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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奎在忍不住对电话那头的老五骂出刘家人都是傻消音词的时候,就知道谢斋舲一定会揍他,动作精准的接住了他丢过来的矿泉水瓶。
只是动作太大,差点把他挂身上显气势用的各种金属链子砸脸上,手忙脚乱地扯下链子,一抬头就看到刚走出殡仪馆大门的女人对着他们举了一下手机。
金奎眯起了眼:“这女人是不是在偷拍我们?”
谢斋舲也转头看了一眼,反问:“拍我们干嘛?”
这个角度拍不到正脸,就算拍得到,这个距离估计也拍不清楚。
更何况,也没有非得拍他们的理由。
金奎显然也意识到了,又盯着那女人看了一会,嘀咕了一句:“谁知道啊,刘家人都奇奇怪怪的脑子也不好用。”
“不过她不是刘家人吧,之前没看到过。”
“肯定不是。”金奎习惯了自问自答,径自说了下去,“刚才你晕倒的时候根本没人帮我们,就她问了一句要不要叫救护车,还给了我半包湿纸巾。”
“人还不错嘿。”金奎挠挠脑袋看着那女人,自顾自地笑了,“长得也好看。”
谢斋舲很习惯金奎的话痨,大部分时间金奎说话他都不进耳朵,反正不理他他自己也能自问自答,只要守到最后蹲个结论就行。
但是今天的结论是长得也挺好看。
于是谢斋舲下意识转头又看了一眼,那女人正拿着手机和一辆白色大众对了一下车牌上了车。
他对人长得好不好看没有特别明晰的概念,不过他们之前差点撞在一起,他还记得她的样子,很舒服的五官,没有攻击性,很安静。
而且和他一样,穿了一身黑。
应该是刘凌旭灵堂上除了他之外穿得最像去葬礼的人了。
他记得灵堂里刘凌旭亲妈穿的黑衣服里面都有红色暗花。
谢斋舲仍然靠着树,那女人坐的白色大众往他们面前那条路开过去,他下意识多看了一眼,车牌号挺有规律,顺便就记住了。
他还在发烧,头晕得难受,殡仪馆这样的地方对他的心理状态来说并不是应该来的地方,不过有些事情,该做的总得做,不然死了闭不了眼。
金奎见他还靠着,也不催他,开了游戏,一分钟后出口成脏。
谢斋舲又给自己灌了半瓶水,直起身,经过金奎的时候把一直放口袋里的医用胶布拿出来再次贴住了金奎的破嘴。
“走了。”他说,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金奎跳起来钻进驾驶座,也不急着撕胶布,发动车子以后才乐呵呵地撕下胶布对着道路尽头喊了一声:“终于走了!”
谢斋舲笑笑,没说话。
对于金奎来说,远离刘家人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而对他来说,那一团线头里他最害怕抽出来的东西,就是离开。
***
因为心情好,金奎的嘴巴一路上就没停过,从工作室最近接的单子到年底要开的展会又聊到他们合作的几个陶土矿的情况。
“唉,我觉得我们这几年真的,有点做事业的感觉了。”金奎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说开心了,嗓门亮了起来,“早几年真跟要饭似的,我到现在都还经常梦到咱们那个工作室大门被人拿斧头砍,门外面都是来要尾款催债的。”
“那你不也拿斧头砍回去了么。”谢斋舲接了一句,笑了笑。
“年轻的时候觉得混江湖才是男人味。”金奎顶着一脑门绿色的脏辫感叹了一句,“现在觉得钱才是,没钱连人都做不了。”
谢斋舲指了指他的脏辫:“你别顶着这种头型说这么正常的话,听起来跟鬼上身一样。”
“我这不是为了艺术吗!”金奎喊了起来,“咱工作室就我们两个说得上话的,结果你天天穿得跟奸商似的,我们之间总得有个看起来像艺术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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