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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大课间,教导主任卷着十份处分通知,站在主席台上大肆批评早恋的同学。他老生常谈地说着关于早恋的话题,依然还是最初那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因为高三的第一学期已经接近尾声,都说一模定乾坤,寒假之后,高三学生就要经历第一次综合练习的检验。这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有人抱着侥幸心理,以为教导主任会网开一面,毕竟五对小情侣中有几人已经高三了。高三吃处分,消起来麻烦。可他就是铁了心要抓典型,那晚在夹竹桃边逮到的十个人,一个人都没能逃过。就算各班主任去说情,也没起到什么效果。底下一片唏嘘,有暗自吹流氓哨起哄的,也有心虚地到拨弄指甲一言不发的。夏知予显然是后者。因为事发当晚,她和许京珩也去了夹竹桃那儿。两人虽然没谈恋爱,也没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在早恋稽查的高压状态下,他们一旦触碰到教导主任的高压线,就要费时费力地为自己辩驳。就算说清楚了,往后也会成为教导主任的重点监测对象。挺麻烦的,容易影响学习状态。所以大课间结束后,她认真地思考教导主任的话,并且深觉这段时间自己失了顾忌。她怎么就没想到,太过肆意的喜欢可能是件铤而走险的事。毕竟许京珩已经高三了。十张处分在前,校园里暧昧的氛围像泡沫似的,在阳光下急剧消散,就连夏知予也似有若无地躲着许京珩,生怕被人误会,影响他的学习状态。每次在食堂这种公共场合碰着,她都会低头装没看见。许京珩眼瞧着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开,招呼都不打,浑身上下充斥地一股不爽快的混劲儿。黎川撞了撞他的肩,问他瞎琢磨什么呢,拿了奖还请不请吃小炒了。许京珩笑着将人揽住,说:“吃,怎么不吃。”然后点了一堆饱腹的面食,往他面前一推,自己则大喇喇地坐在位置上,双手抱胸,笑意不达眼底地看着他:“你最好是把这些吃完了。”黎川很纳闷:“我哪里惹你了?”他也纳闷,意有所指地回了一句:“我也挺想知道。”他到底哪里惹夏知予了。-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南樟下了二零一四的第一场雪。到处雪意涔涔,悄无声息地遮盖秾华,留下最纯粹的白。冬天昼短夜长,夏知予考完最后一门科目、做完值日的时候,道路两侧齐齐亮起路灯。天淡雪疏,只有橙黄色路灯下偶尔急剧飞旋着几片雪花。她打伞走在路上,突然有把大伞倾斜过来,笼住她头顶的那把。夏知予抬眸,看到伞柄上指骨分明的手,顺着伞柄向上看,许京珩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簌簌玉尘沾在他的围巾上,看起来像颗裹满椰蓉的巧克力。“你怎么还没走。”她侧步,伞后仰,露出蒸红的脸。“考完试了是吧”他哼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与冰冷的空气相撞,举着伞遮住她半张脸,像残雪压枝一般俯身:“那欠下的债怎么时候还啊?”恰逢有雪垛子从树枝上摔下来,砸在她的手背上,凉得叫人一哆嗦。欠债?欠哪门子债。她不记得自己欠了许京珩什么。夏知予甩去手背的雪垛子,把手缩回校服袖口,紧紧攥着松紧带冒出的线头,强装镇定,大有《今日说法》的架势:“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怎么总想着讹人。”许京珩没接她的话,别有所指地掸了掸围巾上的雪沫:“怎么就湿了。”夏知予心说天下着雪,你有伞不撑,站在伞外面,你不湿谁湿。这也能跟她算账的吗?她疑惑地往回撑伞,没等她完全遮住自己的脸,许京珩便出言提醒她:“忘了欠我一条围巾?这笔账是不打算还上了啊?”她僵了一下。这段时间忙着期末考,确实忘了要给他织围巾的事儿。可是在夏知予固有的认知中,讨礼物这件事,是关系很亲密的人才会有的举动,寻常人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的。虽然许京珩脸皮厚没什么所谓,但他其实比谁都懂社交距离。这样一个具有明显边界感的人,突然打破自己的界限,朝你迈进一步夏知予有些招架不住。她缩了缩脑袋,压下伞檐,丢下一句:“我没有忘。”落荒而逃。-寒假刚开始的时候,夏知予一直在琢磨织围巾的事。她在手工方面没什么天分,小学劳技课学过针织,期末作业要求每人交一条长15厘米宽4厘米的织物。别人都织得规规整整,她
织得跟条毛毛虫一样,以至于老师看到她交上来的作业,还迷糊了一下:“同学们,这就是创意啊。你们中规中矩完成作业的时候,夏知予同学已经天赋异禀,会摸索着织动物了。只是这毛毛虫怎么没眼睛没腿的。夏知予,你把作业收回去,拿成品来交。”夏知予硬着头皮,给‘围巾’缝了几条腿。没想到织得太像,还拿了个不错的分数。陈淑敏很喜欢搜集她的某些小成就,这条类似于毛毛虫的围巾也因高分被陈淑敏表框挂在墙上。此时夏知予抬头看向房间墙面的毛毛虫围巾,很难想象这种成品围在许京珩的脖子上会是怎么样的。发愣没多久,陈淑敏敲响了她的房门。“予予,整理整理东西,把要穿的,要写的作业带上。明天出发去遂宜县。”夏知予回神:“去遂宜县干嘛?”“年底的单位福利。咱们家好久没有一块儿出去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去栀山居度假疗养一下。”“要去多久呀?”她估摸着时间:“年三十之前回来,大概一周左右的时间吧。”夏知予利落地从床上下来:“那妈妈,我下午出去一趟。”陈淑敏警惕地问:“出去干嘛?”“栀山居那儿信号不好。我想买点毛线团,织织围巾什么的。”“喜欢动手是好事,在那儿打发打发时间也好。”吃过午饭,她约了程岐一起出门。程岐多少知道她的心思,看见她挑拣毛线团,调侃道:“都到织围巾的地步了?我小瞧你了是不是?”夏知予躲开她追根问底的眼神:“我这只是礼尚往来。”说完。她才发现自己一句话,快把家底透完了。程岐故意延长音‘哦’了一声:“礼尚往来。那你快说说,他怎么往?你怎么来的?”她绕到夏知予面前:“别躲嘛鱼鱼。让我猜猜你的心理活动。”程岐没有系统学习过心理学相关的课程,但她那副正儿八经、煞有其事的架势总能唬住夏知予。以至于夏知予每次都能被她套出话来。“那个,学心理学的,是不是多少有点算命读心的本事?”程岐洋洋得意地把头发别在耳后:“你看。这就是你们对心理学的误区。什么算命读心啊,那只是我们通过外在的已知线索来推测心理活动的一种能力。”你们,我们。她已经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划为某个圈子的人。这点很让夏知予羡慕。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有很明确的院校和专业选择,每次谈到自己热爱的领域,眼里是挥斥不尽的热情。夏知予拎上纸袋,环住她的手臂:“所以,未来的心理学家,那天他问我要围巾,我为什么会不争气地想要逃跑?”她一直觉得自己表现得好差,在喜欢的人面前永远都交不出满分答卷。许京珩没注意到她的时候,她一直盼望着某天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面前,等到俩人好不容易有了交集,她却经常没有面对的勇气。“因为事情已经超出了你的预期范围。”程岐又开始唬她:“你习惯了数年如一的暗恋,觉得对方是不可能喜欢你的。所以,当对方向你传递超出你预期之外的情感的时候,你会因为陌生变得措手不及,产生逃避的想法。”夏知予追问:“超出我预期的部分?那是什么?”程岐摁着她的肩,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可能就是,他喜欢你。”夏知予感觉到自己呼吸一窒,像是平静广袤的沙场突然卷起一小片黄沙,随后金戈铁马,声势浩大地填补了整块无垠的天地。她从来没想过,许京珩可能会喜欢自己。一种无所适从的情绪密密麻麻地包裹着跳动的心脏,她指尖摩挲着纸袋的拎绳,冷不防地冒出一句:“那那怎么办?”程岐笑她反应可爱,以为她开心过头,傻了眼。随后才发现,夏知予问这句话的时候,语调酸酸的,不像是在问她,更像是反问自己。她知道高中的重逢,不是偶然,南樟的重高就那么两所,那是她花费无数个夜晚努力换来的。那之后呢?院校的填报、专业的差异、甚至于未来职业的选择,她不确定,在无数条人生的分岔路口,自己是否还能再次遇上许京珩。那怎么办呢?一个强烈的想法在脑海中炸裂。她突然挺想让那份未知找到确切的依据。所以,她要不要尝试着表明心迹,让许京珩知道自己偷偷地喜欢了他近三年的时间。作者有话说:饭:快了。大家不要养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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