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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也怪哉,我从前也没听过山上有蛇啊。”姚复皱着眉对新涂说。
新涂放下碗,说:“山上有蛇也不奇怪,方才听老板说前些年山上老有人失踪,去年官兵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几百具骷髅架子。这要有蛇,那也得有几丈长,几尺粗。”
姚复回忆了一下方才的场面,随口回答:“得有七丈长,四尺粗吧。”
“那不小了……”
紧接着应瑕也进来了,同样是一身血迹,尤其是应瑕穿个白衣裳,更是显眼,她手里甚至提着一只蹴鞠大小的墨绿色胆袋,另一只手则拿着几节骨头。
新涂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姚复,脱口而出:“你俩真去杀人了吧?!”
杀人就算了,还要把骨头取出来吗?还连筋带肉的!
姚复扭头看了看应瑕,眼神定格在她手里的胆袋上,说:“你想什么呢,我们是良民。你看看人胆有那么大吗。”
应瑕看了他俩一眼,径直去付钱开房,提着东西上了楼。新涂甚至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如针一般扎在身上。
新涂实在说不下去了,到了晚上,姚复向老板问了热水,简单沐浴,又换了套衣服,才跟新涂说了白日的事情,要带着人上山把蛇弄下来,用蛇肉给大家开开荤。
趁着夜色干这事不易引人察觉。
新涂表示同意,但脸上却是忧心忡忡:“唉,今天那些民工又跑了不少……”
姚复砍完那条蛇累的半死,没怎么在意民工门,听了这话却也没什么波澜,一路上人跑了不少,现在姚复也不苛求一个人也丢不下,只求别给自己降罪。
“现在只剩十七个人了。”新涂继续开口。
照着这个数量,就算人全到了地方,高低也得判个失职。
姚复的脸色渐渐黑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由阴转晴:“咱们先把蛇弄下来煲汤,给大伙吃一顿好的。”
新涂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不解,还是老实去叫人了。
十几个人,向老板借了刀子和麻袋,装着肉下了山,去后厨煲了一锅汤。蛇肉鲜美紧致,这巨蛇肉质更是弹滑,大家几日来未沾荤腥,这下子倒是酒足饭饱了。
姚复也喝多了,也不知是借酒消愁还是还乡心动,总之大家一杯接着一杯劝,姚复一杯接着一杯喝,最终人醉的不轻,趁着酒劲,高举杯子,一只脚踏在桌上,醉醺醺说:“人走了这么多,我横竖也是一死,不如今天……”
“今天我做主,放大家离开罢!明天……明天我就带着……落草为寇啊!”
一群壮汉哄然叫好,有些人方才还在桌上假寐,一听这话,立时摇摇晃晃坐直身子,大声喝道:“不过烂命一条,老子誓死追随县丞!”
也不知哪句话触动了大家的心弦,一时间厨房里“誓死追随县丞”一句话一浪高过一浪。
应瑕站在门口,抱胸看着里面一群酒蒙子,眼见又要给姚复灌酒,方才拍了拍手,上前扶走了姚复:“好了,今日天色已晚,大家先回去歇息吧。”
新涂没喝多少,自己还能回去。应瑕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姚复,深深叹气。
好在带的东西里有解酒药,随便给姚复喂了一点,应瑕便也不管了,她也不会照顾人,最多也就是把姚复放在床上,自己打地铺——没人愿意跟一个浑身混着酒味和血腥气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即便是夫妻也不行。何况他俩成婚两年了还是分房睡,这还是头一遭睡在一个房间。
老板忒会察言观色,见着应瑕一眼笃定了她就是姚复的妻子,竟诓骗她姚复自己开过房了。
她一向精力充沛,并不急着睡觉,只翻出那几根骨头,坐在地上开始剔骨雕花,试图把那脊骨雕成一个新的剑鞘。那半蛟的骨头着实是稀罕物,配姚复手里的宝剑正正合适的紧。
不过这个起兵的时机不怎么好,东边屈郢虎视眈眈,西边朝廷急催猛赶,姚复几乎陷在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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