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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要像管家一样称呼他。
秦知阙的逻辑就是有问题,还是说——
“你又不喜欢’主人’这个称呼了?欸,秦知阙,你怎么那么麻烦呀。”
说话时,她拿手里的鸡毛掸子在他面前虚晃了下,她刚才突然发现的,这个鸡毛掸子好像溜猫逗狗棒。
果然,下一秒秦知阙就偏过头去,侧身退出过道两步。
寸馨得寸进尺,手里的掸子还凑过去,像是逼供:“你说你是不是很麻烦?”
突然,手腕让道大掌一握,寸馨心腔震震,秦知阙突然走近,酒架抵到她的后背,他另一道手握着瓶酒,腾不开,但他单一只左手就够游刃有余,将她握着作案工具的右手垂下,压在她身侧。
寸馨只感觉握拢的手心被道长指钻了进去,她不肯松手,仍紧收着,他就愈加用力往里抵进。
心跳乱飞,寸馨要挣脱手腕,他的气息沉沉落在她耳畔,像激起千层浪的石砾。
应该是食指,他的拇指桎梏着她的手腕,而食指可以在间隙里游走,寸馨守着不松,他就耐心一些,转而一点点往里推进,说:“我看这酒窖也要被你弄得一地鸡毛,说好的打扫,自己却在这里制造麻烦。”
“那谁让你下来……”
“地下室没有信号,还有,现在家里人手不够,你也见了,我连咖啡都要自己加冰。”
寸馨听着他在数落罪状,好像她才更是麻烦,冤屈一阵,他的中指又并进来了一道,在她虎口紧夹处如游鱼上下蠕动——豁开她。
他的手指很灵活。
“吧嗒~”
鸡毛掸子的把手被他推了出去。
只有呼吸声的安静里,突然落下这声冲撞,将寸馨着实吓得肩头颤了颤。
秦知阙在这时想抽回手,却发现被她握紧。
他喉结滚了下,哑声开口:“收拾好了就上楼干活,主人的任务还没完成。”
他一说“主人”,寸馨就心跳骤紧,所以他没办法了,只好承认这个称呼吗?为了证明他一点都不麻烦,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知道……邵百声是商超行业的龙头,让他知道自己儿子赌博把东西抵债了,恐怕我们会得罪这对父子,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寸馨说着话,秦知阙感觉到她的指尖在颤。
“那你打算怎么做?”
他沉声引导,她怎么——抓得他手指那样紧。
“我打算约那个二世祖见面,以你的名义谈判,东西偷偷抵债了,他肯定也整日惴惴不安,我就说在南洋赌场见过这件古董,杜芳鸣做慈善捐了回来,我们打算合并展出。毕竟是捐赠给国家,理由正当,又有你的身份出面,他肯定愿意说服他的父亲邵百声,圆了这个祸。”
从他儿子的身上下手说服,确实是个办法,毕竟如果意志坚定,也不可能被人带去赌博。
秦知阙右手握着的酒瓶轻碰了下寸馨的手背,冰凉的触感令发烫的肌肤陡缩,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抓着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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