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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人问话,他松泛的身子立马紧绷起来,坐直了身子回道:“不是不是,喝多了伤胃,傅总您···”
他想说少喝点,但又一想这种话不是该他提醒的,只好抿住了唇怯怯看着他。
傅博明明知他未出口的话是什么,但就是想听他说,于是故意放沉了声音追问道:“我怎么了?说!”
“您少喝点!”陶泺又被吓到,鼓着勇气一眯眼就说了出来,他的声音有点稍大,桌上坐着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傅博明满意了,他不是没被人叮嘱过要少喝点,姐姐姐夫、他家小崽子,都叮嘱过他,但是他们的叮嘱他过耳就忘,而眼前这个小鹌鹑的话,他听来却意外的顺耳。
有种想依着他的想法。
没在意旁人的视线,傅博明噙着笑看着眼睫闪动不敢看他的小鹌鹑,在众人意外的目光下点头轻应了声,“嗯,行,那就不喝了。”
陶泺瞪大了眼睛,瞬间感觉不对劲,他···他这么听自己的话干什么,没看到周围人的眼神都变了吗?
他是在他的逼迫下说的啊,就算身边坐个其他人,在自己这么倒酒的前提下也会提醒的啊喂!
不然喝死了他也逃不掉责任啊!
傅博明将他的慌张看在眼里,直觉逗他玩也挺有趣,他眼底爬上笑意转过了脸,对庄凡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散了吧。”
“哎好好。”庄凡早就想散场了,闻言立马起身招呼没醉的人把醉了的送回去,到了楚赫时,傅博明插话道:“楼上就有房间,把楚总送上去吧。”
“是是,我在楼上开两间房,傅总您也去休息休息。”
“我不去了,一会还有事,你只管把楚总安置好就行,记得把门关好,喝醉的人容易乱跑。”
傅博明话里带着意味不明的警告,他只是怕楚赫借着醉酒去招惹温临,但这话落在庄凡的耳朵里就变了味,他以为傅博明看不惯楚赫,要整蛊楚赫。
但只是将人关到房间不乱跑他还是认同的,于是点头应下。
傅博明走时所有人都跟他笑着道别,傅博明神色一直淡淡的,他透过人群看了一眼落在最后的那道身影上,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抬手止住了庄凡要给他开车门的动作,自顾上车离去。
等车子开走后,落在最后的陶泺才舒了口气,可算送走了这尊大佛。他面对气场强大的人总会露出怯意,这跟胆不胆小没关系,只是自幼生长在底层,过着常人不知的辛苦日子,久而久之的,脊背也就渐渐抬不起来了。
他不会去看比他高的人,也不会去看太过华美的人,因为他知道,他与他们的世界是两条相反的平行线,永远不会有重叠。
与其抬头仰望不会有交集的人,不如低头看看脚下的土地,他广阔包容,不会因为任何人脚上有污渍就嫌弃。
陶泺回了酒店后洗去了一身不属于他的烟酒味,倒在床上睡着后做了一个久违的梦。
梦里有呛人的旱烟,还有两道对骂的嘶吼,他怀里抱着小奶团子躲在屋里不敢出声,屋外是摔砸打骂的声音,怀里的小奶团子被吓哭了,他只敢虚虚捂着她的嘴,不让盛怒中的两人听见。
这个梦境长得有些过分,他再一次体会了被人打骂的滋味,再一次看到了那个女人决然离去的身影,再一次,看着上门讨债的人搬走了家里所有家具,看着那些人失手打死了那个总是抽烟的男人。
陶泺被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吓醒时已是深夜,他脸色苍白摸着头上的冷汗裹紧了被子,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还是冷得发抖。
梦里浓烈的烟味似乎又飘到了他的鼻尖,他使劲嗅了下身上,在闻到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后颓然的放松了紧绷的身子。
拿出手机一看才夜里三点,可他再也睡不着了。
十几年来,他每每做噩梦,都会醒一整夜,以前醒来身边还有个小奶团子陪他,但现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陶泺有些害怕,把床头的灯打开后这才感觉安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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