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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后面的芍药和冬荏,见状连房门都不敢进,连忙自外将门带上。秦音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不觉嘴角浅翘,偏头问他:“大帅又干什么?”“我也要。”纪鸿洲下颌蹭在她肩窝里,语声发闷。秦音不解,“嗯?”“你摸他头,我也要。”秦音,“”虽不知他乱吃什么干醋,不过秦音还是让他在沙发上躺下,替他捏了捏头。纪鸿洲枕着她腿,空气里尽是她身上芬香。女子的手,纤细灵巧,揉捏的力道轻柔和缓,疏解他一整日的疲惫。他舒服到直想喟叹,眼都没睁,就忍不住抬手摸到她手,温柔包裹,捉到唇边啄了一口。“夫人真好。”秦音唇畔噙笑,“还要吗?”“要。”纪鸿洲捉着她手,又放回自己额顶。秦音继续揉捏,没一会儿,枕在她腿上的人就呼吸平稳下来,沉沉睡着了。她徐徐收手,看着腿上男人沉睡隽逸的眉眼,有点难办的蹙了蹙眉。在叫醒他,和让他睡一会儿之间踌躇几秒,秦音选择了后者。因为照她对纪鸿洲的了解,哪怕是现在叫醒,深更半夜独处一室,他一定得占她些便宜。不如让他睡着安分些。打定主意,秦音小心翼翼托住他头,轻手轻脚站起身,扯了只靠枕给他枕在头下。最后看了眼睡得不省人事的人,转身回了卧房。她关上门,还上了栓,而后才放心地爬上床睡了。殊不知,里屋门刚关上,躺在沙发上的人便睁开了眼。翌日一早,芍药和冬荏早早等在房门外。大帅昨晚在夫人房里过夜,她们谁也不敢敲门打扰,只能杵在这儿不时听听门缝。于是,章谨早上六点钟上楼,就瞧见两个女佣直巴巴等在房门口。他瞥了眼两人,正觉古怪,屈指要敲对面的房门,就被芍药出声打断。“章副官,别敲。”章谨手举在半空,扭头看向两人,挑眉询问。芍药眼睛笑眯,小声说,“大帅昨晚睡这边。”章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面上还掠过丝‘原来如此’的慌然。奇怪今日大帅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练拳,合着是昨晚三人彼此对视一眼,先后露出会心一笑。大帅跟夫人圆房了,这真是件大喜事。殊不知,事实压根儿没他们想的那么美满。纪鸿洲在沙发上窝屈了一整夜,几次辗转反侧睡不着,都想破门而入,却又怕惹恼秦音。于是他天不亮,就抱着臂在外室间踱步兜圈子,无聊的到处摸摸,看看,就等里面的人醒来,寻思想一大早偷香窃玉。为此,纪大帅连去军政府点卯的时间都不惜推迟。好在,秦音也不是个会睡太晚的,不到七点钟她便醒了。先伸了个懒腰,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便掀被下床,踩好鞋子。她遵循往日的习惯,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推开窗子透气,便先走过去开门。“芍药~”门打开,秦音看也没看便唤了声,而后径自往盥洗室走去。纪鸿洲黑眸幽亮看向敞开的里屋房门,提脚便往里走,走到一半听见身后外室门被人推开,反手就摆了个手势。芍药正扒头往门里看,下一瞬就被人揪住衣领扯了出去。章谨一手拉上门,在芍药错愕的眼神中,抬臂将她和冬荏一起往旁边赶了赶。他像门神一样挡在门口,低声训斥两个丫头。“没眼色,等大帅出来后,里面才用得到你们。”芍药愣愣眨眼,冬荏也一脸莫名。章谨摆摆手撵人,“我在这儿守着,你们俩去盯早膳,再喂喂狗,有事会派人找你们,去吧。”门外,芍药和冬荏被信誓旦旦的章谨给支走了。房里,秦音擦了把脸,正要漱口,就被人自身后圈住腰身。她惊愕回头,正迎上男人亲下来的唇。纪鸿洲在她额角吻了下,又俯首亲她还沾着水的白嫩面颊,嗓音温醇低哑。“筝筝,早。”温热呼吸扑在颊侧,秦音莫名半个身子酥痒。她目露惊讶,伸手欲扒开他手。“你怎么还在我房里?”“一大早,爷还能去哪儿?”纪鸿洲话里带笑,不由分说握住她手腕,连带胳膊一起抱住,不许她推拒挣扎,又含吮她雪白耳垂,温润声线含糊不清地蛊惑。“下次喊我进房睡,别将我丢在沙发上不管,半夜翻身掉在地上,这一夜睡得我浑身疼。”秦音歪头躲闪,听言不由气笑。“你醒了可以回房去,却故意待在我房里,又打什么坏主意!”“打什么主意,筝筝岂能看不出?”男人带笑的语声低清,话落,就将她打横抱起,带出了盥洗室。被放在床铺上,秦音瞳孔微瞠,连忙抬手抵住他肩。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大帅!停!”纪鸿洲刚托起她下巴,鼻头与她相触,唇瓣都没贴身就被她喊停,气的他瞬间失笑。“爷还什么都没做”秦音试图转移他注意,“今日不去军政府了?”“不急这一会儿。”纪鸿洲皱了皱眉,指腹捻在她唇上,眼眸深暗,轻揉摸搓。“不做别的,想你了,亲亲就走,成不成?”秦音唇瓣浅抿,浓睫轻颤低敛下。纪鸿洲没等到她答应,视线却被她锁骨处的红紫痕迹吸引。秦音昨晚睡觉前,又换了睡裙。此时裙襟松敞,香肩袒露,只过了一日,上次在茶楼他情难自禁留下的吮痕,还很清晰。冰肌玉骨,印着桃红的几片,像梅花开在雪地里,冰清玉洁又糜艳。纪鸿洲眸子瞬息幽沉下去,手覆上去轻抚。“真是娇嫩,竟还这么显眼。”秦音迷茫掀睫,低眸扫了眼,才知他问什么。她面腮瞬间烧红,素手连忙压住衣领,欲要掩盖,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不容挣脱地将她手摁在右侧,纪鸿洲埋首贴近她颈窝,在原先吻痕上,浅啄舔舐。舌尖湿滑,似一条爬蛇在那处滑过,秦音不禁缩起肩头,身子轻颤。“大帅!别,停”纪鸿洲抬头吻到她精致下颌,一路上移,吻过耳鬓,鼻头,最后含吮柔软唇珠。“好,不亲那儿,只亲这儿,行不行?”口中问着行不行,大掌却直接穿过她颈下,握住她后脑,不由分说地汹涌掳走她口腔里所有呼吸。秦音的力量,在纪鸿洲面前犹如螳臂当车。她挣扎那几下,还不如躺着不动。不消片刻,就被吻的裙襟歪斜,细喘此起彼伏。纪鸿洲燥热难耐,抬手扯开了衣领,正欲替她剥下散乱睡裙,便听她颤声喊停。他难掩气恼,“夫人!”秦音抵着他的手柔软无力。“先起来,我身体不适”纪鸿洲直接气笑,“你就这样敷衍我?”:()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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