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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猛地起身回头,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靠近河岸的树丛边缘。他穿着军绿色的长袖外套,灰色长裤,袖口和裤脚都用绳子扎紧,手上杵着根树枝,背上背着个巨大的登山包,一副标准的野外探险装扮,看起来像个背包客。
不是那些统一穿着古怪制服的人,又或者别的什么看起来就危险的人物,杰森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但他依然不着痕迹地转了转身体的方向,将河滩上靠坐着的少年挡在身后。
雪鸡群被背包客的声音惊扰,纷纷摆动双腿四散奔逃,眼见到手的鸭子飞了,杰森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你弄丢了我的早餐。”
“什么早餐?”说话的是道女声。背包客背后的草叶一阵悉悉索索,又有一个男声接话道,“怀特教授,您在跟谁说话?”
树林中钻出两男一女。
先走出来的中年男人肤色略黑,他穿着一身异域风格的长褂,戴着头巾,看起来是一名本地向导。
向导肩上架着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青年,长相斯文,大概二十来岁,他似乎受了伤,右腿上绑着树枝,在向导的搀扶下缓慢向河岸方向移动着。
最后跟着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成熟女士,她行动干练,穿着迷彩色上衣和驼色工装裤,上衣外套着一件红白相间的马甲,腰间则是用背带挎着一个箱子,她扶在金边眼镜的另一边,帮他注意着脚下的地形。
“河边有其他人。”被称为怀特教授的背包客转身对金发女士说道,回头看向杰森。
背包客尽力让自己的眼神不要落在杰森上身赤裸的伤痕上,而是注视着面前这个男孩还带着一丝稚嫩的脸庞。
“听着,孩子,我是多米尼亚·怀特,来自美国,是旧金山洲立大学的教授,也是一位地质学家、古生物学。”看出男孩眼神中的警惕,背包客率先介绍道,并分别指向金发女士、向导和金丝眼镜:
“这位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援助志愿者玛莎·琼斯女士,向导哈比布还有我的学生伊莱·约翰逊。我和伊莱是来野外实践的,伊莱受伤后我从附近的镇子里找来琼斯女士和哈比布先生帮助我们。”
随着多米尼亚·怀特的介绍,杰森与这三人逐个对上视线,互相点头微笑示意,在视线与那名金发的志愿援助女士对上时,杰森顿了一瞬。
“很抱歉让你失去了你的食物,雪鸡是濒危动物,选择它们作为早餐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小的麻烦。我是说,午餐肉配上饼干应该是早餐的不错选择。”怀特教授将登山包的一边背带从肩上取下,让包斜跨在身上,从外侧的夹层摸出一个方形的罐头展示给杰森看:
“或许我们可以边吃边聊聊,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并不像亚洲人,你是美国人吗,怎么会一个人到兴都库什山脉来?”
兴都库什山脉,杰森记住这个名字,但他没能从大脑的记忆中搜索出这个地名所对应的位置。
怀特教授说话坦诚谦逊,言语间带着真挚的关切。杰森注意到了怀特教授介绍的琼斯女士身上马甲确实印着红十字会的标志,腰上挎着的箱子上也印着相同的标志,应该是医疗箱,她正与向导哈比布将怀特教授的学生伊莱扶到一边坐下。
也许自己可以向他们寻求部分帮助,杰森心想。但不知为什么,怀特教授描述的金发女士的形象总给他一种莫名的既视感,这让他不由提高警惕。
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
但看金发医生的表现,并不像认识自己的样子。
将想不通的事情暂且搁置,杰森接过罐头,半真半假地开口,“谢谢,我确实是美国人,我叫杰森,杰森·史密斯。”
杰森道,“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走在路上突然晕过去,醒来便发现自己出现在山里。”
他看了不远处的琼斯女士一眼,神态中露出难以掩饰的焦急,就好像一个普通的少年人,“您刚刚说这位尊敬的琼斯女士是国际红十字会的志愿者对吗,请问她是一名医生吗?”
怀特教授转头与玛莎·琼斯对视一眼。按理来说杰森这个突然晕过去又莫名醒来的说辞非常可疑,但他们先前都注意到了杰森身上不同寻常的疤痕,学医的玛莎·琼斯更是一眼认出,比起受伤或者手术后的缝合伤口,那更像是解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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