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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澜意想了想,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手指飞快的从盒子拿了两个碎银子。他生怕有人看见了,又生怕惊住了自己。
在黑暗之中,虞澜意把盒子重新放进床底下。他捏着两块碎银子上床了,手指用力的捏着,他不知怎么,心跳骤然加速,明明这只是很小的钱,他的心里却有些难言的滋味。他捏着碎银子,棱角在手里磨了磨,他却还是没有放手。
他有那么多的钱,本来应该不把碎银子放在心上,却还是做贼心虚般的把碎银子塞到枕头下面才安心。
虞澜意想七想八的,想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郑山辞拿到了属于他的二两银子,他买了一件新衣裳,余下的钱除了做生活开支,买菜外,他都攒起来了。
郑山辞难得有些闲适的时间,他把躺椅搬到外面。
一个石头从墙壁外扔进来,郑山辞躲开了第一个,没有躲开第二个,碎银子砸在了他的额头。
郑山辞捂住额头,低头看见了地上的碎银子。
虞澜意不想被人知道他给郑山辞送银子,就把银子扔进去,然后正准备离开这个小巷子,结果大门被打开了。
郑山辞拿着两块碎银子,他的额头还是红的,抬起眼眸看虞澜意。
虞澜意没想到郑山辞的动作这么快,还没来得及躲,直直的跟郑山辞撞了一个正着。
郑山辞手里捏着虞澜意的“罪证”,他的脚步不紧不慢的靠近虞澜意。
虞澜意心里竟有些犯怵,特别是瞧见了郑山辞额头上的红印子时,整个人就越发的心虚了。郑山辞走到三步之外就停下来了,这是一个礼貌的距离。
“你扔的银子?”郑山辞问道。
虞澜意仰着脖子:“怎么,不行吗?”
郑山辞摊开手,两块银子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有些闪眼。
虞澜意看着这两块碎银子,脸上有些泛红,他正准备低下头,从上面传来郑山辞的声音,温和的嗓音像是醇厚的酒。
“还给你。”
虞澜意看向郑山辞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我给你的,你还给我做甚,自己拿去花。”
郑山辞摇头没有把虞澜意的话放在心上:“自己留着花。”
自己都还欠着金衣阁的一百两银子呢。
虞澜意:“……”
这是头一次虞澜意给别人钱,一般都是别人给他钱,这也是他头一次被拒绝了。虞澜意气得捏紧了拳头,郑山辞看见虞澜意捏紧了拳头,头皮一阵发麻。
“你,为什么不要?”
郑山辞解释:“身上还有钱,我们还未成亲,你给我钱不像样子,你的钱自己花就好了。还是要谢谢你。”
哈,郑山辞也太客气了,虞澜意心里这般想着,稀罕的瞅了郑山辞好几眼。
他们还有五日就要成亲了,两个人身上却完全没有成亲时的欢喜和暧昧。
郑山辞不要,那他拿着自己花,虞澜意美滋滋的想。
一个想着不欠人情,一个想着继续花钱。
等把虞澜意送走,郑山辞松了一口气。虞澜意他实在应付不过来。郑山辞近日从原主的书箱里找到一些大燕的史书古籍,从一些角落里找到了县志的零星话语。
县志记录一个县的历史、地理、风俗、人物、文教、物产等。每个县城都会有一本县志,记录一个县的影响重大的事,还有上任的官员。对于县城来说,影响最重要的就是县令。
郑山辞打算到了新奉县,第一时间就要看新奉县的县志。
……
虞澜意回去时看见虞时言正好出门,虞澜意眼中似笑非笑:“又要出门?”
虞时言:“二哥刚刚不也出门了吗?”
虞澜意想到自己出门是为了见郑山辞,神色愣了一下,他说道:“我出门有正事。”
“二哥我也是正事。”虞时言说罢不再跟虞澜意说话。他出门是为了见叶云初,昨日他们见面时,叶云初说要娶他,虞时言被吓住了,恍恍惚惚的回到家里。今日想到昨日失礼了,想着去找叶云初赔罪。
叶云初在一处亭子等着虞时言,虞时言咬着下唇上前:“叶世子,昨日的话我不曾听过,叶世子也把这些事忘了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叶世子是枝头的凤凰,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不值得叶世子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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