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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遥道:“说的什么你可听清了?”
管家闭了闭眼,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颤抖大声道:“夫人和那男子说的,好像是偷情之语!”
“你他妈放屁!”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赵财主抄起一脚就踹在管家腿上。
管家摔在地上,一脸惊恐,颤声道:“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之前才不敢说的!”
赵财主双目竖起,瞪着趴着跪地的管家,整个人被气得不停喘粗气。
管家见状,立刻爬起来抱住他的腿。
急促道:“是真的老爷!我那晚真的听到了!就是我起来巡夜的时候!我刚出门就听到一声敲门声,然后就有人开门了,那奸夫开口就问你男人不在家吗?接着就是夫人的声音!夫人说你怎么才来?接着就是关门声!然后,然后他们好像就进去了!!”
管家神色焦急,甚至因为急于想要让人信任他的话,眼角都逼出了泪。
喻遥冷静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早没有将此事报告府衙?”
管家手上仍抱着赵财主的大腿,喃喃道:“你们也看到老爷的样子了,我若说出此事,如果是假的,我定不会好过,如果是真的,我此举,我此举....”
管家飞速瞟了赵财主一眼,极小声道:“岂不是将老爷被戴绿帽子的事公之于众!”
“我去你妈的!”赵财主又蹬起一脚将管家踹倒了。
“你冷静。”喻遥轻碰了一下赵财主。
又朝管家道:“你说你起来巡夜时听到的,那后来呢?可又发生了什么?”
管家道:“后来我也不敢靠近老爷夫人的房间,我就去巡另一边了,等我回来,刚要回自己房间,我又听到了敲门声!”
“第二次和第一次不同,第二次很急躁,是连续的,一直敲一直敲,就好像非让对方开门似的。”
“这就有点奇怪了,我刚想去看看,但是刚迈开步子就觉得脚下像踩棉花一样变得很软,头也很晕迈不开步子,缓了好一阵才恢复,之后那敲门声就没了,我还以为是自己挨不住困倦犯迷糊了,也未多想,见没声了,就回屋了。”
“再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听到老爷的呼救声了。”
“所以,一共有两次敲门声。”喻遥道:“出事和你听到第一次敲门声,中间隔了多久?”
“我想想啊。”管家手搓了搓下巴,思考后道:“大概得有半个多时辰吧。”
喻遥问道:“赵老爷刚才说取冰到您发现夫人出事,中间隔了近半个时辰,而管家在听到第一次敲门声和出事相隔半个多时辰,也就是说,第一次敲门声,是发生在老爷您出门取冰之前,那个时间您在屋中吗,可有听到管家所说的声音?”
“绝对没有!”赵财主未经多想当即否认,道:“那天自傍晚起,我就与夫人在一处从未分开过,根本没听到什么敲门声,更没有听到这厮说的什么偷情之语!”
“你说!”赵财主手一指管家,上去揪住他的领子,喝道:“你什么居心?!”
海猛急忙上去拉人,生怕赵财主激动把人打了。
阿宋心声传音道:“怎么回事?”
喻遥回道:“两次敲门声,一短促,一急促,第一次开门快,第二次敲了很久也没开门,想来,第一次应是熟人,第二次才是那邪物。”
阿宋又道:“可是,赵财主不是否认了敲门声吗?难道管家说的是假话?”
喻遥道:“不知,但是依我之见,这管家此时没必要说假话,给自己的家主当众扣绿帽子,此举于他而言只有害处绝无益处。”
阿宋道:“那就是赵财主撒谎了,那他又为何要替自己出轨的妻子作掩饰呢?”
喻遥道:“也许,是爱面子,又或者是有别的原因。”
那边海猛终于将单方面扭打的赵财主和管家分开。
赵财主一身肥膘,偶然活动量翻倍,累得满头大汗,却还不解气。
勉强冷静下来,向海猛道:“大人,我与夫人相处多年,她的品性我是再信任不过,我夫人绝无可能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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