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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这才脸色转好些,哼哧哼哧扯着手中杂草。
白持盈又转过头去,试探着问对面人:“敢问公子贵姓?哪州人士?我们二人从一山崖……”
“我不记得了。”这人轻轻眨眼,苍白的嘴唇里道出苍白的话。
“什么?”白持盈皱紧眉头。
“我不记得了。”辜筠玉抬头望着惨白的月光,定睛瞧着白持盈,又轻声道了一遍。
*
等到日头全落尽,庙里只剩下一堆又一堆柴火跳跃时,白持盈靠在佛像跟前,望着辜筠玉熟练地将火生得红而旺,引得老伯咯咯大笑。
“你这小子,还真有几分能耐。”短短半个时辰,老伯已经对这人从一开始的不满到如今的差点儿认了干儿子。
白持盈也实在诧异,他瞧着顶金贵的一个世家公子,怎么的又会生火又会铺草床还会糊破窗户?
但这些都不重要,白持盈看着周边在黑夜里莹莹发亮的一双双眼睛,警惕着不敢入睡。
她从前当过叫花子,她太明白这些眼神代表着什么了。
破庙里又静了下来,白持盈被辜筠玉盯得受不了,往墙边挪了几寸。
辜筠玉微笑着收回目光,在火旁烘着发潮的外衣,给白持盈让了一个空位。
仿若方才差点掐死自己的不是他。
白持盈却并不准备过去,她靠在墙角摸出行囊中的短刀来,警惕地瞧着破庙的一切。
忽然,一声呼救乍起,接着是衣裳被撕扯的声音,白持盈太阳穴突突跳了一瞬,她太熟悉这响动了!是个姑娘的声音!
可是周边人都像没有听见一般,啃枯草的啃枯草,抓虱子的抓虱子,呆滞的月光游走在他们脸上——所有人都觉得这寻常不过。
辜筠玉仍旧烤着火,静静等待白持盈靠过去。
循着声儿望去,在破庙剥落颜色的佛像下,一名瞧不清面庞的姑娘苦苦哀求着,她被压在供台上,头发乱蓬蓬的,手腕瘦得只剩骨头,像被人遗弃的贡品。
动手脚的男子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哼呼不明的喘气声。
白持盈脸色苍白,心和额角跳地一样快,她牙关颤抖着,脸上血色尽褪,脚步犹如千斤重,但还是摸起身侧的短刀,悄无声息地在所有人目光下靠近了那个供台。
怕引起这人戒心,白持盈脚步放得极轻,呼吸都缓了许多,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碎瓷器般的片段,也是黑夜冷月,也是无路可逃,那被欺凌的女子的脸庞忽然一变,便成了她自己的。
她眼前发黑,觉着满身苦痛比方才被掐住咽喉剧烈许多。
供台上女子声音愈来愈弱,白持盈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清亮坚定。
她顺着惨白呆滞的月光,举起那柄锃亮的短刀,前世今生的画面交叠在一起,如同被风吹翻的走马灯,乌拉拉滚做一团,白持盈强忍下嘴里的血腥味,蓄起浑身气力刺向那面目不清的男子。
“啊!!!——”
一声惨叫,那男子滑落供台,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瞧着白持盈,右肩汩汩血液顿时洇湿了枯草地。
月光忽然飞动起来,跳跃到佛像落色的眉间痣上,辜筠玉抬头,忽然觉得这姑娘和佛像是那样相似。
方才的月光又重新跃回了白持盈的眉宇间。
洁白而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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