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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愤怒地用指尖按上去,咬牙低语:“没有。”没有什么?却没办法再继续思考,脑子里空白一片,像是神经被短暂地抽离了。她弓着腰要往后退,退进他的怀里,反倒更加退无可退。他抵住她,叫她别再乱来,否则就不让着她。就像置身汗蒸房里,她的额头碎发湿了一片,偏偏他还要拿她练习琵琶曲。还像老师一样问她,记不记得琵琶行里怎么教的?她说不记得,他就教她,是轻拢慢再后来,她就只记得,他的手指是咸的。-白芷早晨醒来,刚一动,就被人抓着从背后抱得更紧。腰间横过来一只胳膊,灼热的掌心紧紧地困住她。“别动。”耳畔落下他嘶哑的声音,带一丝压抑。她愣了下,不敢再动,耳朵全红透。后颈落下一个湿热的吻,被人翻过去拥入怀里。“再睡会儿。”白芷没做反抗,只是也不再睡得着,安静地在他怀里打量他。他的肤色相较于普通男性白皙一些,而且皮肤并不粗糙,反而带着些很舒服的质感。而且他应当是常年都有健身的习惯,平常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实际上有很好看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也十分明显诱人。她看得专注,没注意到他却也没睡着,睁着眼在看她。“好看么?”他说着,大拇指伸到她嘴边,按了按,滑进她嘴里。一开始她还没反应,片刻后,回忆起昨晚。他的手指那样修长灵活,轻重缓急拿捏十分到位。以前应该学过很多乐器吧?-临近年关,傅玄西变得比之前还要忙碌。与之前不同,白芷每天晚上都会在月迷津渡见到他。或早或晚,他忙完了一定会回来。他并不限制她的自由,但她也无处可去。每天早上送他出门后,她就去他的书房里转转。他的书法字体是行楷,也有少量的草书体,跟他的人一样,大多时候看着矜贵,有时候就是个不正经的疯子。白芷坐在他写字时会坐的椅子上,想象着他会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书法。书法练习极度考验耐心,小孩子大多爱闹,不太坐得住,不知道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也会一边咬牙练字一边想溜出去玩吗?她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因为她没见过他小时候的照片,不太想象得出来他小时候长什么样子。自己按照他成年后的样子缩小去想象,总觉得老气横秋的,有点滑稽。白芷铺了张宣纸,挑了支毛笔开始在纸上模仿他的笔迹去写。她倒是也学过一点点书法,是学校里的书法课上老师简单教的一点东西,并不太深入。课余的时间,她除了完成作业,还要帮家里做事,出去赚点钱,不论是闲情逸致还是空闲时间,没有一样是宽裕的。因此这书法她只懂得一点皮毛,大概知道握笔的姿势,下笔的角度和力道,再多的,就迷迷糊糊不太清楚。写了一下午,写满了一张宣纸。拿起来一看,连个形都没模仿到。“真难啊”白芷捏着毛笔轻轻磕磕脑袋,自顾自嘟囔。“什么真难?”想了一天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来。白芷抬头一看,他脱了外套,正在低头扯领带往里走。“你回来啦!”她要起身去抱他,他却两步走过来按住她香肩,把她按下去了。“我看看,什么真难。”他说着微弯下腰,单手撑在书桌上,一手拿起那张她仿写的字看。在心上人面前献丑,叫人怪不好意思。白芷伸手要去抢:“你还是别看了”他抬手一躲,没让她抢到,转身面对着她半坐在书桌边缘。“原来是小朋友想学书法了吗。”他轻笑一声,寒风浸染的眉头舒展开。“就随便写写。”“随便写写?”他转身将那张纸放到一边,重新抽了一张宣纸铺上,用镇纸压好,抽了支新的毛笔握在手里,“书法不能随便。”白芷很受教:“对不起,我没学过,不是故意要玷污——”“我来当你的老师。”他将那支毛笔蘸了墨塞到她手心,温暖的手心覆上她的手背,将她整只手都握住。白芷摆出好学生的架势,脊背挺得笔直,认真地低头盯着宣纸。但心思却不太专注。困在他怀里这方有淡淡清冽香味的空气里,手心都跟着泛起一阵潮湿。“你握笔的姿势很对。”老师贴着她的侧脸夸她,很有耐心地握着她的手往宣纸上落笔,“我教你行楷。”白芷想起小时候刚学写字,她什么都不会,但是别的小朋友都有家长手把手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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