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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五叔脸憋得通红,二伯娘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上去添把火也不错,所以笑了笑说道:“说起来,咱们其实应该去问问夫子,这五郎考试总是不过,问题出在哪里,能改进吗?”
冬五郎到底念的怎么样,找上夫子不全都知道了吗?
一听这话,冬五叔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大热的天,冷汗热汗交织在一起,让冬五叔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心虚。
冬老头复杂的瞥了他一眼,顿时就明白了。
冬五叔不成才,冬老头不可能半点不知道,只是总抱着一点希望,毕竟这是他亲儿子,如果真能读出个什么,他脸上也有光不是?
再不济,过了童生试,哪怕考不中秀才,那也是正经读书人,以后还可以在镇上找个账房先生之类的活计,再不济,各种铺子的伙计,不也得会识文断字的吗?
可是,如果冬五郎就是个不成才的,那就是在浪费全家人的心血,还不如像是冬吴氏说的那样,换个能成才的上去,如今孙子辈也渐渐长成,冬老头觉得,儿子不成气,那就培养孙子呗。
冬老头轻描淡写的一眼,让冬五叔的冷汗又添了不少,他努力的让颤抖的牙齿停下来,干笑出声道:“夫子哪里是那么好见的,而且万一得罪了夫子,那我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这么一说,冬五叔觉得自己还是有底气的,他们家这些人大字不识几个,量他们也不敢找上夫子。
冬暖在旁边看着笑,这个时候她就不跳出来当恶人了。
毕竟,各房都有小心思,镇上距离村里也不算远,总能打听出来,冬五叔到底是不是草包。
冬五叔吃过饭,就收拾着东西回镇上了,走的时候,脚步略显狼狈。
看着这样的冬五叔,全家人的神情,都有些复杂。
小心思不好摆到明面上,毕竟冬老头可是什么都没说呢,所以大家还是假装无事一般的,带着工具去干活。
刚出了门,就碰到冬三爷家的二柱子叔。
徭役
二柱子叔跟冬三春他们同辈,所以看到冬老头要打招呼,这是晚辈的礼仪问题。
二柱子叔打过招呼之后,笑着问道:“二伯,你们家今年谁去挖河沟啊?”
因为小湾村守着河沟子,每年夏季雨水多的时候,还需要去挖河沟进行清理,以保证河水畅通,能供得起上下游的使用。
这算是徭役的一部分,村民们每年除了这个,还有一些别的杂项,林林总总加到一起,估计需要服上两个多月的时间。
当然,徭役并不是让全家总动员,一般情况下,没有特别紧急的活计,女子不需要去,都是满十五周岁的男子去。
而且,每户只出二分之一的壮劳动力,毕竟各家还要务农,特别是赶上农忙的时候,那地里都忙不过来,百姓口粮收不上来,之后会出大问题的。
新帝登基之后,很注意这些问题,所以都注意着把控各地的徭役时间。
小湾村的主要农作物是麦子和谷子,其他也有,但是比例不重。
麦子的成熟期是八月中旬左右,谷子成熟的晚一些,因为种下的也晚嘛,要等到十月份。
如今是七月中,趁着这个时候,把河沟子挖一挖,还不耽误八月收麦子,朝廷也算是把时间安排的刚刚好。
冬暖原本还漫不经心的跟在一家人身后,虽然说她如今头上还包着破布条呢,其实也可以寻个借口不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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