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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带着一丝说笑语气:“以免奴婢一时不察,将大小姐那么大的一个人弄不见,奴婢便不好向小主交代了。”
前世,陶宁虽然是来过不少次故宫,但好多地区都没有开放,因此她并没有轻视春兰的提醒,感谢道:“好,多谢春兰姑娘。”
赫舍里福晋也怕陶宁迷路,这走丢了不要紧,问问宫人,自有人引路,就怕不小心冲撞了贵人,忙挽上陶宁的手:“走吧,这样就不怕走丢了。”
春兰见到这幅母女和谐的一幕,不由会心一笑:“福晋、大小姐走吧,小主已在翊坤宫等候多时了。”
赫舍里福晋颔首,穿过御花园的一角刚进入西六宫的角门,便听到不远处传来咿咿呀呀的戏曲声。
春兰与有荣焉地介绍道:“此处是漱芳斋,乃宫中嫔妃专门听戏的地方,今儿皇上为了给小主庆生,早早就派人来漱芳斋吩咐塔台,以便小主随时来听曲,这会子许是戏班子正在戏台排练。”
闻言,陶宁闻言若有所思,没想到未来宜妃,在庶妃的时候已经那么得宠了。
如此说来,她说话的分量应该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高几分。
想到这里,她感觉能摆脱这门亲事的把握,更大了几分,因此她迫不及待道:“额娘,咱们走吧,别让庶妃久等了。”
赫舍里福晋收回看向漱芳斋的视线,欢喜点头头,偕同大女儿离开了此处。
此时的郭络罗庶妃还不是主位娘娘,所以她们进入翊坤宫后,并不是往主殿走去,而是东侧殿。
郭络罗庶妃明显还挺受宠的,虽只是享常在分例的庶妃,却被安排住在了主屋,而不是一些侧间。
陶宁一行人拾阶而上,踏过门槛进入室内,便瞧见窗前的软榻上,坐着一位与陶宁年纪相仿的女子。
正是这屋内的主人,也是陶宁的嫡亲妹妹,郭络罗庶妃。
她与陶宁虽然贵为同胞姐妹,可奇怪的是,看第一眼就感觉两人长的不像。
一个脸型如鹅蛋顺畅光滑,一个却是微微带着些棱角。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妹妹体态丰盈的原因,即便是在旗服掩盖之下,也能微微看出她布料之下的波涛汹涌。
陶宁虽也遗传了赫舍里福晋的基因,显然不及纳兰珠这个妹妹继承的完成。
姐妹还有一处有大大地不同,那便是眼睛。
陶宁的眼睛很独特,一双狐狸眼清澈透亮,却自有一种清冷之感,而郭络罗庶妃的眼睛就像是修炼成精,入世已久的狐狸精,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
整个人可以用丰姿冶丽这个词来形容。
五官呢,虽然都及不上陶宁精致,神态却自有一股飞扬的神采。
如果用花形容俩姐妹,陶宁是纯白高贵的玉兰花,她便是一朵浓烈又浪漫的玫瑰。
前者虽美得令人神往,但仍会因怕玷污了她的圣洁,而望而却步,后者则是让人情不自禁靠近,即便知道,有可能被她身上的刺,刺到也没关系。
然而这朵玫瑰,在见到自己的母亲以后,便自主卸下身上的一切荆棘,泪眼婆娑喊了一声额娘。
赫舍里福晋时隔半年再见到女儿,心中也满是思念,但她仍记得这里的皇宫,恪守礼仪行礼道:“臣妇赫舍里氏见过小主。”
身后的陶宁也跟着行礼:“民女郭络罗氏见过小主。”
郭络罗庶妃见亲生母亲向自己行礼一脸心疼,正欲起身阻止,可见到后面向她屈膝行礼的姐姐,心底闪过一丝暗爽,动作也就顿住了。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受完母亲的礼了,她只能连忙将人请着落座。
赫舍里福晋和陶宁谢恩一落座,便立马有宫人上茶。
“夏日炎炎,额娘,布音珠,你们一路走来也渴了吧,这是今年内务府新到的西湖龙井,夏日喝着最令人沁人心脾。”
由于姐妹俩从小争风吃醋,自然不会宁儿容儿的叫,正式喊名都是喊彼此的满名,因此郭络罗庶妃没有称呼陶宁为姐姐,陶宁也习以为常。
更何况,对方现在已是嫔妃,地位更不同了,甚至她要求陶宁自称奴才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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