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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前台的盛欣阳:“但是他去过,你们那时候是不是还住在一起?”夏赊雨觉得他计较的点真的很奇怪:“那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他那时候是我的男朋友。”潜含义是,那你是我什么人。傅苔岑没说话,他沉着眸子看了夏赊雨一会,好像在思考,以至于再开口时差点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结果他只是再次重申:“我要去。”开始不讲道理了,但夏赊雨看着这张脸,意外地觉得还蛮可爱,有点生不起气来。“好。去,回去以后就去。”夏赊雨无奈地盯着他问,“所以现在可以让我出去了吗?”明白这个人脸皮的极限也就到这里了,得了逞的傅苔岑也不再阻拦,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往后退,好让他出来。两个人并肩往住宿区走,察觉到盛欣阳从前台那里投来的幽怨目光,夏赊雨步伐更快了些,他预感到后面几天都不会太好过了。“刚刚我是不是让你晚一点出来?”他责备道。“我确实有晚‘一点’,就是晚得不多。”傅苔岑反问,“怎么,你很怕他知道?”“我不是怕‘他’知道。”夏赊雨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签你的版权是因为书本身以外的原因。”这话倒触动了傅苔岑,夏赊雨珍惜他写的东西,也希望在其他人眼里它也是最好的。不掺杂别的因素,就是因为它好,所以他要签它。他大概也明白,夏赊雨不想把工作和私人生活搅合在一起,也大致是类似的考虑。傅苔岑突然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我无所谓,随便他怎么想。”傅苔岑说,“不过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反正我一会要出门,你可以和他再处理一下之前没解决的问题。”“我和他没什么要处理的。”夏赊雨直接斩断了这一建议,“你出去露营?”“嗯。”傅苔岑抬头眯起眼看看太阳,“今天是晴天,想去湖边过一天。”夏赊雨立刻向楼上走去:“我去准备一下马上下来。”“你真要去?”傅苔岑问。“当然。”“你有带帐篷和钓竿吗?”夏赊雨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扬眉俯视他:“没带,但我会租,有必要也可以买。不会影响你的路线。”出发前先吃了西式早餐,牛奶加面包,还在前台看到了盛欣阳昨晚说的白天会来打工的男孩,叫阿布。年龄大概20岁上下,五官是很典型的新疆人,眼窝很深,颧骨也高,留个寸头,性子外向且活泼。据说家里有一片马场,他之前一直跟着父亲在马场放马,最近腻歪了,想做点别的,就跑来民宿做兼职。一听说傅苔岑和夏赊雨他们要去露营,立刻推荐了很多适合露营的地点,还有哪里可以买到睡袋和帐篷。夏赊雨结合自己查到的信息,立刻用谷歌地图标记出几个顺路的购买点,好在不扰乱傅苔岑计划的同时购置到自己会用到的东西。阿布滔滔不绝的:“还有如果你们要骑马的话,尽量选那种垂头的马,比较温顺,马头高高的,很喜欢尥蹶子那种,别选,凶得很。”说罢又骄傲地给他们展示自己头皮上的疤:“看到了吗,我十二岁,战胜我家马场最烈的马的凭证。”头发短本来就遮不住头皮,一眼就看得很清楚,夏赊雨背上双肩包,拍了拍他的肩膀:“了不起。回头到你家骑马去。”说着就出门,傅苔岑已经取了租的车在民宿门口等,帐篷等用品已经装进后备箱。他降下车窗,看到夏赊雨拉好冲锋衣的拉链走到门口,又被盛欣阳拦住讲了几句话,才又走过来。傅苔岑从车窗探出上半身:“你开我开?”夏赊雨知道他不喜欢开车,主动说:“我来吧。”
于是傅苔岑就下车,跟夏赊雨调换了个位置,坐进副驾驶位,看着夏赊雨启动汽车。车辆很快行驶在公路上,太阳升得愈高,晴空万里,碧蓝如宝石,唯有靠湖水的方向漂浮着绵软云朵。傅苔岑拧开音乐,问:“这首听不听?”“叫什么?”“山春。”就听歌词里唱:我们往山,一路往南,越了那座山,一马平川。应景。“可以。”夏赊雨回答,“挺好听的。”傅苔岑靠回到椅背里,看向前方:“刚刚盛欣阳跟你说什么?”夏赊雨瞥了他一眼:“他问我刚刚说的再给他一次机会,我能不能考虑。”“你怎么讲?”“我说我不考虑。”夏赊雨没什么表情地回答。“为什么不?”傅苔岑问,“对不起,我有点好奇。当然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夏赊雨沉吟了一会:“我太了解他。他热衷于追求新鲜感,他会因为这个很轻易喜欢什么,又很轻易地厌倦。我觉得只是因为多年不联系,他又觉得新鲜了。”“这算一个原因。”傅苔岑想了想,“但是这都是‘你觉得’而已,听上去分量还不够。”“嗯。”夏赊雨说,“可能关键还是因为他本质并不认可我的生活方式,就是,可以不同,但应该认可。就好比他赔钱了就可以拿着家里的钱到这里避世,可我不行,我父亲身体不好,我需要工作,需要有稳定的收入,也需要自我认同感。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傅苔岑看着他开车时沉静的侧脸,觉得好像可以触及到有条不紊的外壳里一点极易失序的部分——他是一个不能够出错的人。“大概能明白。”傅苔岑回答,“恋爱是不同人的结合,习惯、观念自然也不尽相同,但首先要彼此认同、支持。”“嗯。是这样。”夏赊雨觉得他总结得很好。“那你这样回答以后,盛欣阳怎么说?”“以他的性格,他自然有点生气,就说我不该跟你去露营,为了签个版权不至于。”傅苔岑笑了:“是啊,不至于,所以你为什么要跟来?”“我得来。”夏赊雨抿了抿嘴唇,“因为我想要跟你解释一下。”傅苔岑心有所感,降下车窗,点起根烟慢慢地抽了一口,手腕搭在窗沿上,才继续问道:“想解释什么?”湖边的观赏点人还不算多,将车在车位停好,夏赊雨熄了火。“想好好谈谈你。”“谈我?”“你的新书。”傅苔岑云淡风轻地:“新书怎么了?”“我过来找你就是想说这件事。我真的没有……”傅苔岑笑着打断了他:“我在电话里不是就跟你讲,我知道。”“傅老师。”夏赊雨认真地说,“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傅苔岑静了静:“好,你说。”夏赊雨深吸了一口气:“我复盘了一下最近所有的事情,我承认我在里面的角色确实非常奇怪。”“在酒吧第一次碰面,就是你被关鸿算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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