换上外出的厚衣裳,三人便出府去了。
京城酒肆茶楼多有听戏听书的地方,墨锦溪随意选了一家,没要雅间,而是坐大堂。
“轰然一声惊雷响,好似乱箭穿胸膛……”台上戏子正唱一出《陆文龙》。
《陆文龙》戏文填词可谓荡气回肠,让人听来极受触动。
墨锦溪要了一壶好茶与几碟点心,奈何玉儿她们两坚持不肯和她同桌,墨锦溪只好让她们坐到一边去,把点心都给了她们。
戏子唱腔清亮,墨锦溪听得入迷,听到一句“辉煌战功竟是滔天罪”时,一滴泪自她眼角滑落。
玉儿与翠儿听得亦是感动,以为夫人也是被戏感动了,都没多想。
“夫人,您擦擦泪。”玉儿自个抹着泪,就把帕子给墨锦溪递过去。
墨锦溪吸了吸鼻子,低声对玉儿道:“去给他打赏一锭金。”
台前听戏,打赏戏子是常有的事,没什么稀奇。
墨锦溪自个嫁妆丰厚,不过一锭金,也就是弹弹指甲,不损分毫。
玉儿擦了泪,拿了一锭金扔到台上去,此为博彩头之意。
这家茶楼店面不大,来的客人也常有打赏的,但出手阔绰直接赏一锭金的不多。
唱戏的戏子眼神微动,放眼往台下看去,墨锦溪戴着纱帽,隔着头纱对其点头致意。
戏子生得清俊,尤其一双眼,似能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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