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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要养家,所以常年不在家,她在学校寄宿,放假了就奶奶家姑妈家四处住,挤在别人的房间里,安慰自己,等再长大一点,爸爸多赚点钱应该就好了。
但是爸爸有了新的家。
于是她就成了更尴尬的存在。
她一直到读初中才明白,她爸爸并不完全是为了要赚钱才四处跑的,他其实是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只是这样会影响他谈恋爱。
毕竟丧偶已经够劝退了,还带着个女儿,这样的条件很难找到对象。
这一切都是因为没有妈妈,她就变成了游离在家庭外的多余的人。
像消消乐里面永远隔一个颜色的突兀方块。
所以,哪怕她知道她妈妈有多不想抛下她,哪怕她知道自己这个习惯有多阴暗多不可理喻,但是那个□□号,是她用来纪念妈妈的唯一方式。
她很想她,尤其在这种糟糕的寒冷的最需要归属感的大年三十。
***
年夜饭吃得一如既往的索然无味。
其实表面都是和美的,阿姨对她不算差,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涂茂过了叛逆期以后也懂事了不少,叫姐姐的时候不会带着怪腔怪调。
而她爸爸这几年真的是年纪大了,开始遗忘小时候把她当成包袱四处丢的经历,看到她就让她搬回家。
他说这里是她的家,女孩子出嫁总得从家里走。
涂芩就只是吃,不答话。
她不需要答话,阿姨会帮她表明立场,这里除了她爸爸,没有人希望她回来住。
没有人把这里当成她的家,她连户口本都是单独一本的,地址是她的小窝。
亲密关系是一种非常神奇的情感,真亲密和假亲密不用眼睛看都能感受得到,比如他们一家三口在聊保姆做的菜最近开始有点咸了,比如涂茂说他要买台游戏机,因为之前的那个被家里的狗咬坏了。
他们能自然地说出自己的需求,那些需求带着理所当然,带着从小到大一起生活的印记。
而她没有。
吃完饭,她照例掐着春晚开始的点起身告辞,她爸爸照例给她一个很厚的红包,让她明年再带个人回来,她阿姨笑嘻嘻地说小芩也该找个对象了,不要那么拼命工作。
涂芩也笑嘻嘻地听,上了车把她爸给的那个红包随手丢在了后备箱的一个置物箱里,那里面一叠的红包,逢年过节她生日都会有,数额都是两千,她一个都没拆过,攒够十个她就会随便找个福利院捐掉。
她性格不好,记仇,决绝。从小就这样,剔除到她生活之外的人,她永远都不会再把对方拉回来。
而亲密关系在她这里,就和这些用来补偿和提醒她过去那段飘零孤单日子的红包一样,只要存在,她就会觉得自己的空间被入侵。
她以前跟过一个悬疑网剧剧组,那个剧组里有个顾问是心理咨询老师,她在写剧本的时候跟老师谈过,老师说她这种情况属于回避型依附,因为幼儿时期她的照顾者和她缺少互动,她长期处在缺乏安全感的环境里,所以成年以后对待亲密关系会出现低焦虑高回避的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她小时候该学会处理亲密关系的时候没有人教她,长大以后碰到需要用到亲密关系处理人际问题的时候,就会回避。
涂芩对这种说法没有太多想法,她觉得自己对亲密关系没有需求,除了过年过节这种必须得回去的情况会让她情绪出现一些不太正常的起伏,大部分时候,她情绪都很稳定,很正常。
从她爸爸住的别墅回到自己的小窝需要穿过整个墨市,年三十外头几乎没有人,马路上已经渐渐地有了积雪,轮胎开始打滑,本来四十分钟的路,一路畅通的情况下,涂芩开了一个半小时。
雪已经越来越大,车载广播说这次大雪是墨市二十年一遇的,听起来像是要下一晚上。
涂芩把车停在自己的停车位,坐在车里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给车子套上罩子,打开车门,感受到外面的温度,她拍拍自己的宝贝小车,决定让它学会经历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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